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拍了拍我的屁gu,“乖,别夹那么紧。”
我听我哥的话放松下来,任凭他扩张我的肠道,突然他碰到了某个地方,我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body又苏又麻。
我哥似乎发现了,他又去碰那个点,“乖乖,是这里吗?”
我把他的老二吐出去,拉着嗓子喊他哥,我哥抓着我的老二撸了撸,似乎是在安抚我,可另一只手还是有意无意去碰那个点,我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哼了几声。
直到三_geng手指能自由进出,我哥把手指抽了出去,又把我翻过来,让我躺在chuáng上,把我的tui架在他的肩上,接着他有些发烫的x器就从我的*缝中间挤了进来。
我瞬间叫出声,我哥还没送到一半我就觉得疼得厉害,仿佛刚刚的扩张白做了。
“不行**太shen了**”我伸手去推他,我哥放慢速度,可我还是受不了,双手不断推他。
“乖,放松点,让哥Jin_qu。”我哥亲了亲我的耳垂,轻声哄我。
可他越说我越是推他,从来没有人能在我body里入侵到这么shen,我还是很不适应。
我哥叹了口气,把我脖子上的红缎带解了下来,我反应过来他要gān什么,挣扎起来。
我肯定gān不过他A。于是我哥把我的手捆的结结实实,他用一只手按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压着我的双tui,整_gengjin_ru我的body。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我这是搬起石头砸碎自己的yao。
我哥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叫的就越来越大声,我哥没办法,只能用*头来堵住我的zhui。
我一会儿骂我哥流氓,一会儿又哭着求他慢一点,等到我哥用他爆着青筋的x器不断去戳那个点的时候,我哭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坚持不住she了出来,而我哥还在gān我。
我哥在chuáng上真的一点都不斯文,只像个败类。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老公”不知道叫了多少遍,他才像放我我一般,she在了里面。
之后他亲掉我脸上的泪水,解开我手上的红缎带,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他抱我去洗手间清洗。
我哥T好水温非常温柔地给我冲洗,用手把我肠道里的jīngye弄gān净。我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什么,就学着小说里,用还哑着的哭腔问他,为什么不Dtao?
他又亲了亲我,说如果我不喜欢,他下次就D。
我摇摇头,说我喜欢。
我哥轻笑了几声,在我耳边骂我小*货。
清理完他把我抱回chuáng上,我躺着我哥怀里,头枕在他Xiong膛上,可以清楚地_gan受到他的呼xi,温热细腻。他的一只手在我头发里任意拨弄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nv孩儿都喜欢公主抱了。
“哥,我们是不是不能告诉别人?”我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我哥把我往怀里搂了搂,说可以,但没必要。
他总说我还小,还没成年,还没上大学,这样对我不好。
我问他,不会是想当睡了不认账的渣男吧,
我哥扇了我屁gu一巴掌,我哼唧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躺着,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着了没,就到了天明。
我哥把我从chuáng上拉起来,一脸坏笑问我还能走吗?我把枕头朝他甩过去,揉了揉还有点儿肿的眼睛,骂道这都是因为谁A!
我穿好_yi_fu站起来,刚走了没两步,就shen切地_gan受到了什么是四肢无力,yao上的骨头果然像碎了一样,像是体育课蛙跳了五百圈,我只能扶着墙站着。
果然人还是不能纵yu过度。
我哥走到我身边,很显然他也没想到昨晚做的这么狠,明明我身上什么伤都没有。
“疼得厉害吗?上来,哥背你。”我哥背对着我蹲下,
“不用你背。”我觉得好丢脸,我哥这语气仿佛在哄一个娇弱的小姑娘。我绕开我哥异常缓慢地向前走去,我哥笑着跟上来。
我们在楼下简单地吃了个早餐,就准备收拾收拾回家。我俩其实都不想走,但是没办法,我明天要上学,我突然好想好想长大。
回到家,爸_M问我们玩的怎么样,都是我哥在说,而我尽量保持一个正常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我哥竟然从包里拿出来了两个小挂件,当作纪念品送给爸_M。他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
其实也不奇怪,我哥从小心里就有人。遇到了好吃的,一定会给爸_M和我一人留一点,遇到了好玩的,也不忘叫上我。
聊了几句我就回_F_间了,làng了一天半,还得给国庆作业收个尾。
就他_M放四天假,看着堆满桌的卷子,不知道的以为放寒假呢!我一边骂化学老师发了五tao卷子,一边和完形填空不死不休。
手机震了两声,我拿起来,发现是李江皋叫我出去打球,
我回他:打你_M,爷爷作业还没写完。
他顺手一个答案就发了过来,那一刻我才明白友情是多么的伟大。
当然我还是没跟他出去打球,我走路都费劲儿,打个锤子球。
抄完作业,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jú花,除了有点微微红肿,_geng本没事儿。
我昨天晚上还真以为路修远那个狗玩意儿得给我*烂呢!主要是疼得我受不了。
但我忘了他是我哥,才不会舍得伤害我。
国庆假短的就像没放一样,返校之后,苦bī的高中生又迎来新一轮崩溃。
“*!张建国就他_M是个疯子!”李江皋把一沓卷子甩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凳子,
“呦,又有什么噩耗,数学课代表?”我抬头看着李江皋,觉得他脸都气白了,
“你知道今天他布置点什么作业?数学书!第二单元!整个抄一遍!”李江皋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我抄他_M抄!这bī疯了吧!一个数学老师他_M天天整的跟个语文老师一样!”我翻了翻数学书,抄书疯了吧!
