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连车夫也没有叫来,自己驾车,匆匆的消失在远方漆黑的夜色中。
西荣靠在马车的车厢上,body不住的颤栗。全身像是有一把火烧,皮肤像是沾了岩浆一般,连碰到rou_ruan的床单都觉得热。他嗓子里干的要命,后头却*的不成样子。
他用力地咬着自己食指的关节,睫毛不住地颤抖。西荣想让自己努力保持一份清醒,可是body里像是羽毛搔过的痒意和热度源源不断的从小腹处升腾,让他恨不得爬出车厢,扑在车外的alpha身上,汲取他身上的凉意,和他来一场酣畅的x爱。
夜幕里疾行而过一辆马车,行人还没有看清马匹,就只能望见车厢的后端,只余哒哒马蹄声留在原地。
诺德也不好受,他暂时标记了西荣,西荣的信息素一直在影响他。omega身上依兰的香气像是温柔却致命的毒药,令他上瘾,令他无法自控。诺德咬着牙,双tui拢了拢,想要掩住两tui间boqi的那一团布料。
诺德驾车非常快,两个人几乎是压*了一般的路程,一路飞驰进了城堡中。诺德将人抱在怀里,紧紧的盖着,对下人冰冷而严肃地吩咐道:“不许抬头。”
诺德虽说是个下人,但自从西荣的父亲死后,西荣就将原来的管家辞退了,让诺德接手管家的事物。但他这个管家,做的却比其他人更累些——因为他不仅要管理庄园里的各类事物,更重要的是西荣要求他要陪在身边,_fu侍他也要诺德亲自来,从不让侍nv在清早jin_ru他的_F_间。诺德必须跟随他去各个地方,半刻也不能离开。
正是因为这样,下人们认定诺德是极受主人的宠爱和信任的,自然而然对他也多出一份尊重来。诺德此刻如此严肃的开口,奴仆们个个将头低了下去,不敢过多言语。
诺德将人带被一起放在_On the bed_,回身去锁了卧室的门。然后快走到床边,将被单轻轻掀开,露出里面化成一滩柔水的omega。
omega的金色长发已经完全被汗打*,洁白的面颊上染上了两抹玫瑰般的潮红,他的_Cun_B_*润而嫣红,像是表面上涂满糖釉的苹果。
诺德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正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甚至显得有些无辜了。
诺德再也无法忍受,他将西荣身上的西_funeng下来,甚至都懒得去解开他nei里衬衫的纽扣,拽着半开的领子一把撕开,omega被这粗鲁的举动吓得一抖,但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后*伸Jin_qu的手指搅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嗯**”
西荣纤细而修长的body陷在被单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诺德将身上所有的_yi物尽数除去,然后扣着西荣的手腕,压了上去。
omega在发情期的时候后*会分泌出比平时更加稠多的蜜ye,似乎是为了alpha的jin_ru早早做好准备。诺德压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西荣body烫的惊人。
诺德身下的x器也早Zhang得发紫,他也没有在做什幺前戏的情致,干脆用那_geng**抵着*口ca了Jin_qu。他ca得急,几乎是一下子就塞满了后*,将每一丝的空缺都填的满满当当,甚至将*口的褶皱都撑的十分光滑。
西荣绷紧了身子,抬臂搂住诺德的脖颈,哭喊着尖叫:“A!**诺德,诺德!**呜**
【章节彩蛋:】
诺德满足的叹了一声,低下头去在他的鼻梁,_Cun_B_上一下一下地啄吻,用alpha的信息素去安抚他,渐渐的,他_gan到包裹着他火热的甬道里*润了,身下的omega也放松了body,甚至还一吞一吐的收*着。他拎起西荣一条修长的tui,然后沉下yao,更shen的顶了Jin_qu。
西荣鼻子里发出甜腻的气音来,整个人像是被烧着了一样。自从上次宫颈腔受损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淋漓的x事了。后*里被_Fill_的_gan觉令他甚至眯起了眼,整个人像是一只春日的猫,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
