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舰落在了首都,刚去述职回来的年轻将军很快就又匆匆的走上星舰,开向了回家的方向。
刚降落在花园上,他就迫不及待的下来朝着里面走去,所见的佣人毕恭毕敬的朝他问好,他目不斜视的直接上了楼。
走到房间后,他眼眸一亮,欣喜道。
“妈妈!”
在窗边的长椅上倚着的薄宸正在看着一本书,身上盖着一条毯子,阳光将他瘦削的脸蒙上了一层毛茸茸的光,漆黑的眼眸望向蒋逐时也变的极其温柔。
他微微一笑,还未来得及将书放下就被疾步走过来的蒋逐抱了个满怀。
蒋逐单膝跪在地上,搂着他的腰埋在他的颈窝,依恋又委屈的喃喃道。
“妈妈....我好想你啊。”
薄宸抚摸着他的头,发色是偏棕一些的暖色调,蓬松又温暖。
他亲了一下蒋逐的额头,夸赞道。
“辛苦你了。”
蒋逐抬起头看着他,白皙的面皮上浮着害羞的红晕,眼眸却亮晶晶的,好像闪着光似的。
他忽然间有些扭捏的小声说。
“不辛苦,妈妈....就是好想你啊,每一天都在想你。”
看着薄宸温和的面容,蒋逐踌躇了几秒后,鼓起勇气探身凑近了去亲他。
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薄宸的薄唇,发觉他没有拒绝后就犹如星火燎原般疯狂的燃烧了起来,立刻就从试探变成了热情的进攻。
在家里的时候薄宸穿的都是宽松丝滑的睡袍,轻轻一拽带子就能解开,薄宸粗糙的指腹急切的沿着睡袍的衣襟探了进去,一碰到微微鼓起来的乳肉便加重力道揉捏了起来。
薄宸的身体猛然颤了颤,似乎想要往后躲,但后背已经紧紧贴着椅背了,他无处可逃,只能在年轻的欲望面前战栗着。
自从决定要杀了蒋天之后,薄宸就已经做好了付出所有的准备,就算是违背人伦献身给蒋逐,他也不在乎。
蒋逐比蒋天好拿捏多了,乖巧听话,对他的迷恋一眼可见。
薄宸永远都记得当蒋天知道了自己和蒋逐暗度陈仓的事情时,他脸上的神情有多么让人痛快,那个时候薄宸的心里居然出乎意料的平静,麻木的心也好似裂出了一条巨大的缝隙似的。
从被俘虏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既然无法全盘扳倒,也要同归于尽。
口腔里的每一寸气息都被吞噬干净似的,薄宸渐渐感到了窒息,他不由得无力的推搡了蒋逐一下,竭力挣脱着。
眼前几乎发黑,蒋逐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炙热的吻沿着下颌往下,然后着迷的将被揉捏出红痕的软肉全部含进了嘴里,啧啧的吮吸舔舐着。
白软的乳肉渐渐被吸出了甘甜的乳汁,又被蒋逐一滴不剩的全都舔干净了。
薄宸敏感的止不住的发着抖,闭着眼,眼睫被泪水浸湿了,脸上浮出了潮润的红,他微微侧着身躺着,轻轻喘着气,看起来满是浸润太久的风情与靡丽。
蒋逐的一颗心砰砰直跳,恨不得剖开胸膛把赤诚的心都捧给薄他看。
小毯子已经垂了一半,书也完全掉到了地上,薄宸身上的睡袍已经半遮半掩了,露出了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来的肌肉线条的白腻皮肤,却显出了一股子活色生香的肉欲。
蒋逐一直都像小时候似的很喜欢他的乳肉,喜欢嘬出乳白的乳汁,他也没有忘记将薄宸的睡袍都剥了,原本单膝跪着的姿势已经变成了压在他身上,粗硬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弄着薄宸的小腹,将白皙的地方都弄湿了。
薄宸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双腿不停发着抖,他太多年被当做omega玩弄了,现在稍微刺激一下后穴就流出了湿黏的肠液,大腿之间湿漉漉的。
