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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本该象征着青春与纯真的校园,却上演着最为肮脏的恶行。
季知如同麻袋一般被强势拖到寝室中央,他似困兽,围着他的是残忍的猎人,叫嚣着要把他剥皮放血,尖叫和痛苦只会加剧施暴者的亢奋,他们大声喧闹嬉笑,看着季知嚎叫,愈发放肆。
林奇大喝,“还不扒了他裤子看看,我还没见识过不男不女的怪物长什么样呢。”
季知面色惨白,如被抛上岸的深海动物疯狂扭动,他狠狠地看向季礼,眼里都是翻天的恨意,季礼被他看得一个哆嗦,叫嚣着,“谁让你害我被打的。”
毫无悔改之意。
有人抓住季知的裤管,C中的校服是黑色长裤,他系了皮带,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不撒手,十指扭曲得痉挛,被众人强硬地掰开,指尖一点点脱离最后的防线,当裤子被强势褪下时,季知崩溃地大喊起来,众人的目光刷刷刷地黏在他的胯下,令人作呕。
双手被架住,双腿被分开,季知连遮挡的可能性都没有,他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中,他已几近绝望,不知谁在怒骂,“操,他连根毛都没有。”
修长白皙的双腿之间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光洁的阴茎下,藏着一道深深的缝隙,随着季知的挣扎而模模糊糊可见那缝隙的春色,粉白的阴唇裹挟着烟红色的穴肉,隐约可窥见其间若隐若现的小洞,像是引诱人犯罪的入口,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惊愕、淫邪、好奇以及丝丝嫌恶的眼光掺杂在一起,如同蛆虫一般直往季知的逼口钻,林奇呼吸沉重,在季礼也是第一次见到季知畸形的身体,纷纷看直了眼,季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哆嗦个不停。
他是被抓住的下水道美人鱼,既漂亮,又淫秽。
“怪物,他妈的,真是个怪物。”林奇半晌才面红耳赤地挤出这一声,亢奋不已,蹲下身来看着季知的胯间,脸上的肉因为欲望而变得扭曲,他目不转睛盯着季知的逼,咽下口水,又不愿表现得太过急色,左右看了看,发觉已经有人起了反应,他才放下心来。
谁都想试试这逼操起来是什么滋味。
女人他玩过,不男不女的他还没有试过,今天可算开眼了。
林奇终于从震惊里缓过神来,用言语羞辱死了一般的季知,“你究竟是男是女的,这逼能用不?”
季知愤恨地睁开眼,眼里尽是扭曲的恨意,他这般模样,落在施暴者眼里,更是旖旎动人,白的脸,红的逼,想要操得他哭天喊地,淫叫不止。
可林奇的恶趣味绝不止于此,他一把抓过战战兢兢的季礼,逼迫他跪下来,冲着众人大笑道,“你们想看点刺激的吗?”
大家都知道林奇很会玩,不禁期待地附和起来。
林奇嘿嘿笑着,十分猥琐,踹了季礼一脚,让季礼跪在季知面前,语出惊人,“你舔过女人的逼没有,现在给你个机会,舔给我们看。”
季知胸腔猛然炸开了,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但身体却是冷的,林奇要他们兄弟相奸,他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愤怒从喉咙里发出嘎啦嘎啦的异响,目光有点无法聚焦,挤出带血的字来,“你敢......”
季礼吓坏了,他只是想报复季知,没想把自己搭进去,哭爹喊娘地抓着林奇求饶。
林奇甩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舔不舔,不然我废了你。”
季礼的骨气终于在这时起了点作用,他嚎哭起来,“你打死我算了,我不干。”
林奇把他踹到一边,骂他孬种,又蹲下来看着季知的胯下,似乎在犹豫着怎么下手,季知呼吸孱弱,被这么多人看着,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死过一回的错觉。
这些人会怎么对他,就算他熬过了今天,走出这道门,整个学校都会知道他季知是个怪物,他能面对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吗,他能继续活着吗?
不如死了算了。
季知眼里又忽然发出光芒,他攥紧了拳,在林奇的手将要摸上来时,趁着众人不备,挣脱了一只脚,猛地踹向林奇的胸口,林奇毫无防范地被他踹开,怒骂了一声,他光着下体奋力挣扎,死都不让这些人碰他。
林奇发怒了,站直身体就给了季知一脚,这脚正正好踹在季知的下体,他只觉得剧痛袭来,炸开一般的疼,脑袋嗡嗡嗡无法听清外界的声音。
“操你妈给脸不要脸的婊子!”
季知眼里溢出热泪来。
他似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即使再如此挣扎,也逃不过被宰杀的命运。
忽然之间,一声巨响,林奇的手刚触到一寸柔软又因为这响声收回,宿舍门被暴力踹开,门外站着身量高挑的少年,如天神降临,要解救炼狱人间里受苦的冤魂。
“傅池枫......”
