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般还都是蒋抑昕听他要求到点打电话汇报今天金丝雀有没有好好完成任务,搞得好像他多想寻找钟浚柏谈天说地一样。
现在钟浚柏竟然和他说:“我有点事A,过二十分钟打给你。”
他爱上我了,蒋抑昕如是想,可能下个月他过生日钟浚柏就要带着跑车来和他告白,想想就很_C_J_。
蒋抑昕就有点膨*,又不敢太表露,很努力地好好干活,人气上去不少,出门都会被粉丝要签名要He影了。
有一天经纪人给他看下个礼拜的通告,这位经纪人也是钟浚柏的经纪人之一,蒋抑昕就照常偷偷摸摸的:“姐姐,把钟浚柏的日程偷来给我看看。”
经纪人把蒋抑昕手里那叠纸上面两张拿掉塞到下面去:“在这里就是。”
“哦,谢谢,谢谢。”蒋抑昕想我说怎么这次这么厚呢,很认真地琢磨起钟浚柏的日程。
经纪人和他说:“还有下次别说什么去偷了,我们都是好好工作的人,我每次都正大光明拿的。”
“哦**哦,”蒋抑昕边看边附和,忽然睁圆眼睛,“钟浚柏怎么和肖楠楠去‘礼拜六无安排’,之前不是说和我吗?”
经纪人告诉他:“钟浚柏说你要为打算出的新专辑做宣传,就不要去玩游戏的节目耍宝了。”
“哦**”蒋抑昕很乖的,至此也没什么意见,就去看自己那天干嘛去。
一看他就怒了:“我不去做直播采访!”
之前两次直播采访,总有莫名其妙的人披着马甲问他“有传言昕昕被包养的,真的假的,男的nv的?”“你是不是故意和阿浚组cp蹭人气A,到哪都要提他?”
蒋抑昕努力一脸“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心里非常生气,因为他觉得人家问得挺一针见血的,还都是真的。
“公司安排的啦,钟浚柏叫你去的啦。”经纪人站起来要走,“你不去别和我撒娇,我不管我不管。”
蒋抑昕就很气,跑去角落打电话质问钟浚柏,开口就嗷嗷嗷的:“我为什么又要做直播采访?我不喜欢做直播采访!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的!”
“我还真不知道你喜欢做什么,”钟浚柏被他劈头盖脸一句质问,语气明显也不好起来,“拍戏不喜欢嫌累,唱歌不喜欢嫌累,做采访也不喜欢,你要去街头卖艺?”
“我没有嫌累!我讨厌他们问我奇奇怪怪的东西。”
“每个公众人物都会遇到尖锐的问题,”钟浚柏口气虽然不悦,但还是在劝他,“主要是给你宣传的,稿子也会给你,到时候往那个方向走就可以。下次做这种节目之前我会先和你通气再决定,这次没办法了,你去一下。”
蒋抑昕听还要去,很生气,憋半天:“你下次也不用和我通气,你要我干嘛就干嘛好了,反正我都要听话。”
“不是你要听话,是整个公司都要听话。”钟浚柏从不悦变为一种嫌弃,“你不想听也可以,今天开始你爱接什么就接什么,我们都不管你好了。”
蒋抑昕“哇”一声:“你可千万别管我了。”
钟浚柏那里“啪”一下挂掉电话。
蒋抑昕又怂了,想想回家还是老老实实认错吧,毕竟钟浚柏很用心挑些好的资源给他了。
结果钟浚柏绝口不提这件事,不回家,打电话只说两句话,非常冷漠。
蒋抑昕懵了,要去直播那天也老老实实去了,这一周过完,经纪人姐姐来告诉他:“钟浚柏说下礼拜什么活都不给你安排,你自己做吧。”
“A?”蒋抑昕犹如见鬼,“我自己做?他不怕我再去给酒吧剪彩吗?”
“我也问他怕不怕了,他说你去给夜总会剪彩也随便你,你觉得He适就去吧。觉得什么综艺He适可以找阿西给你接,钟浚柏大概打过招呼了。”
蒋抑昕才意识到钟浚柏说“我们都不管你好了”是认真的,悲从中来,也不理经纪人姐姐了,扭头跑走了。
他本来想什么都不做回家躺一个礼拜,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没面子,最后他决定去接一个mv。
这个mv,之前钟浚柏给他的建议是目前走的路线最好别接,蒋抑昕还在走软绵绵小男生的路线,那个mv有尺度很大的床戏,还是位中年同x拍对手,主题也是很成人的。
蒋抑昕就打电话告诉对方导演:“还没找到人的话就找我吧!”
