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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傅家的地位举足轻重,傅池枫的一句话就足以让所有人闭嘴,谁都没有那个勇气去惹恼傅家唯一的继承人,林奇虽嚣张跋扈,但林家在傅家面前,说句难听的,连提鞋都不配,林奇不会傻到跟傅池枫叫板。
季知战战兢兢地过了两天,在路上也会碰见林奇等人,但林奇除了用猥亵般的眼神盯着他,就再没有动作。
关于他畸形身体的秘密,被扼杀在知情人的喉咙里。
季知由衷感激傅池枫,他近乎以虔诚的姿态在仰望解救他的天神,更何况在这件事没有发生之前,季知就如同大部分人一般,悄悄地在注视着傅池枫。
他没想到可以跟傅池枫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正如此时,他被命令着趴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桌子上,分开双腿,让傅池枫再一次给他上药。
傅池枫给他发信息让他到办公室时,季知一点儿犹豫都没有,他隐隐期待着能跟傅池枫见面,却没想到,一进办公室,傅池枫就将门反锁,拉上窗帘要他脱裤子。
其实林奇的那一脚并没有给季知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肿了两日,不必劳烦傅池枫再纡尊降贵给他上药,所以他支吾着说已经好了。
毕竟他再喜欢傅池枫,也不愿意将最深处的伤痛再一次展露到别人面前。
傅池枫拉好窗帘,手里拿着药膏,他语气向来冷淡,乍一听,就像是在给人下命令,“没有痊愈之前,都要按时上药。”
季知呼吸急促起来,面对傅池枫强势的态度,他有点打怵,但傅池枫言之凿凿,乌眸里不含半点情欲,仿佛就真的只是在关心他的伤,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在傅池枫不退让的眼神里乖乖趴到了桌上。
裤子堆到脚踝处,季知扶着桌沿,羞得满面通红,两条修长的腿紧紧闭着,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低,因着赤裸,他有点冷,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傅池枫走到他的身后,带来些许热意,大掌轻拍他的腿,“打开。”
季知忍着羞耻,把紧合着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些,这显然是不够的,傅池枫似是不耐他的扭捏,沉声道,“你还想不想上药?”
他连忙又敞开了些,扶着桌子的手猝然抓紧。
似有灼热的视线黏在他的下体,他明明是冷的,却渐渐燥热起来,傅池枫的手指挖了一大坨冰凉的药膏,却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道,“自己掰开。”
季知不明所以,“掰开哪里?”
傅池枫不染半点情绪的声音响起,“你的逼。”
难以想象生性冷淡的傅池枫会说出这么淫秽的话语来,季知臊得满脸通红,“我自己可以......”
“你看不到,”傅池枫彻底不耐烦了,竟是拿手轻轻拍了下季知的臀肉,“掰开。”
季知心里有点别扭,只是上药而已,为什么要做这么羞耻的动作,可是对方是他悄悄爱慕着的傅池枫,他到底还是没有拒绝,忍着极度的羞耻,将双手绕到身后,颤颤巍巍地去摸自己的下体,指尖摸到柔软的阴唇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傅池枫的注视下湿了,手指摸到点黏糊糊的液体,他抖个不停,怕傅池枫发现他的异常,闭着眼,心一横,将两瓣闭合的阴唇往外扯开一些。
灯光明亮的办公室里,季知上半身穿戴完整,下半身却大张着腿赤裸着,他胸口贴在桌面上,手臂却掰着自己的逼给傅池枫看,因着羞耻还有其它什么原因,殷红的穴口染上一层淫秽的黏液,像是随时都会汇聚成一滩水滴落。
他的变化自然也落到了傅池枫的眼里。
傅池枫仿若不知他的情动,终于是肯大发慈悲替他上药,沾了药膏的食指和中指合着,碾过阴唇,上下地滑动摩挲,他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些色情的动作,时不时刮过凸起的阴蒂口,在察觉季知呼吸越来越急的时候,眼眸微暗,突然扣起两指,不轻不重地用坚硬的指节撞击柔软的穴肉。
季知猝不及防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两只手软得不成样子,可还是哆哆嗦嗦地掰开穴肉让傅池枫上药,他心里隐隐约约察觉这种行为已经超乎了上药,但因为对他这么做的是傅池枫,所以他愿意逃避这种怪异,被动接受傅池枫对他做的所有。
傅池枫仍在玩他的逼,快速地刮着水光粼粼的穴肉,在他的亵玩下,逼口吐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到地面,跟化了的药膏汇聚在一起,形成暧昧的水渍。
季知咬牙忍耐着,满脸潮红,他惊觉傅池枫似乎有意要把指节往他逼口里钻,惊惧占了上风,所有的情欲不翼而飞,可当他打算反抗时,傅池枫却收回了手,往后退了两步,道,“好了。”
季知气喘吁吁地回过头,相比他的狼狈,傅池枫却仍是一脸冷淡,他顿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可傅池枫从一开始就是说上药,尽管动作带了亵玩的意味,但真正情动的也只有季知一人而已。
季知不由唾弃起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这样怪异的身体,傅池枫怎么会有兴趣?
他沉默地穿裤子,傅池枫抽了湿纸巾在擦拭被淫液打湿的手指。
地面还有水痕,季知羞愧难当,找了面巾纸蹲下去擦拭。
“季知,”傅池枫居高临下地看他,“我给你申请了换宿舍。”
季知茫茫然地抬头,以仰望的姿势看着傅池枫冷傲的五官,他不太明白,“为什么......”
傅池枫皱了下眉,“你还想被林奇玩?”
回想起那日的经历,季知恶心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白着脸摇摇头。
“你这样的身体,不方便住宿,”傅池枫给出解释,垂眸看着他,“如果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呢?”
季知发起抖来。
“会被操烂吧,”傅池枫不带一点儿情绪说这种话,仿佛只是好心提醒季知可怕的后果,“所以,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季知愣住,“可是......”
“怎么,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不知道是不是季知的错觉,他觉得傅池枫的语气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是啊,对方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之骄子,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只不过对他施以援手,就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吗?
季知咬了下唇,闷闷地道,“好。”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傅池枫像是在不满他的不识好歹。
季知急得站起来,“我没有不愿意,”他委屈道,“我愿意的。”
傅池枫肯这么帮他,他怎么能让傅池枫不悦。
“今晚就收拾了搬过来。”
季知不敢再有犹豫了,忙不迭地点头。
傅池枫微蹙着的眉这才抚平。
从办公室里走出去,季知的下体还黏糊糊的,被傅池枫手指玩弄的感觉也挥之不去,他有点茫然,又有点窃喜,能接近众人倾羡的傅池枫,他多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