难以抑制的哭喘了几声后,薄宸紧紧抓着蒋逐蓬松的头发,闭着眼,战栗的说。
“蒋逐....进来。”
细微的声音宛如一把烈火浇在蒋逐的心上,他一直都对薄宸怀着痴迷又敬畏的心思,觉得他好似不可亵渎的神,圣洁又美丽,又无法自制的想要将他压在身上狠狠标记,就像当初看到的蒋天对薄宸所做的一样。
他一直都很听薄宸的话,无论是帮他欺骗蒋天,设计蒋天,甚至是杀死蒋天,他都没有丝毫的犹豫。
只要薄宸能够一直陪着他就好了。
这就是蒋逐唯一想要的。
听到薄宸的要求后,蒋逐的脸刷的就红透了,耳朵尖也红通通的。
他结结巴巴的看了一眼薄宸,有些丢人的摸了摸自己不小心射出来的湿黏阴茎,然后一边飞快的脱下繁复的军裤,一边懊恼的说。
“妈妈...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但是没关系,我还有很多,会把妈妈填的满满的。”
剥去了裤子,粗长挺翘的阴茎就立刻弹了出来,腥膻味也随之散开。
蒋逐分开薄宸的双腿,不必伸手摸就知道一定湿透了,他抬起薄宸的一只腿,扶着阴茎不用润滑就直接整根插了进去。
猝然的蛮横进入让薄宸急促的叫了一下,他的大腿根止不住的打着颤,眼泪终于沿着眼角滑落了下来,牙齿碰撞着发出细小的声响。
但是他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蒋逐就激烈的顶弄了起来,碾着他肠壁的嫩肉捅到最深处,撞的生殖腔都隐隐发麻,好似下一刻就会被立刻闯入。
和蒋天在床上慢条斯理的强势入侵不同,蒋逐精力旺盛,有着年轻人特有的热情和活力,让薄宸根本来不得适应就被拖进了不断起伏的情欲里。
分开的双腿垂了下去,细腻的脚趾蹭着毛茸茸的地毯,这稍微的刺激都让薄宸不自觉绞紧了肠壁。
蒋逐急促的喘息着,伏在他身上虔诚的亲吻着他,像只讨人欢心的小狗蹭着他的脸,然后害羞的小声说。
“妈妈的水好多,又热又紧,我好喜欢啊,妈妈呢?妈妈舒不舒服?”
他满心欢喜的盼望着薄宸的回答,但薄宸被他操的根本无暇说出话,呜呜咽咽着摇摇晃晃的,雪白的皮肉晃着蒋逐的心里一阵激荡。
没有等到薄宸回答,于是他不甘心的贴着薄宸的耳边,执拗的重复问。
“妈妈舒不舒服?我操的妈妈舒不舒服?”
薄宸的耳垂被他舔的湿热,不得不睁开了眼看着那双满含期盼的眼眸,他竭力压抑着喘息,断断续续的颤声回答说。
“舒...舒服...乖...”
听到他的夸奖,蒋逐立刻就笑弯了眼,他乖乖的低下头等着薄宸抚摸自己的头,然后红着脸吮着他的乳汁,情不自禁的喃喃说。
“妈妈好香好甜。”
被强势撞击太久的生殖腔渐渐松开了,粗热的阴茎便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薄宸的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记忆,不自觉发着抖,抽泣着哀求道。
“不....不要...”
正在专心致志舔着他胸前的蒋逐抬起头看着他,一眼不眨的神情这时候显出了几分小时候和蒋天对峙的倔强。
他嘟囔着说。
“就要,我就要操到妈妈的生殖腔里去,妈妈是我的。”
蛮横的近乎粗暴的力道带来的疼痛与快感让薄宸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浑身发烫,酸软无力,下身泥泞不堪,后穴周边的细嫩皮肤又被撞的火辣辣的疼。
蒋逐几乎要将囊袋都塞到他的身体里,眷恋的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天真又依恋的蹭着问。
“妈妈我乖不乖?”
