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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生先带周缇回到了他们兄弟几人最近的隐蔽住所,片刻后剩下的四人就陆续回来了,周缇迫不及待的问。
“杀了他们吗?”
金生面容凝重的摇了摇头,愧疚的说。
“没有,他们两人He在一起的剑法太刁钻,但我们已经重伤了他们,没有一年半载是无法彻底好的。”
周缇放下了心,露出了笑容说。
“很好,你们办的很好。”
他扫了一眼四个人,然后吩咐说。
“先打盆水来,我要洗浴。”
顿了顿,他想起来自己这是依然无法四肢用力,又补充说。
“金生你留下来,其他人出去。”
四人一愣,然后金生恭敬的颔首说。
“是。”
出去后的火生脸色猛地沉了下来,恨恨的目光像是透过薄薄的窗纸能戳到里面去,颤声说。
“你看看他这样没心肺的样子,我亲眼见到三哥为他而死,他如今却一句话都没提到三哥!”
木生飞快的瞥了一眼屋nei后,冷着脸说。
“我们本就是相爷的死士,为他而死就是我们的命。”
火生是他们五人中最容易生出反骨的人,闻言止不住愤怒的低吼着说。
“可三哥明明不用死的!是他亲手把三哥推出去的!”
“老四!我们的命是相爷救的,他要我们生,要我们死,我们只能听从。”
木生再次出声警告他,严厉的绝不允许他有任何的杂念。
死士不该有自己的思想与_gan情的。
火生强压着怒火,转身就冲了出去,沉默良久的土生说。
“我去打水。”
木生叹了口气,说。
“水生的尸体还没有安葬,我一会儿去城外找个好地方。”
周缇手脚酸软无力,刚才被谢汀和边域*弄的时候料想死士也早就看到了,所以不愿再提起,直接让金生抱着自己清洗。
金生是五人里最为沉稳的大哥,也是对他最忠心耿耿的一个,甚至周缇也能察觉出他对自己的肮脏念头,也曾厌恶的想要把这人除了,但捏着这把柄其实也能更好的*纵金生,所以他只佯装不知。
周缇的花*里灌满了jye,被金生抱进浴桶后便蹙着眉吩咐说。
“把脏东西都抠出来,洗干净些。”
金生僵硬的应了一声,手指才笨拙的摸上他的那处地方,然后小心翼翼的伸了Jin_qu,刚一Jin_qu就被柔neng的温热紧紧包裹,同时han_zhao的潮*jye都沿着指节流了下来。
他的动作笨拙又青涩,却刚好总是不自知的碰到敏_gan的花*,周缇咬着唇忍着,脸上一片潮红,下面酸酸麻麻的,还从shen处沁出来了一gugu的肠ye。
金生也察觉到了,但压_geng不敢说话,黝黑的脸上浮出了一层红,额角沁出了细汗。
周缇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颤颤的带着柔弱的哭腔,随即他恼羞成怒的骂道。
“笨手笨脚的到底会不会伺候人!不会就滚出去!”
金生立刻有些慌了,只会说。
“相爷息怒。”
于是他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
周缇原本也就是胡闹一说,金生算是他目前最信任的人了,其他人他谁也信不过,何况又是这样难以启齿的事,若不是他现在必须要依靠这四人,不然早就将他们全都杀了!
清洗干净后周缇就被金生抱到了_On the bed_,他今日心情起伏太大已经疲倦至极,但先把四人全都叫进来吩咐了一番才能安心入眠,在四人即将退出时他忽然叫道。
“金生,你留下守夜。”
现在周缇生怕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遭遇危险,所以再也不敢一个人待着了。
金生顿了顿,垂头应了一声。
他们暂时在这个地方藏着,周缇派他们去寻找自己之前藏下的暗线、联络昔日的同僚,想要弄清楚现在还要哪些人可用,同时也每日都让金生帮自己治疗被挑了筋脉的手脚,恨不得早日摆neng这样处处受制于人的境地。
半月后他渐渐能自如了,只是手脚的力气还太小,稍微重一点的东西都握不住,但在不明真相的人面前还是能装足气势的。
死士们带回来的消息也并不乐观,在周缇失去联络的短短几天nei他的暗线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叛变了,周缇现在京城里唯一能He作的人只有当今的离王,只要离王肯帮他的话,那么那些墙头草的人也许还会助周缇一臂之力。
于是周缇立刻联络了离王,并在shen夜应邀来到了离王府。
说实话周缇并不愿意和离王过多接近,因为离王是和他一样类型的人,城府太shen,心思shen沉,他们都想要皇位,但周缇心急了一些,没有完全准备充分就提前实施了计划,所以现在变成了这副狼狈的局面。
离王一人在府里的_F_间等着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酒杯,看到周缇带着死士一起过来后,他扬眉说。
“相爷就这么不放心我,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吗?”
