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但第二天他便起不了床,发起了低烧,甚至只能缺席冰帝战。
“等到国中毕业。”之後无论不二怎样诱惑,手冢只是板著脸吐出同样的话。
不二玩味地翻著手冢买回来的一系列诡异书籍,啊啊居然连《绝对丽奴》都备了一套。他眯起眼卷著手冢柔软的发:“还好你不是说只有结婚後才能做呢,呐,手冢?”
手冢只是冷厉,却并不古板。他重视心爱的人,想要给不二一个最好的回忆;他也直面自己的Y_u望,明白自己想要不二的心情即将累积到不能承受。
但是,至少等到国中毕业。
“我已经与龙崎教练谈好相关事宜。”关於手冢留学的相关事宜,只等著全国大赛结束,德国方传来回音。
“我的复试通知也寄到了。”不二选择了汉堡的一所普通高中,凭他一月不到的恶补德语居然成功通过初试。手冢只能感叹这家夥果然是个天才。
“明年的今天我们可以牵手走在路上。”不二淡淡地微笑著。只有手冢知道这微笑意味著什麽。决定去德国留学的第二天不二又回家了一趟,将自己的决定告诉家人,结果依旧悲惨。
他的天使,他的天使是放弃了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的光明前程,放弃了所有的宝物也要与他在一起。他的天使所拥有的,现在真的只有他而已。
“每一天。”手冢坚定地保证著,“以後的每一天都可以。”
那样的保证回荡在耳边,仿佛只是昨天,仿佛只是方才,却最终没有实现。他们分别再重逢,重逢时已同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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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票数其实无所谓,如果可以的话,看文的大人们能不能给些建议呢?
会客室一直都好空的样子……
拍砖欢迎,建议欢迎,无意义的纯水也欢迎。
姐姐要求很小的,只要一两条留言就够姐姐开心一天了……
或者聊聊看比较喜欢什麽样的CP什麽样的文啦,比较希望故事怎麽发展啦……
啊,难道!!(忽然想起)
果然是姐姐的文太圈圈叉叉以至於纯洁的大人们都不屑於评了吗(远目)……
“主人……”
手冢茫然地听著不二的呼唤。多麽可笑,当他听见不二叫他“手冢”,X_io_ng臆间仿佛灌入灼热岩浆几要胀裂;当他听见不二叫他“主人”,心却如坠冰窟缩成一团,寒彻骨髓。
无论如何,痛苦无法解脱。
不二却并不理会手冢此时想法。他伸著樱色小舌,一点一点努力将深红硕大Tian到润湿。臀间秘处塞入的物事仍在翻绞,他便不时停下动作发出颤抖呻吟,气息拂过手冢敏感腿间,Y_u望不由得再暴涨几分。
然後,他的Y_u望被纳入不二口中。
不二含吮著口中圆硕顶端,舌头沿著小孔边沿缓缓描画著。这并不是手冢教导不二的动作,但带来的效果却该死的好。
“唔……”
手冢紧咬的牙间Xie露出细微的呻吟,那一声情不自禁让不二如获至宝。
他闭上眼,双眸眯出类似微笑的月牙弯弧,张大口努力将手冢的坚挺吞入喉间。手冢甚至能感觉到他会咽部小舌的挤压。
快感如Ch_ao水汹涌,几乎要将手冢沈溺其中。勉强拾起残存的理智,手冢推著不二的肩:“不二……吐出来……”
不二依言吐出,却并未远离。他的唇抵住手冢的坚挺,吊起的冰蓝双眼充满堕落Yin靡的诱惑。
“我……小奴隶想要呢……这样碰主人……”情色的话语直接吐在坚挺顶端处,并不等待手冢回答,张口将硕大含入口中吞吐。
做吞咽的动作让喉
头张开直接含到底部,吐出时用舌头轻柔拂弄敏感肌肤,最後轻咬顶端小孔将因兴奋溢落的前精全数吞入喉间。看上去依旧笨拙而生疏的动作,感受起来却足以让人疯狂。
即使是最幽秘狂乱的的幻梦也不曾描述过的景象……
盯著俯身在自己胯间的人的头顶,指尖颤抖著触上亚麻色的发。服贴而细密的发线在後脑处分开垂下,露出白皙的纤柔的还凝著几点烛泪的颈子。张开手掌,连手心也贴了上去,那与记忆一般无二的触感……
五年前,他就用著这只左手扶著这段颈子,将恋人与自己的距离贴合为零,连灵魂都要被吸出的热吻。
五年前,五年後,只有这个人完全没有改变过。如果是一般的男生在这正值二次发育期的五年里会简简单单拔高一大截,长出稀疏胡碴,连声音也沙哑。
离开不二後手冢也曾幻想过,这个柔和如风的男孩现在已经长成如何。或许已经与自己齐高,晒黑,变得壮实一些。青学的天才实在是偏瘦得过分了。
但无论如何想象,只要想象的内容是不二,深入骨髓的思念与刺痛便会从最松懈之处悄然逸出,充斥整个天地闷得喘不过气。这样的回忆并不是因为初恋,他对不二的情感不掺杂一点无知与青涩。十五岁的手冢国光,付出的是名为一辈子的心意。
即使不二长成,改变,蜕化成完全不同的男人,见面时形同陌路。手冢知道他的情感也不能轻易被摧毁丢弃。也许一生都只能储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但终究坚如铁石。
他的想象毕竟不是现实。五年後的不二秀致如昔,陨石般闯入他的世界翻天覆地。手冢永远想象不到自己竟会在那样一种情况下与不二重逢。
国中因网球勉强有过焦急的迹部景吾,在某个周四的夜晚,不请自来地敲响手冢公寓的门。
“看不出来嘛,手冢……”高傲的大少爷连鞋都不脱,迈著幽雅步子踩进手冢的客厅,坐进沙发将脚搭上茶几,迹部抚著眼角泪痣饶富兴味地开口:
“怎麽样,给本大爷调教个奴隶吧。”
手冢一听就知道迹部已经得知自己在一个普通大学生外的特殊工作。他从不知迹部竟也会有这种异於常人的Xi_ng偏好。迹部既是这圈子的人,自然很容易便能找出自己──自己在半公开的网络中发的广告,用的就是本名。
但是,他并不希望现在的自己与过去有任何牵扯:“抱歉,我不接受。”
“很大牌嘛,手冢,啊恩?”迹部丝毫没有感觉受到冒犯,反而笑得更开心,“听说你是最出色中的一个,看你这样的态度想必传言不虚啊。”
手冢并没有心情陪他饶舌:“迹部,你还有什麽事吗?”
“你先别忙著赶本大爷走。”迹部从西服内兜里掏出镶钻手机,按下快速通话键,接通後只说了一句话:“你上来。”他挂掉手机将视线调回到手冢身上,缓慢升起两根手指:“两千万,一半做定金。”
“……”手冢正要开口拒绝,迹部看出他脸上神情立即加码:“三千万。”
这是市价的六倍,做过这一次手冢可以一直清闲到年底。
手冢仍在考虑,迹部在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若你真的不接受,本大爷也不勉强你。不过真是可惜了,算起来你们还是旧识呢。啊恩,周助?”
如雷轰顶。
手冢僵硬抬头,客厅门口不知和时站了一个纤细男子,褐发白肤眉眼如月,挂著五年未改的微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