诺德抬yao,在他后面抽ca顶弄,浅出shen送,诺德能_gan觉到他稍微拔出一点时那媚r绞紧*He的挽留,笑了一声。他这样很快就弄得西荣gc了,他甚至都没用得上诺德用手为他_Lu_D_,他前面的x器就已经高勃着j了一滩。
“西荣**你今天真美**”诺德平时疏离冷漠的眼里,满满映着一具遍布红痕的body。omega特殊的,能催情的信息素令他不由自主的沉迷且动情**更何况,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他对西荣,也是动了情的。
他原本便对西荣抱有_gan情,只是在某个月光朗朗的夜里,被一井冷水给冻住了。但是在三个月前,他坐在西荣的床边,照料宫颈腔受损的omega的时候,看着那张苍白而黯淡的脸,他心底被埋藏的情愫突然破土重生。
**被包裹在*润而温暖的地方,这使诺德更加意乱情迷起来。他yao下用力,囊袋拍在西荣*漉漉的屁gu上发出*的声响,和着rBang进出后*的滋滋水声,使得整个卧室都变得潮*了起来。
“诺德,诺德**”西荣糯糯的哭喘着,眼尾全是红的。
诺德的**已经抵在了他的宫颈口**可是**
西荣抬眼看着身上的这个alpha,想从他那一贯淡漠的神情上看出些什么来**
西荣喘了几口气,一双鹿眼眨了眨,又是一串泪珠滑下来:“诺德,A**我,我发**发情了**唔,你,你是不是不愿意**呃A**标记我**”
西荣的心底一片苦涩,眸子里的光点也黯淡了下来。
然后诺德听见西荣勉强的笑了笑,听见他轻轻的说:“等你这次做完了,就去给我取支抑制剂来吧,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
诺德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西荣这是误会他了,他轻叹了一声,伸手去摸他的脸:“老爷,您知道的,omega这一辈子只能有一个标记他的alpha,如果要被重新标记那对于omega来说,是一场非常痛苦的折磨,这也是为什么很多omega不会选择离婚后再次结婚的缘故。”
诺德那_geng硬而烫的**抵在西荣的宫颈腔入口处,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shenshen地望着西荣:“您要想明白,如果我标记了您,那就意味着您必须和我结婚了,而我可能配不上您,在婚配上,我认为您可能还要多加挑选**”
西荣_geng本不想听他说这些,他瞪着身上的人,伸手狠狠捏着身上alpha的下巴,然后亲在他的薄唇上,堵住了他剩下的话。
“别再和我说那种话!”西荣咬着牙,发狠了豁出去一样,“你难道到现在都看不出来,我是有多喜欢你吗!诺德,你是真的看不出来吗?”
“老爷**”
“别他_M的再叫我老爷!”西荣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翻身将诺德按在_On the bed_,自己kua坐在他身上,费力地坐着。由于是坐姿,让诺德那粗长的**更加shen入了,顶开了omega早为了alpha准备好的宫颈腔。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只想和你结婚。”西荣身上散着浓重的依兰香气,alpha的结在rou_ruan的宫颈腔里渐渐成型,变得滚烫,坚硬,锁死在他体nei,“这些话我只说一次,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了**你标记了我,就不得不娶我了。”
他的脸上落满泪水,像是一个将手中最后的筹码统统抛掷出去一般的赌徒,绝望又渴望。
然而,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我也爱你,西荣。”诺德的_Cun_B_勾了起来,他的手抚上身上omega的yao线,“接下来的时日,我将以丈夫的身份陪伴在你身边。”
西荣哭着喘的厉害,抽噎着,被诺德的x器j在了宫颈腔的shen处,滚烫而浓稠的jyej在他的腹nei,烫的他脚趾都紧紧地蜷*起来。
“A、A**!”
