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门“咔嗒”一声落锁。
庄玠被推在洗手台上,腹部的钝痛让他皱了一下眉,很快那支枪管抵着后背迫使他俯下身,衬衫一瞬间绷紧,被头顶的妆镜灯晃得薄如蝉翼,yao*包在西ku里弯折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脚踝也从ku脚挣出来了,白莹莹一握,卷进香雾浮沉的黑暗里。
“蒋危!你干什么!”
“警_fu都换了,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蒋危按着他的yao,拽出束进yao带的衬衫角,手直接从下面探Jin_qu。
这种事他做得驾轻就熟,怀里这具body,每一寸都是他细细描摹过无数遍的。
两颗云M_石扣子绷断开来,砸在沉黑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倒映出一把狭窄的yao,线条雕琢得有如永定河十里清波,柔韧中兼具力量的美_gan。
“三个月才休一次假,回来了连顿饱饭都不给吃**”蒋危附在他耳边,手顺着那片侧yao滑进ku子里揉了一把,低沉的轻笑中带着一丝冷意,“宝贝儿,可真有你的A。”
他随手把酒杯搁在旁边,拿下烟d,扳过庄玠的脸吻了上去。
烟灰漏过他的指缝,飘进洗手池那一汪浅浅的水里,*漾起轻微涟漪,庄玠被吻得喘不上气来,红潮从耳背漫进领子里,尼古丁的味道混着酒香漫溢在口齿间,直到要窒息的前一刻,蒋危才将他放开,指腹擦了擦唇上晶亮的水渍。
“黄鹤楼1916,”蒋危捧着庄玠的脸,带枪茧的手捻弄他的耳垂,“初三那年我带你逃课,咱俩坐*场边抽的第一支烟。”
庄玠身子悬在洗脸池上,水光几乎要氤进漆黑的眼睛里,像是在强忍泪意。
他咬着牙说了句:“又细又软。”
蒋危短暂的一沉默,片刻后笑起来,一条tui挤进庄玠笔直的两tui间,穿军靴的脚踩着洗手台,膝盖暧昧地蹭了蹭,一边拿冷冰冰的枪口去磨他yao侧的软r,笑得有些危险:“一口烟搞得要哭一样,上学那会儿不是挺能造吗,怎么现在不抽了?”
庄玠被蹭得tui_geng生热,垂下眼睫,淡淡道:“警校禁烟。”
“警校还禁搞对象呢,也没见你遵守纪律A。”
蒋危话里带刺,庄玠听出来了,把脸扭到一边去不吭声。
那条脖颈拧成个矜傲漂亮的弧度,下颌线紧绷着,颇有几分宁死不屈的意思,蒋危看着庄玠的脸,不受控制地想起他在_On the bed_压抑而隐忍的哭声,火立时往下腹涌去。
“又细又软?”
香烟摁熄在水池边,蒋危猛地将庄玠按下去,白衬_yi推到Xiong口,咬上那片光洁的Xiong脯。
庄玠短促地“A”了一声,立刻被钳着下巴,黑甸甸的枪管趁势推进口中,子弹没有上膛,残余的火药味被时间消弭殆尽,但冷冽的温度仍然令人战栗。
“练练口活儿。”
蒋危拍拍他的脸,提起庄玠两条tui挂在yao上,暗色的西ku褪到tui弯。
炙热的硬物与冰冷的武装带,截然不同两种触_gan,汇成一gu浅溪淌过*缝。庄玠还来不及反抗,双手已被反缚在身前,蒋危提着他的脚踝,在昏灯颓靡的夜色里与他body相贴,x器就着那两团软r的挤压抚慰自己——窄小的洗手间承载不了太多情_gan,只有两人纠缠在一起的ChuanXi。
头顶那盏吊灯幽幽的,在庄玠眼里摇晃成模糊的影子,他整个人悬在空中,不得不用被绑住的手抓住蒋危的_yi襟,依附上借以支撑的浮木。
蒋危腾出一只手去摸台面上的润肤露,庄玠察觉到他的意图,手指倏地蜷起来,脸色煞白。
蒋危动作一停,盯住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已经抵进庄玠body的指节退出来,他收起枪别到yao后,替庄玠揉了揉酸痛的zhui角。
庄玠的神色有些难堪,声线微微发颤:“外面**李恒他们在。”
“那就回家再说。”
蒋危显然没打算放过他,五_geng布满枪茧的手越发肆意妄为,尽情地他双tui间进出厮磨,最后释放出来时,庄玠的后yao到大tuinei侧都是凌乱的指印。他将淌到手心的ye体全都推进那枚r洞里,从兜里摸出烟点上。
“那_fu务生给你的酒。”蒋危把玻璃杯往前一推。
“我没打算喝。”庄玠拽了拽衬衫,语气里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蒋危抽着烟不说话,看他白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掉了,就顺手把那领子扯开了些,半杯红酒从庄玠颈侧浇下去,滑过喉结,汇进_Suo_Gu_处浅浅的凹陷里。
暗红的酒渍洇染开,血色一样,撞进那片薄到近乎透光的雪白上。
“人家一点儿爱意,别*费了。”
蒋危淡淡笑着,眼里却看不见半点笑意,庄玠皱了一下眉,下一秒就被揽着yao拽过去,热烘烘的气息挨到颈窝里——蒋危把那点酒抿进口中,犬齿在他_Suo_Gu_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好几个月没见,还怪想你的。”他一手握着庄玠的肩,按一按,揉两把,舍不得移开似的,拇指上的薄茧摩挲那微凹的_Suo_Gu_。
“那多谢了。”庄玠缓缓地把领子收拢好。
两个人在一起第三年,仍然是这样同床异梦的相处模式。
“你呢?”蒋危问。
庄玠没说话,拉开洗手间的门出去了。
若论起想这种东西,可能家里养的狗都比庄玠更想他一点,蒋危嗤笑一声,把抽一半的烟掐灭了,丢进酒杯里,烟d在红酒中砸出一缕烟,很快浮起来,伶仃地转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