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被他气笑了。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笑之下更添几分英俊,纵然赵景承平日里更偏爱温柔x子的美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在某些时候很xi引人。
赵景承本来还有不少羞辱他的话等着说出来,时机不对,便也收了口。
简安宁自己解开禁锢,从刑架上走下来。大抵因为双tui酸软,三两步走得很慢。
赵景承看着他下身鼓起的一团*渍,忍不住笑道:“爽得He不拢tui了?”
简安宁站在他身前,敛了情绪的眼睛直直看着赵景承,忽然抬起手扶住他後颈。
灼热的吻随即落了下来。
他们撕咬着对方的zhui唇,争先恐後把*头捅进彼此的口腔,tian舐、xi吮、纠缠,借此发泄未完成的情yu。
分开之後简安宁冷笑着说:“知道我後面为什麽不给人干麽?因为我更喜欢*人。所以在我硬着、手又没被绑的时候,最好少来惹我。”
他的脸上仍带着情yu的潮红,一如初融的冰雪,冷冽又隐含一点温存。赵景承心里一阵烫热,那种想要摧折他、打碎他的冲动又来了,出言讥讽道:“你现在这样子也能*人?怕是还没等caJin_qu就j得一塌糊涂了。”
简安宁不理会他的挑衅,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来了。”
他错开赵景承向浴室走去,毫不介意玻璃墙外玩味的注视,心无芥d地neng光全身_yi物,打开淋浴。赵景承注意到他*那_geng堪称巨物的东西仍高高翘着,几乎贴到腹上。他并没有在浴室里来一发,就那麽硬生生挺着,看来骨子里确实是喜欢受_N_的。
赵景承欣赏了一会j壮健实的*体,转身下楼。简安宁对他来说已是囊中之物,不必急於一时。
偌大的_F_子里没有一个佣人,赵景承只得自己动手开门。门开了之後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正犹豫是等着简安宁出来好借把伞,还是快走几步直接跑回车里,就听见声音从上面传来:“这里有客_F_,你可以住到明早。”
简安宁披着浴袍,站在楼梯上看着他。头发还*着,半露的Xiong膛上全是水珠。
赵景承莫名笑了,随手关上门,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了。“过来。”他冲简安宁招招手。
简安宁面色*郁,步履沉重,一步步走到他身前。
“你叫主人去睡客_F_?”赵景承戏谑地说着,甚至拍拍大tui,示意简安宁坐到他身上来。
简安宁眉头紧锁,一动不动,慢慢说:“不睡客_F_,你想上我的床吗?”
赵景承等的就是他这句,当即回道:“要是你愿意贡献一下,亮一亮你那朵还没被人采摘过的小菊花,主人我还是很乐意替你开苞的。”
简安宁难看的脸色简直是睡前最佳T剂品,赵景承占尽便宜,笑着到客_F__have a bath_躺下了。
睡袍是新的,床铺也很rou_ruan干燥,赵景承想着刚才折腾简安宁的场景,一时心猿意马。他断不会压抑自己,解开睡袍带子,露出Nakedness修长的body。
在**上徐徐tao弄了一会,快_gan渐生,就连那隐秘的地方都发起痒来。他忍不住又掀开那层橡胶,*已经发烫的*唇和小d。这错乱的器官已熟到糜烂,稍稍tiao_dou便快_gan如潮,赵景承和着tao弄**的节奏揉了几下,禁不住轻咬住zhui唇,加快了抚慰速度。
他这边正进行到紧要关头,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了,这当口却出了变故——门被人打开了,接着是头顶的xi顶灯。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映照着Nakedness自慰的赵景承和满脸错愕的简安宁。
赵景承心里一惊,见他看着自己下身,知道body的异样多半是被他看到了。一时也无法可想,却总不愿意在简安宁面前丢了气势,干脆喘着粗气嚷道:“看都看见了,还不过来_fu侍主人。”
简安宁高大的身躯一步步挪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躺在_On the bed_的赵景承,初时的惊愕已完全隐去,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话也听不出来是不是在讽刺:“主人要我怎麽_fu侍?”
赵景承勾着唇角,随手把沾在手上的*ye抹在他身上,说:“没什麽,就是要用一用你的rBang。”
他说完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想着和简安宁sChuang了。他不像简安宁有那麽多讲究,只要舒坦了,在上在下不是什麽大问题。
简安宁仿佛也笑了一笑,坐到床边,手伸到赵景承分开的两tui间,轻轻地、像是怕惊了他似的,在那雌*的花瓣上碰了一下,温柔得简直不像是那个浑身冒凉气的人了。
赵景承难以自抑
正飘飘yu仙的时候,忽然下身一阵异样,里面**是简安宁ca进了一_geng手指。
“我不会说出去。”简安宁沿着中间的窄缝,自上而下轻柔地摸索了一阵,忽然说。
简安宁驯_fu极了,受尽无数凌_N_也不肯低下的头温顺地垂下来,一口含住灼热的器官,上下摆动头颅吞吐着赵景承的x器,用粗糙的*面翻卷着mo_cha*身。*尖偶然扫过顶端铃口,爽得赵景承一个激灵。
他还没说什麽,简安宁倒是先低低shen_y了一声,声带的_Zhen_D传递到口中**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快活,快活到赵景承差点直接j进他喉咙里。
简安宁似乎极爱看他的反应,捏着那敏_gan至极的突起*不休,那可是赵景承平时略施力气就能得到gc的部位,如今被指肚揉着、被指甲掐着,快_gan一波连着一波,甘甜的酥麻早已攻陷了yao部和下身,赵景承力气全失,*水流得连身下的床单都*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