这场jj持续的时间太长了,长得令西荣有些恍惚。
他们的婚礼很快的进行了。上流社会对西荣这位伯爵执意要嫁给一个管家而_gan到震惊,这件事更是在贵妇们下午茶时被当做笑柄,在夫人们涂满口红的zhui边轮转了不知道多少天。
但西荣从来不是个在意他人看法的人,他做事随x随心,他对生活好坏与否,哪轮得着别人评判?
有些事,如人饮水,只有他自己才知冷暖。
结婚当天,奥斯顿也来了,和他的M_亲一起。
说实话,西荣还是有点怕他的。那天被奥斯顿强迫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使他见到这个alpha就下意识的想吐。奥斯顿用*郁的眸子在西荣和诺德的身上扫视几遍,但迫于M_亲和家族的压力,还是咬牙弯yao向两人道了歉。奥斯顿的M_亲承诺西荣,在婚礼后,她会带奥斯顿暂时离开这座城市,在外地住几年再回来,不会再打扰到西荣的生活。
举行婚礼的那天夜里,诺德难得的喝醉了,在_On the bed_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诺德的脸红扑扑的,眼里是不同寻常的shenshen浅浅的柔情,看得西荣软了yao——_geng本不用诺德要求,就情难自禁地迎上去,用双tui紧紧地缠在诺德劲瘦有力的yao上,迎He着他的动作,将x器迎得更shen**
成婚后,西荣常同诺德一起出现在各个宴会上,他丝毫不顾及别人探究的眼光,大大方方的挽着自己的alpha,眉眼含笑的向旁人介绍着自己的先生。
他本来就是个容貌j致的omega,在与诺德成婚后,得到了alpha的关照与滋润后,眉眼间盈着的都是幸福的笑意,这使他看上去比从前多了一份柔和与生气,使得他看上去更加容光焕发了。
如今,他和诺德成婚已经有三年了。
“诺德。”西荣坐在一旁的软椅上,向他伸出手,“抱我回去。”
“这不太好吧?你看,还有这幺多人呢**”
“可是我真的好累A**”西荣撅起zhui,小声地抱怨,“要不是唐夫人一再的邀请我,我真的不会来参加这幺麻烦的宴会!”
诺德轻轻笑了一声,弯下yao将娇小的omega抱在臂弯里,小声地嘲笑他:“你可真娇气!”
西荣佯装生气,伸手掐在诺德的耳朵上:“好A,这才成婚三年,你就开始嫌弃我了!”然后捂着脸,哼哼着:“这日子没法过了!**”
诺德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好笑又无奈地叹了一声。他抬头看看外面*沉天幕下细密的雨丝,提醒道:“外面下雨了,你打伞。”
“你看,你变得好坏!”西荣在门边顺手取了一把备用的雨伞,神色委屈,“你以前从来都不让我打伞的!”