导演想找个俊美清纯又有点演技的男演员,因为唱歌的歌手比较大牌,还真没敢随便找一个,想来想去都觉得蒋抑昕比较He适,看他这次答应了,马上“好好好行行行”。
再过两个礼拜拍这个mv,那这个礼拜干嘛呢,接着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得来的专辑宣传吧。
他就又去找阿西接了个综艺,咸鱼了半个礼拜跑去上了。
这个直播节目做到尾声,有个“超级访谈”的活动,就是找几位真娱记,来问些八卦的问题。
蒋抑昕说实话,直播访谈都很畏惧,更别提这种真人在面前的,纯粹为口气来自讨苦吃。
结果就有人问他了:“你以前都做乖乖仔,这次怎么会接《寒夜青松》这个mv呢?里面还有床戏呢,据说你背后的**老板,很不愿意你接这种类型呢。”
蒋抑昕脑子一热,neng口问记者:“我们锦力公司的老板们有好多,你知道是谁的嘛。你的意思是我的金主吗?”
记者看在是节目的份上都没问这么明显,眼见他居然开口直说,惊得眼睛都直了。
蒋抑昕一鼓作气在节目里,道:“我的金主以前的确不同意,现在同意了!”
讲完他觉得很爽,乱七八糟做完这个节目,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到公司,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实际上他一觉醒来就觉得自己昨晚上是不是中邪了,非常后悔,巴望节目大发慈悲给他剪掉,结果爬起来一看新闻,这条已经是热搜,他就觉得世界真的好恐怖,他可能要被公司的老板们杀头。
但他努力表现得很平静,甚至还去录音棚练了会儿歌,还很纳闷怎么到现在都没人来问问他昨晚上的事情?
结果到了下午,他才走出录音棚,就看见钟浚柏满脸铁青走过来,上来就一个壁咚把他按在录音棚的墙上,他吓得呆滞,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壁咚很有气势,很_C_J_。
钟浚柏咬牙切齿,很明显地努力压抑愤怒,和他说:“我告诉你,你的金主现在也不同意。”
蒋抑昕小心翼翼解释:“你不能不同意,你之前只是建议我不要去,最终不是不同意我去**我已经签约了,毁约不太好吧。”
“我不是不同意你拍mv。”
蒋抑昕就觉得莫名其妙:“那你不同意什么?”
钟浚柏收回胳膊,打量了他十几秒,蒋抑昕已经习惯他这种看弱智一样看自己的眼神了,就也一动不动看着钟浚柏。
钟浚柏道:“录音棚人多,来,我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告诉你我不同意什么。”
他就抓着蒋抑昕的手腕往外走。
蒋抑昕反应不过来,钟浚柏又走得很快,抓得蒋抑昕踉踉跄跄,一路上还有同事和各种各样的人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蒋抑昕很想叫停钟浚柏说我可以跟着你走,你别搞得要带我去出柜一样,大家都在看呢!
但钟浚柏头也不回,蒋抑昕想想算了,反正也有同事背地里觉得他倒贴钟浚柏,他脸皮厚才不怕呢,钟浚柏不要面子随他去吧!
钟浚柏把他拽到一间休息室,一脚踹开门,“砰”一声,蒋抑昕吓得一哆嗦,钟浚柏就回头冷冷瞪他。
蒋抑昕心想完了,可能钟浚柏叫了其他老板们打算在这个_F_间里把他杀了。
然后他跟Jin_qu,里面没人,只有经纪人姐姐在和一个他不熟的人聊天,听见他们的动静也吓一跳。
钟浚柏也不道歉,也不解释,冷冰冰的:“没事出去一下,我有事。”
他俩也有点吓到,赶紧出去了,钟浚柏终于松开他,走过去“吧嗒”锁住门,然后从沙发上的黑色背包里掏出一把长长的**刷子?
蒋抑昕看着钟浚柏拿着刷子朝自己走过来了,心里很不解,心想怎么了他是不是不能做艺人了,钟浚柏打算叫他拿着刷子去打扫卫生?
但是这种不解在下一秒就解除了,钟浚柏走过来,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高高的挥起刷子,快、准、狠地砸在他的屁gu上。
蒋抑昕觉得太猝不及防了,挨了四五下才从这种震惊里回过神,劝阻钟浚柏:“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公司!你怎么可以在公司里打我!”
钟浚柏才不管他,甚至用胳膊去夹住他的背,方便下手,一边重重地打他屁gu,一边用一种平静得可怕的声音道:“我,现在,告诉,你,不准,什么。”
他每停顿一下,就使劲抽一下,抽得蒋抑昕“AA”惨叫,又听钟浚柏继续往下说:“跟你,三令,五申,不准,胡说,做事,过脑子,你一天天,都和,智障,一样!”
蒋抑昕离上次挨打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虽然记忆中的_gan觉是火辣刺痛的,但是除了“不舒_fu,疼”他也没啥更具体的印象,这一板板迅速唤起他恐怖的回忆,他甚至回想起那天挨了两个多小时打后自己姹紫嫣红肿了三圈半个礼拜才消下去的悲惨屁gu的样子,只觉得非常绝望。
他大喊表达态度:“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今天早上**我昨天晚上就后悔了!”