周缇笑着坐下来说。
“我也是身不由己,现在情况特殊,还望王爷见谅。”
离王轻笑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
第一次见面还算愉快,之后周缇又和离王见了几次面商议秘事,明面上答应辅佐离王登上皇位,来换自己的自由,实际上他却对离王也是半真半假,只想暂时假装He作,等所有权势都回到手里后再重新夺回觊觎已久的皇位。
和离王He作几次后周缇的权势回到了当初的三分之一,虽然还不足以完全neng身,但已经能让他先处理掉一些容忍太久的事了。
吃晚饭的时候周缇忽然_gan到一阵恶心,捂着zhui干呕了半天,旁边守着的木生脸色复杂,什么都没说。
周缇好不容易停下后也没有什么食yu了,摔了筷子烦躁的说。
“撤下去吧,我不吃了。”
木生却劝阻说。
“相爷,您吃的太少了。”
周缇不悦道。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我了?撤下去!”
木生见他生气了,只好默不作声的把东西都撤了下去,出门时刚好碰到买梅子回来的金生,对方看到他端的盘子里几乎没动的食物后神色微变,拧着眉瞥了一眼屋里后低声问。
“他又没吃东西?”
木生摇摇头,低声问。
“大哥,真的...还不告诉他吗?”
金生脸色凝重,声音放得极轻。
“你也听到郎中说的了,他的身子本就和常人不同,现在有孕本就匪夷所思,要是贸然打掉的话他可能连命都会丢掉的。只是他知道了必然会不顾一切打掉孩子,等他的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告诉他。”
木生沉默着点了点头。
夜里的时候周缇辗转反侧都睡不着,那个xiu_chi的地方又莫名的渗出了潮*的ye体,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能够_Fill_。
又是这样,真的是那两个江湖人已经把他T教的离不开男人了吗?
周缇愤恨的砸了一下床头,又强忍了煎熬的片刻后还是自暴自弃的出声叫道。
“金生,进来。”
一直守在门口的金生立刻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关住门后在漆黑的屋子里自如的走到了床边,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和之前几次一样,掀开被窝摸了Jin_qu。
周缇紧紧闭着眼,忍着xiu_chi将双tui分开,然后任由他的手指伸进早就*软泥泞的花*里搅弄着,适应片刻后就就粗长的东西一寸寸ca了进来。
这样被侵占的_gan觉不安又很满足,周缇的nei心满是屈辱,body却出于本能陷入了酸*的快_gan里,他的手死死攥着被褥,竭力抑制着情动的ChuanXi,失神的颤声吩咐。
“上...上面...”
起初这样说时周缇简直羞愤yu死,现在说得多了都麻木了,只想赶快过去。
最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他的body莫名出现了一些很xiu_chi的反应,本来还想着用手自己抚慰,后来实在是难耐,只好叫金生帮自己。
不止是下面总是会潮*,连Xiong膛也渴望被大力揉捏tian舐,这样的变化让周缇_gan到极度惶恐,但现在最要紧的事还没有结束,他只能先这样忍耐着。
金生得到了他的亲口吩咐,在黑暗里剥了他的_yi袍,粗糙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揉捏着他的Xiong膛,然后低头叼着*头娴熟的研磨噬咬着。
战栗的_C_J_让周缇无法抑制的不停ChuanXi着,他的眼角被B出了生理x的眼泪,ChuanXi声里也夹杂着无助又柔弱的哭声,抽泣着如同一朵美Yan危险的玫瑰花被拔去了所有刺,只能发着抖任人rou_ling。
金生将他*弄到后半夜时他就已经神志不清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顾着哼哼唧唧的绵绵哭着。
金生忽然偏头瞥了窗纸上浅淡的人影一眼,然后面沉如水的抽身而出,看了一眼毫无察觉的周缇后无声无息的穿D好,迅速出了屋。
等在外面的火生越过他就要Jin_qu,金生忽然压低声音警告说。
“他现在身子吃不消,你不要太欺负他了。”
火生冷哼一声,语气满是轻佻。
“是我欺负他?难道不是他**的缠着我们不停的要吗?”