**我抱着你怎幺打伞???
诺德shenxi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和西荣计较太多。
西荣在他怀里扭了扭,找了个更舒_fu的位置,然后将伞哗啦一下撑开。
雨珠落在伞上,在两个人周围落成细密的雨幕,西荣搂着诺德的脖子,埋在他脖子上小口地嗅着他冷冽的信息素。
诺德的信息素令他_gan到安心,无论是身处何处,只要有那一缕雪松的冷香淡淡飘来,他都不再_gan到畏惧。
西荣被诺德一路抱回了家,到了家里,西荣搂着诺德的脖子不撒手。
诺德淡淡地看着他:“松手。”
西荣不说话,将自己送了上去,轻轻地用鼻尖去蹭诺德的鼻子。
诺德叹了口气,鼻尖萦绕的依兰香气逐渐浓郁起来,他不是不知道西荣要做什幺,只是**
“松手,昨天夜里刚做了,今天不能再来了,你body受不了的。”
西荣还是不放手。
诺德将omega的手臂扯了下来,半蹲下看着坐在_On the bed_的人,半晌,他握着他的手,低声说道:“西荣,有些事情,该来的总会来的。”
西荣反手握住诺德的手,急迫地伸头去亲他,诺德不着痕迹的躲开,眼神直直地盯着西荣:“今天不做。”
西荣坐在床沿,面色惨白。但是这一次,诺德没有来哄他:“西荣,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受孕这样困难,但是你要知道,我娶你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是因为责任。”
“诺德**”
“我只是想告诉你,没必要这幺执着于孩子的事情。如果一直没有,我们可以从孤儿院领养一个你喜欢的,漂亮伶俐的孩子,甚至几个都可以。”诺德放缓了声音,将伴侣有些冰冷的手拢在温热的手心里,“你知道,我是个私生子,这点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个不被重视的孩子,家庭自然不会给我什幺压力,一定要我有子嗣去继承家产。更何况我娶得是一位美丽的omega,并不是一个生育孩子的机器**如果一直没有孩子,我也无所谓的。”
西荣垂下浓密的眼睫,将手抽出来,摇摇头,声音里带了几分痛苦:“我只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他知道的,诺德一直很喜欢小孩子。
在早些年,他就发现诺德总会用每月工钱的三分之一拿去孤儿院,在圣诞节的时候,他甚至还会给小孩子们买苹果和糖果吃。如果说这都叫喜欢孩子,那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幺诺德要这幺做。
“西荣,我都说了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来我喝过多少种奇奇怪怪的药!**还是说**你_geng本就觉得,无论怎样,我都没有希望再怀孕了?”
西荣紧紧地捏着alpha的下颚,眼圈渐渐的红了。
“**我**”
“我替你说,你_geng本就没在这件事上对我抱过希望!”西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行泪顺着他的面颊滚落,“也是,三年了,没有做任何bi_yun措施,*频率这幺高,次次都留j,到现在还没有怀孕的omega也是闻所未闻了。”
照常理来说,alpha和omega结He后,生育率是最高的。尤其是在发情期,如果不故意bi_yun,健康的omega是极容易受孕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帝国才更加提倡ao的结He。
整整三年了,西荣咬着牙,吃了一把又一把的药,遵从医嘱不碰酒j和烟草,在发情期更是黏着诺德几天都不离开床**
可是也就是三年了,偏偏西荣的肚子里,没有传来一点好消息。
**甚至外面在传诺德的闲话,说他是个x无能的alpha。
诺德伸出手要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痕,被西荣一把打开,西荣推开他:“你给我滚出去。”
诺德甚至都不知道那句话拂了西荣的逆鳞,又不敢招惹他,怕他再滚下一串泪,那可真是让他最头疼的事情。他叹了口气,还是迁就了西荣:
“那我先下去看一下晚餐准备的怎幺样了,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西荣没有搭话,掀开被子径自躺了Jin_qu。他没有和诺德说,他胃里有点不舒_fu。
诺德在楼下等了许久也不见西荣下来,不禁有些惊讶。他和西荣结婚的这三年来,基本没有吵过架,就算西荣闹闹脾气,到最后也会别扭的来示好,两个人就权当无事发生。
但是今天**诺德看着厨娘端出来的盘子,拦下她:“给我吧,我送上去。”
“是的,先生。”
诺德迎娶了西荣后,他的地位更是不同往日,一跃成了主人的地位。只是诺德不大习惯,只吩咐着叫他先生便可,不必也将他称作老爷。
诺德端着一个小小的托盘上楼,扣了两下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响动,他才轻轻按下把手,轻手轻脚的Jin_qu。
“西荣?我给你端来了你喜欢的红酒苹果鹅肝,今天的配菜还有鱼子酱卷,你应该喜欢的。”诺德见他没有说话,又迁就似得劝着,“别生我的气了,今天你可以喝一小杯红酒,我陪你?”
西荣还是没有应声。
诺德眉头拧的更紧了些:“西荣,你还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