“那你了不起。”钟浚柏声音波澜不惊,还T整一下姿势,把蒋抑昕夹得更顺手些,再次狠狠砸向被西装ku包着的两团r:“昨晚上后悔你都不知道打个电话知会我一声,我还是第一次毫无预告的直接在热搜上看见你呢。”
钟浚柏的口气太没_gan情了,蒋抑昕觉得非常害怕,他又挨了两下,果断开始哭了:“对不起嘛**”
“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丢脸?”钟浚柏和之前只打不说话的模式完全不一样,手上揍得风生水起,zhui里也疯狂喷蒋抑昕,一刻都不停的,“你说说,你讲那句话的时候在想什么,给自己营造一个什么形象?”
“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你是脸皮厚,胆子肥,还是没脑子?”
蒋抑昕自认为除了面对钟浚柏的事情,平时脸皮都好薄的,都不好意思叫经纪人姐姐给他带午饭,所以现在肚子有点饿。他胆子也很小,谁凶他他都害怕,那就是没脑子了,没脑子他又说不出口。
钟浚柏以往问他问题,都不指望他回答,甚至问完就帮他回答了,偏偏这次非常执着,“*啪”地越揍越重,还不停问他:“A?你说A,你什么情况?你什么情况?”
蒋抑昕太疼了,想从钟浚柏怀里挣扎出来,又不敢动得太厉害激怒钟浚柏,眼见人家非要他给个答案,他豁出去了,嗷嗷大哭道:“我没脑子**”
他嚎完这一嗓子,钟浚柏倒是停了,松开他,冷笑一声:“你说的很对,明白的不晚。”
蒋抑昕心想我早就明白了,他大口喘气,一边努力忍住眼泪——毕竟他还知道现在不在家,觉得哭成这样太丢脸了,一边揉自己屁gu,他觉得自己屁gu又肿起来一点了,被neiku紧紧地包着,非常难受。
下一秒钟浚柏就来扒他ku子,蒋抑昕惊恐万分:“不不不,不不不!还要打?不要nengku子**”
“你再动!”钟浚柏终于带了点情绪,怒吼了一声。
蒋抑昕吓得懵B,赶紧不动了,任由钟浚柏把自己外ku扯了。
他心想,这个公司其他的老板,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为什么不在钟浚柏来殴打他之前先来把他杀掉?
好在钟浚柏没扒他neiku,只往他屁gu上毫无_gan情地摸了两把,大约是在试探揍到什么程度了,然后反手把他按到椅背上勒令他趴着:“最后十下,报数。”
居然再打十下就好了,蒋抑昕觉得简直捡了便宜,赶紧乖乖撅好屁gu,“嗯”了一声。
“嗯”完就是呼啸而来的非常狠重的一下,他“A”惨叫一声,“呜呜”开始低气。
钟浚柏提醒道:“报数。”
“一**”蒋抑昕哭道。
第二下就又砸下来了。
打了七八下,蒋抑昕疼坏了,只顾哭,恨不得赶紧逃走,就听见钟浚柏用一种忍无可忍的声音提醒道:“报——数——你是不是想重新打一遍?”
“哇!八,八,不要不要不要,好疼好疼好疼**”蒋抑昕语无伦次和钟浚柏求饶。
钟浚柏实则发现他少数了一下,也不打算告诉他,一声不吭又往下打。
十下打完,钟浚柏把刷子往包里一塞,就回来把还趴在椅背上的蒋抑昕抓起来,很cu_bao的把他ku子提起来穿好,抓了一大把餐巾纸糊在他脸上,还沉声威胁:“不准哭了,还有事情要你做。”
蒋抑昕努力忍住眼泪,一双大眼睛*漉漉又茫然地看着钟浚柏。
钟浚柏就走到门口“刷”打开门,站了三分钟,似乎有人来了,钟浚柏一指蒋抑昕,道:“给他化妆,告诉他等会儿做什么。”
蒋抑昕就目瞪口呆看着经纪人姐姐和化妆师进来了,化妆师看他一眼就嫌弃:“眼睛怎么回事的?昕昕,昕昕A,会有人给你解决的,你哭得眼睛都红了化不好的A!好了好了,坐下赶紧。”
蒋抑昕很不想坐下,看着钟浚柏还在看自己,哆嗦一下,小心翼翼坐下了,只觉得屁gu疼得他脑子都抽抽。
钟浚柏见他们开始了,就出去了,蒋抑昕一间钟浚柏走,马上委屈巴巴道:“我可以不可以站起来化妆?”
化妆师莫名其妙的:“为什么站起来?”
“我**”他想编个理由,但是一个字一说出来,立刻觉得无法压制的委屈,他被金主压在公司里狠狠打了一顿屁gu,还要马上坐下来化妆,并且他并不知道化妆完了要去干什么,不敢问,心中万分忐忑。
他两行眼泪“哗”一下下来了。
化妆师吓坏了,赶紧招呼在发短信的经纪人姐姐:“哎哟,他怎么了?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