说完后他就蹭的进屋了,金生面容冷凝的在原地立了半晌,然后伸手关住了屋门,沉默的守在了外面。
一切都开始neng离控制了。
周缇怀孕了,他们为了周缇的生命安全所以隐瞒了下来。
周缇的body导致了他命令自己对他做出那样的事,这本是金生日思夜想以为终生都不会实现的逾越念头,现在如同在美梦里一般。
但这事偶然被其他三人看到后引起了火生的争执,金生一直都知道除了自己,他们也都对周缇怀有不该有的心思。
从成为死士的那一天起就是周缇亲自培养他们的,他们的全部心神也都在周缇身上,无时无刻都贴身保护着周缇的安全,太长时间下来他们除了兄弟外,心里就全部都是周缇,想不产生那样的情愫都很难。
就算是火生也是在用看似愤怒的外表对周缇的冷漠_gan到痛心,因为他不敢相信自己恋慕的人真的这样一点都不在乎他们。
可谁让他们都知道周缇就是这样的呢,自私自利,野心勃勃,心里只有权势和地位,所谓的情谊都只是为了利益。
金生也十分疼爱自己的D_D们,尤其是在水生死了之后他就更加珍惜剩下的这三个D_D,一时心软竟也答应了那荒唐的要求。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这样下去了。
火生轻车熟路的爬sChuang,趁着周缇还没回过神来就飞快了解开下袍,径直ca进了那*软紧致的地方。
cu_bao的动作激的周缇哀鸣了一声,瑟瑟的蜷*了一下想要躲,脚踝却被火生捉住了往两边用力扯,然后疯了似的用力冲撞着。
周缇被做的浑身无力,现在又迎来新的一波掠夺也只是哀哀的承受着,火生没有金生那么温柔,粗蛮的如同一个野人,周缇的下面酸的不行,几乎都被捅出了Niao意。
他呜呜咽咽的求饶说。
“不...不要了...”
火生置若罔闻的将他翻身压在_On the bed_,摆出了跪伏的姿势,扬起的手掌毫不留情的直接掴了上去,清脆的响声过后,雪白浑圆的*r上就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火生的手覆上去施_N_般的揉捏着发红的*r,火辣辣的加倍_C_J_让周缇又疼又爽,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火生俯身覆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威B说。
“你知道我要听什么,对吧,相爷?”
周缇的心里恨得滴血,下面使用过度的地方麻木不堪,火生的x器如同铁柱子shenshen的捅了进来,他知道以火生的j力要是真的做够了,他起码有半个月都起不来床。
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他每天都有事要做,一刻都耽误不起。
周缇的膝盖跪的发疼,火生见他没说话,就一把揪起了他如墨的长发,手指捏的他脸颊生疼。
火生*森的说。
“相爷,不说的话我就*的你满地爬,把你*死在_On the bed_,好不好?”
周缇浑身一抖,心里陡然升起了彻骨的寒意与畏惧,他死死闭着眼,难堪的小声哭着吐出了自贱的下流话语。
“我...我是*妇...是娼妓...是...是M_狗...”
每说一个字,周缇心里的杀意就更重一分。
火生这才满意,沉溺在情爱里发狠的*弄他,周缇将下唇咬出了血,喉头哽地如同han_zhao一把锋利的刀子。
他们为了彼此的目的都心照不宣的佯装出无事的表象,但周缇实在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