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决定国中毕业就以网球特别生的身份前往德国,为成为职业选手而努力。当他站在世界之巅,想必不会再有人可以对他与他的恋人横眉冷目指手画脚。
至於为什麽是德国。那是世界上对同Xi_ng相恋最宽容的国家之一。
“所以,一起来吧。”啃著便利店饭团喝著劣质袋泡茶的手冢仍不改青学帝王的威严,伸出的手不愿收回,固执地等待恋人的承诺。
“好。”青学的天才翻出德国几所高中的入学资料,笑得意味深长。
他的天使一直都是这样,比所有人看得都要深,比所有人想得都要远。这样深这样远却从不是为自己打算。那时的手冢有多感谢上苍让他拥有了这样的天使的陪伴?
但是最终还是失去了。他最终还是形单影只一无所有。而天使,成为了别人的所有物。
写在最前面:
慎。
此为改编自《绝对丽奴》某本某篇的冢不二同人,完全由姐姐的恶趣味而生的重口味文,H有,道具有,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亲请不要再看下去了。
然後,这个,很可能是坑。也就是说TF可能做上两万字的前戏但最後就是没有机会做到底了。没有心理准备的亲也请不要再看下去了。
以上。
不二无力地瘫软在地上,间或随著某个无法忍受的刺激身体抽搐,脸上泪痕交错,似乎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手冢却知道,调教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20CMSIZE M的黑色按摩棒伸到不二脸侧,有著恐怖突起的顶端摩擦那对他曾经吻了又吻的唇,无声地命令含入。不二露出厌恶又恐惧的表情偏头避开。
这是不二唯一的弱项。无论怎样的调教都能忍受的人,即使鞭打、烛油、捆缚也无法夺去理智与骄傲的人,对於类似男根的调教道具有著本能般的厌恶。那种排拒深入骨髓无法根除。
偏偏这又是调教中最重要的一项。手冢狠下心扳开不二的嘴将按摩棒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好好地Tian。”手冢握著按摩棒的尾部让他含得更深,低声指导著口交的要点,“做吞咽的动作让喉头张开,吐出时用你的舌头,最後轻吸顶端小孔再吞进去……”
不二最终屈服了,大张著口随著手冢的掌握吞吐无生命的长物,双目紧闭泪水倾泻而下。他试图做出手冢要求的动作却一直失败,一不留神唾液呛入气管,他疯狂地呛咳起来。
“不二!”什麽都无法思考便将他抱起扶入怀中,抽出他口中长物轻抚他的背。不二的泪水汗水在自己肩上湿成一大片,听著他细微的呜咽和偶尔的呛咳,左手肘处忽然抖得无法自制。
“手冢,求你,不要了,手冢……”听见他轻声的求饶手冢浑身剧战。这个人……这个已经不属於自己的人,还要影响自己到什麽地步!
“我说过你只能叫我主人!”他无法冷静下去,操起方才拔出委弃於地的长物对准不二臀间秘穴缓缓顶进去。不二额顶著他的肩痛苦挣扎,连哭泣都破碎不堪。
“不……呃啊啊……手冢,里面还有……不要了,不能呀啊……”
“叫.我.主.人!”一字一顿地重复著,似乎只要有了称呼上的坚持就能维护自己的心不至动摇。他打开按摩棒的开关,长物如蛇拌在不二小穴间涌动翻滚,以无法抗拒的力度深入。不二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呀啊啊……”用著平日交流绝用不到的音区尖叫,不二扭动腰臀,却无法从这样的折磨中逃开。按摩棒将仍塞在深处的跳蛋一次又一次地顶在体内消魂噬骨的一点上,过不了多久他便短暂地丧失了意识。
当他醒来,看见手冢冷俊的脸,
他竟又微笑了。
“手冢……”
“叫我主人。”手冢像坏掉的留声机,只记得重复这一句。
不二与手冢,奴隶与主人,梦想与现实间唯一的分际。
“主人……唔啊……呵呵……”流著泪,微笑著呻吟著,体内的异物从未止息,但取得瞬间的清醒仍有可能。不二勉力跪起身子,望著手冢咬至惨白的唇,宽We_i地笑出声来。
“主人……”他缓缓低下头,俯身至半跪坐的手冢的胯间。他用额头轻轻顶著布料包裹的男Xi_ngY_u望,“主人,小奴隶知道……唔……知道自己做得不好,请……主人赐给奴隶改正的机会……”
手冢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腹处涌去,这样的诱惑任谁都无法反抗。但他并不真正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
在过去所有的调教中,只有被Y_u望折磨到神志不清痛苦不堪,不二才会强忍著羞耻说出这样屈辱的话语。但现在……
因为这Yin秽一景而油然蒸腾的纯男Xi_ngY_u望,与眼见天使堕落污秽而刺痛全身的绝望痛苦,在手冢X_io_ng中纠结交缠,无法摆脱。
“主人……”不二轻喃著,洁白贝齿咬开手冢裤头铜扣,舌头抵著裤链拉锁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肿胀到无法掩饰的Y_u望弹跳而出,手冢无法反应也没有反应。
许多人为他做过这样的事,他为许多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不二?
无法想象。
他与不二从未有过这样的接触。十余次的Xi_ng奴调教,手冢甚至没有解下过衣服。所有的动作依靠不同SIZE的跳蛋串珠按摩棒之类工具完成,除了手他的其他部位从不曾碰上不二的一寸肌肤。
因为知道自己的地方随时可能崩溃枷锁随时可能脱落,所以小心翼翼,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得到任何机会。
或者说,不让自己得到任何希望。
他从未真正拥有过不二。手冢模糊地想著,即使是在五年前也不曾。在他们共有的那间小小的公寓里,他们拥抱,亲吻,互相触抚,却从未越过最後的底线。
啊,或许曾经有过那麽一次。全国大赛间比嘉中战後,亲眼见证自己左肩痊愈而兴奋得不能自己的不二投怀送抱,那样的诱惑令他无法反抗。
“手冢,手冢……”不二细碎的亲吻散落在他整条左臂上,而他的回应是狠狠扯开不二的衬衫,扣子崩落发出清脆响声。不二“呵呵”地笑著将他抱得更紧。
即使有知识却仍毫无经验,他们几乎是凭籍著本能来需索彼此。
他知道必须要让不二放松,但具体如何操作,他毫无头绪。中指采进不二的身体试探地抽插著,不二脸色惨白,那拥著他的双臂却不曾松开过。
灼热的湿漉顺著中指滑落,汇聚在手心,手冢看见那小小的殷红的血泊。他是真的被吓到了,抽出手指细细检视不二的身体。不二的後庭处有轻微撕裂,Y_u望也因为痛楚而消去,但他的脸上仍是那温柔和暖至极的微笑,他甚至试图让手冢继续之前的动作。
“不是说第一次都会流点小血的麽?呐,手冢,你确定你不要了?”不二在他的下腹处画著小圈,一圈,两圈。
“笨蛋。”手冢却史无前例地骂了脏话。他扯过毯子将赤L_uo的不二裹紧抱起,拥在怀中不肯松手。
“呵呵。”此时的不二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