“那傻bī说,上周测验考的不好,这么简单的概念题都能错,不会就都给我抄!”李江皋捏着嗓子学老张说话,差点儿把我笑死,
“还不让抄到数学本上,害怕教务处查作业发现!真他_M是个小机灵鬼!”李江皋一个白眼翻过去,
“不抄到数学本上,抄他脸上去A!”我越翻数学书头越疼,这得抄到猴年去。
“你就随便扯两张纸给他写!”上课铃打了,李江皋赶紧把卷子发下去,因为好巧不巧,这节就是老张的课。
老子明天写完一定要扔他脸上。
张建国是我们班班主任,课上的马马虎虎,反正吧三观不正,人品也不怎样,经常私下里让我们班同学去他家里补课,收费贼高。
我一般是不愿意搭理他。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成绩!不想学了就给我滚回家去!谁又没bī你学习!你既不是给我学,也不是给你爸_M学!”老张恶狠狠地把教案摔在讲台上,
“怎么了?一个个心都飘了?!运动会还有一个月呢!趁早给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老张抽出一张纸甩给体委,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运动会的报名表。
老张每次训起人来,屁话就特别多,这次愣是让他叨叨了快一节课,一共就讲了一道选择课铃就响了。不过他气冲冲走出教室后,还是一堆男生围到了体委桌子前。
不过好像每次开运动会前班里的人都像这辈子没见过运动会一样。
老张每次骂人都能把我骂困,我刚趴桌子上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声,“陆哥!”
“奏。”我没抬头,想都不用想,绝对又是哪个项目没人报,
“您看,这个一千米**”体委挤了挤我,坐到了我旁边,
“大哥,”我起来搂着他的肩,“去年我跑一千五的时候,是谁说如果明年咱俩还在一个班,一定好吃好喝地供着我?”
“哎陆哥,这这这不是迫不得已嘛!你看你体力又好,耐力也好,tui又直又长的,不跑个步可惜了!你跑一千米,绝对把那些姑娘们迷的死死的!”
我把我哥迷的死死的就够了。
我没搭理他,开始收拾东西,到饭点了,我想甩开他去食堂。
可他还在我耳边滔滔不绝,“你看,这次我跑一千五,把一千留给你,够意思吧!你把一千一跑,除了篮球赛,我绝对不qiáng迫你报其他的项目了,怎么样?”
“滚,我要去吃饭。”我站起来,就差一脚踹他身上了。
“运动员可以不用写通讯稿。”体委转着我的笔,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xi了一口气,这bī果然了解我A。
我立马换上一个同款笑眯眯的表情,“行。”
他立马跳起来拍了拍我,“好兄弟!走!我请你!”
我俩边往外走我边问他,“篮球赛人定了没?”
“你,我,班长,江皋,赵岌,让我同桌和伟哥做替补。”
“嗯。”我点了点头,平时打球也是我们几个,配He的还不错。
“要不然下午和隔壁四班试试?刚好有节体育!”体委问我,
“行A,只要没人占。”
反正我们两个班很有可能遇上。
体育课解散之后,体委去四班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几个四班的人,我抬头看了看,顾繁也在。
“来吧?”体委冲我们招了招手,
“来!”我们应了一声走过去。
“呦,jī哥来对手了A。”李江皋把球扔到顾繁手里。
我反应过来,顾繁是李江皋的初中同学,也就是赵岌的初中同学。
不过赵岌小she手的名字在整个学校都挺有名气的,我不禁好奇起来顾繁的实力。
“言重了A,我可比不上jī哥。”顾繁笑笑,把球拍了几下,
“我让你装bī!”赵岌一点不带客气的,朝着顾繁就扑了过去。
“开始吧咱。”四班一人喊了一句。
李江皋和四班体委跳球,他弹跳力很好,这次还报了个跳高。
这bī果然不负众望,把球送到了我手里。
我迅速过人,看见赵岌已经在篮板底下等我了。
去年我跑完一千五就发烧了,也不知道是矫情还是咋,篮球赛也没参加,所以今天四班的注意力都在赵岌身上,没注意我。
我闪过他们两个人,可赵岌被一高个儿防的死死的,他冲我喊了一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