有人惊呼,季知茫茫然地转动眼睛,他眼前隔了一层水雾,见着少年的轮廓朝他走来,直至站在他面前停下,丢给他校服裤,音色冷得骇人,“穿上。”
季知无法从极度的恐惧里走出来,他仍看不清傅池枫的脸,傅池枫的声音像是老式收音机里发出来的,遥远而回响着,“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还有别的知情人。”
林奇不甘道,“傅少......”
傅池枫瞥一眼仍呆滞的季知,眼神狠戾,“如果被我发现你们说出去了,我会让你们消失。”
物理意义上的消失,傅家绝对有这个能力。
众人方才还布满欲望的脸顿时吓住,不敢再多言。
季知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傅池枫似一束光照了进来,让他得以窥见天光。
“季知,”他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把他的名字喊得这么好听,“没事了。”
混混沌沌穿了裤子,季知被傅池枫牵着手走出他受尽屈辱的寝室,他呆呆地看着被傅池枫裹在掌心的自己的手,指尖颤抖了一下,傅池枫的手好暖和,让他不愿意抽离。
幸而傅池枫也一直没有松开他的手。
C中顶级家族的子弟是不跟他们一起住宿舍的,有单独的楼层,傅池枫按电梯上了七楼,把季知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季知仍未能从恐惧里走出来,察觉到傅池枫要松开他的手,犹如困在海中的人抓住浮木般,祈求地抬眼,用眼神求傅池枫不要丢掉他。
傅池枫冷峻的脸色驱赶几分寒意,甚至于好似温柔地摸了摸季知冰冷的脸,只不过语气一贯平淡,“我去拿药箱。”
季知这才犹犹豫豫地把抓着傅池枫的手收走。
傅池枫带着药箱回来,冷声道,“把裤子脱了躺好。”
听见要他脱裤子,季知涣散的理智才慢慢爬回来,他迷茫地看着傅池枫,惊觉傅池枫也发现了他的秘密,紧张得呼吸急促,喃喃问,“为什么,要脱......”
“你受伤了,”傅池枫不容置喙道,“快点。”
面对傅池枫的催促,季知经过好一番心理挣扎,他抓着裤子,傅池枫面容没有一丝狎昵之意,他才渐渐放下戒心,是傅池枫救了他,两次。
季知哆嗦着地褪下裤子,僵硬地躺到床上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傅池枫面前大敞着腿,把他深恶痛绝的畸形下体给傅池枫看,羞赧和难堪让季知盯着天花板开始意识发散,傅池枫会觉得他恶心吗,也会觉得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他小心翼翼去看傅池枫,发觉傅池枫正在挤药膏,赶在傅池枫转眸时别开了脸。
傅池枫一贯冷淡的眼神落在了季知的下体。
那里长着朵绮丽的肉花,含羞带怯地紧紧闭合着,因为遭受过一脚暴力的踢踹,柔软的阴唇可怜泛着红肿,傅池枫在看季知的逼,神情却依旧如同高岭之花,不带一丝欲望。
季知察觉到傅池枫的手碰上了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两只修长的指头拨开他紧闭的阴唇,仅是这么一碰,他就吓得抖个不停,尽管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不会伤害他的傅池枫。
冰凉的药膏挤在红肿的穴上,傅池枫的手指那么热,上下地涂抹着,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刮过最顶端的阴蒂口,季知咬着唇,不让自己有半点异样,很快的,药膏就在傅池枫的揉搓里化作水,给穴口染上亮晶晶的一层粘液。
不仅有药膏化作的水,还有其它的,湿漉漉地打湿傅池枫的手指。
傅池枫的手长得很漂亮,修长白皙,玩弄起人的逼显得很色情,他注视着季知微微收缩的穴,不经意般,用食指抵住那小小的口,泛着水光,柔软潮湿,热意滚滚,他一碰,就吐出一股粘液,像是在邀请他插进去。
季知也察觉到有些异常,他忍着羞耻嗫嚅开口,“好了吗?”
傅池枫的指尖在穴口按了按,最终没有捅进去,把沾了一手的水抽离,给季知看。
季知见他小半只手都湿淋淋的,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羞耻至极,抽泣着道歉,“对,对不起。”
傅池枫没说话,抽了两张纸巾随意抹去水渍,等季知爬起来穿裤子时,他道,“上次问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是在楼梯口那次,季知顿感悔恨,他眨眨眼,热泪滚落。
傅池枫丢掉纸巾,食指和拇指仍残留些许粘腻感,他把指腹合在一起轻轻摩挲了下,仿佛还能感觉到季知穴口的粘腻与潮湿,他看向诚惶诚恐的季知,薄薄的唇微启,似怜悯,似施舍,“我会帮你,以后跟着我吧。”
犹如天籁之音。
季知捂住脸无声大哭起来,他想,傅池枫怎么可以这样好。
他一定会无条件地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