薄宸的生殖腔被阴茎彻底操开了,他仰着白皙的脖子急促的吸着气,又疼又爽,身上都是蒋逐吮出来的红痕。
每一次蒋逐说话都要得到他的回应,像个时刻需要关注的小孩子。
这是薄宸当年太过冷落他的后果。
蒋逐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丝失落,但是又振奋的把他抱了起来,阴茎便由于姿势被吞到了更深的地方,薄宸猝然发出了一声承受不住的哭叫。
蒋逐爱恋的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拨到了耳后,然后小心翼翼的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睫,下身的动作还在激烈的抽插着,每次带出来的嫩肉又被整根撞进去的阴茎碾过,薄宸的身子就都会抖一下,却也将他绞的更紧。
面对面的吮吻着做了一会儿,蒋逐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然后低头摸着他微微鼓起来的腹部,有些不高兴的自言自语说。
“我不想妈妈生小孩了,妈妈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想了想,他又信心满满的说。
“不过没关系,我会操的很深的,要是有小孩了就杀了他。”
天真近乎稚拙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不过薄宸早就习惯了他这些占有欲极强的话语,低低喘息着不说话。
他趴在了长椅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又白又软的臀肉从蒋逐的手指间溢了出来,深处的缝隙含着兴奋的阴茎吞吞吐吐,不时涌出夹杂着透明肠液的精液。
蒋逐的牙齿咬破了薄宸的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完全的灌了进去,他才满足的蹭了蹭,开心的说。
“妈妈的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薄宸的膝盖被顶的跪不住了,总是往下滑,蒋逐便索性将他放到了地毯上,双腿被折在胸前,臀肉被水亮的阴茎撞成了一片红,被白皙的肤色衬得又薄又透,分外好看。
其实蒋逐不太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这样他就看不到薄宸的脸了,但是这个姿势总是会让薄宸很敏感,好像这样犹如雌兽般承欢的姿态能反复撕扯他的最后一丝自尊,身子又缠的格外紧。
薄宸口中的津液和眼泪都将地毯浸湿了,他哭着去抓蒋逐的手,哀哀的求道。
“蒋..蒋逐....不...我受不住了....”
发着抖的哭腔孱弱动人,蒋逐血气上涌,忍不住的大力揉捏着他红红的屁股,使劲往外掰试图进的更深,然后俯下身将他的手扣住了,贴着他的后颈不满的嘟囔着说。
“不行的,妈妈我真的好想你,难道你都不想我的吗?”
他根本就不想听到薄宸否认的回答,于是说完之后立刻自己回答说。
“你肯定也好想我的,我都闻到了,你的信息素味道飘到那么远,又骚又浓,要是我不喂饱妈妈的话,妈妈肯定会觉得我不乖的。”
与沮丧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愈加用力的撞击,薄宸被撞的泪水涟涟,胸前的乳肉又被地毯的毛蹭的发痒,前面垂着的阴茎哆哆嗦嗦的已经射了好几股了。
在持续的性爱中,过分强烈的饱胀与酸麻让他在神志不清中被操弄到失禁了,淡淡的腥臊味蔓延开来。
蒋逐一愣,然后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湿润的嘴唇,有些害羞,又满怀骄傲的说。
“妈妈好舒服,都被我操尿了。”
已经处在半昏迷中的薄宸也不自觉抖了抖,因为潜意识的羞耻,他的身上都浮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蒋逐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淫乱又动人的模样,红着脸喃喃的说。
“妈妈好可爱啊.....喜欢妈妈,我最喜欢妈妈了。”
与此同时,在首都千里之外以混乱著称的第十星上,不知荒废了多久的星舰忽然被打开了舱门,原本放在私人星舰秘密地方的小舱里作为备用的复制人走了出来。
他和已经去年了好几年的前将军长的一模一样,但神情茫然,肢体僵硬,因为留在他身上的记忆芯片出现了故障,让他没有办法接受所有的信息。
在荒僻寂静的漆黑里站了一会儿,他回头看向星舰,然后扒开门走了进去。
坐在驾驶台上的男人已经死去多时了,血液干涸,皮肉腐烂,神情是生前的愤怒。
复制人低头看着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然后把他脖子上戴着的吊坠摘了下来,吊坠是一个闭合的圆形,打开后里面是一个人的照片。
身材修长,面容清俊,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和复制人面无表情的对视着。
复制人神情困惑的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把吊坠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才僵硬的慢慢走出了星舰,朝着第十星上繁荣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