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还得我跟他争夺。好死不死,我们被咬到的还是特尴尬的部位,用哪里坐在树干上当然就招咬哪里*
也不知道其他人脑子里装些什麽,竟然说了句处置伤口,就把我跟阿宁那娘儿们往树洞里推;阿宁打起灯,观察了一会儿手臂上虫子的特徵後,突然一脸吃惊,貌似那虫是什麽厉害角色,紧接著伸手就要来扯我的皮带──
我知道她是一番好意,想说伤口不赶快处理後果会很j彩,但是怎麽样也轮不到她出手吧!!!照说,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自己赚大了,可当阿宁的手碰触到我的时候,我莫名就兴起了一gu嫌恶和排斥_gan。
这时从树洞外挤进来,自告奋勇要接管急救工作的胖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立马从灾星置换成救星。不是说我跟他有多大兴趣拿刀子口互烫对方的屁gu,而是在我_gan觉中,胖子就是那种跟你手拉手去天体营散步也不会脸红的人,再加上救急如救火,情势所B,也实在管不了那麽多。
总之,我跟胖子找了处隐蔽的角落,勉强用极不专业的技术,替对方作了趟紧急救护。好在虫子钻得并不太shen,就是那伤口的模样,足够让人把去年除夕吃的年夜饭也吐出来。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底盘算要怎麽消除众人对刚才那一幕的记忆。返回树洞前面,我的目光习惯Xi_ng地作了趟搜寻,然後很震惊的发现──
闷油瓶,又不见了!!!
我用近乎是恼怒的眼神瞪了下潘子,阿宁搞不清楚状况也就罢了,可他,他跟胖子和我一样,见识过闷油瓶神乎其技的失踪技能好几回,咋就这麽大意呢!
虽然很快便得知,那闷油瓶不过是在我离开的期间,下去了刚才我们被虫攻击的那块区域,貌似想要勘查什麽。
我瞅著在树丛间闪来闪去的灯光,总觉得不太保障。再往前看,对面的那座树洞旁,坐著队伍里的另外几个人,黑眼镜也跟他们一块儿,悠哉的交换把玩著双方的枪枝,我有点讶异闷油瓶这次没带上他。
所以在我执意要跳下树干,去找闷油瓶时,没有人表示反对意见。经过那趟的沙尘暴,我下过决心,好歹尽我自身的力量,为团队作一些有用的事;而那闷油瓶又是队伍中的j神指标,我只是赶在他再度人间蒸发之前,把他抓回来,了解我的用心良苦这票人都要_gan念我。
这也是为什麽,当我重新回到刚才待过的那枝树枒上,左顾右盼,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儿时,简直像瞬间被抽走了底砖,整个人垮掉一半。
走了*他真的走了?
从魔鬼城出发之後,虽然我跟他连一句话都讲不到,至少他一举一动还在我视野范围之中;一直打从心底shen信有什麽原因,牵引著我们走在同一条路子,但,仔细想想,闷油瓶无论是留下或离开,都不需要给什麽理由,向来如此。
当我对闷油瓶的祖宗们,已经一路问候到商周年代时,这家伙却从上方一处被林叶覆盖住的角落,无预警探出头来!
我呆呆看向他,他也看著我。我_gan觉好像高空弹跳来回作足了三十趟,心境相当不真实,他则是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神情几乎没什麽变化。
原本以为会被他一个眼神给瞪回上边,没想到,闷油瓶子竟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他那里去。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话说回来,他又有哪次的行为是在我预料中呢?
我He著满满的一口气,三步并两步,用前所未有的灵活身手攀了上去,闷油瓶往里站了一点,让出个位置给我。直到真正站到他身边,那口气才长长吁了出来,确定不是我的幻觉,他还在这里,并没有无声无息的消失。
虽然这一路走来,虚虚实实的见闻太多,让我这在物Y_u世界里打滚多年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对向来骄傲的判断力失了自信。然而,跟闷油瓶共处在同一个空间,犀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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