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紧闭,xi顶灯被掐,_F_间里一片漆黑。
黑暗的环境剥夺了视觉,通常能促使人做出一些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减轻了xiu_chi_gan。
裴纭摸索着,手伸到贺知洲的下身。
贺知洲沉默地抓住裴纭的手,嗓音低沉:“怎么了?”
裴纭不说话,挣开他箍得不算紧的手,继续tiao_dou贺知洲沉睡的x器。手隔着睡ku轻揉那鼓起来的一团...还未boqi却也分量不轻。这让裴纭_gan到一种*头在烧的焦急_gan。他恨不得这_geng给予他无上快乐的阳物马上boqi,狠狠地ca入后*,在瘙痒的*r里横冲直撞。
卧室里悄然出现一缕香柠檬的味道,它起先只在贺知洲鼻尖徘徊,试图勾起Alpha的信息素共舞,后来却不受控制地扩散开。
这是裴纭信息素的味道,他动情了。
贺知洲ChuanXi几声,任由裴纭抚弄。
“我们做吧。” 裴纭凑到贺知洲耳畔说,声音细若蚊蝇。
贺知洲从善如流,翻起身子撑在裴纭上方:“是发情期快到了吗?”
裴纭咬紧zhui唇,重复道:“做吧。”
贺知洲无可奈何的叹息:“等我一下。” 说着他直起身,neng去身上的tao头体恤衫。
裴纭就躺在他身下,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贺知洲的六块腹肌。
他一直就知道,贺知洲是个很自律的人。不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夫夫生活。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晨跑锻炼,严格按照工作计划表行动,婚前完全没有发生过x行为,标记也是洞_F_花烛夜才完成。
贺知洲来解他睡_yi扣子时,裴纭默不作声地用tui勾上对方的yao,像是生怕他会反悔逃走。
大吉岭茶的味道慢慢渗出,温厚而不容反抗地裹挟住单薄的柠檬香。这也是裴纭所费解的问题之一——明明该是闻起来让人有安全_gan的信息素味道,为什么安在贺知洲身上就给人以压迫_gan。就好像藏匿在丛林shen处的猛兽,用温和的外表掩盖住r食x的血腥味,只有在捕猎进食前才稍露端倪。
贺知洲的手掠过光*的Xiong膛,激起一串_chicken_皮疙瘩,裴纭条件反j般的,微微挺起Xiong膛,像被磁石xi引的铁贴上去。
“快一点。” 裴纭说,语气有几分显而易见的难耐。
贺知洲手一顿,探进裴纭的睡ku,直奔主题而去,隔着白色neiku轻轻捻着挺立的x器。
再次抽出手时,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ye体。贺知洲垂眸看他,顺势递上一个吻。
这个缱绻的轻吻有种说不出的疏离,虽然有蜂蜜水的味道,尝起来却是苦的。
裴纭觉得难为情,贺知洲手上沾的ye体是*ye和前列腺ye的混He体,来源不言而喻。处于动情状态下的Omega会变得十分**,是足以让裴纭本人自我厌弃的**。
从亲吻开始,这场x交的掌控权就不属于裴纭了。Alpha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占据了绝对的主权。
贺知洲偏过身,在床头柜里翻找bi_yuntao。在他视线死角处,裴纭揪紧了被单。
“...不带tao好不好。” 裴纭小声说,戳了戳贺知洲的Xiong膛,“总觉得有一层阻隔,很不舒_fu。”
贺知洲已经随手取了几个连在一起的塑料包装,闻言笑道:“不带tao受苦的还是你,乖A。”
这是贺知洲独有的温柔拒绝。裴纭从来没能驳斥过贺知洲的决定,回来睡觉也好,*也好,他都以一种固执的状态因循守旧,拒绝裴纭的提议。
裴纭彻底沉默,帮着贺知洲D好tao子,接着躺下分开tui,让身下淌着水的后*彻底暴露在Alpha的视线之下。
“进来吧。” 裴纭说,刻意用手撑开不住收*的后*,眼馋地看着贺知洲boqi的阳物。
香柠檬味肆意流淌,大大咧咧地勾住大吉岭茶,纵使被那gu茶香淹没也毫不畏惧。
孤舟不惧风*,但风*看不见孤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