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言片语,也让东方墨猜出他的父母来历不凡,而这“金毛狮王”的名号,显见也是极威风的人物。
“无忌你如此得天独厚,将来必定能习得一身好武艺,只可惜你住在那种孤岛上,不能在武林中扬名立万。”东方墨心情复杂的叹道。
无忌奇道:“武功不就是强身健体,用于自保,要别人知道干什么?”
“你还小,自然不懂。”
“你不就比我大几岁吗?”无忌眼睛一转,嘻笑道,“不如我教你武功,你替我去扬名立万吧,那不就跟我自己出去一样吗?”
东方墨心中一跳,皱眉道:“自家武功哪里能够随便乱传。”
“义父倒没和我说过,我去问问好了,放心,我定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的。哎呀,熟了,好香啊,阿墨你快吃吧!”
东方墨见无忌全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心中也有些希冀,上乘武功自然是人人都想学的,不然一辈子窝在一个小地方又有何出息。只是想到无忌年幼单纯不知世事,顿觉自己的心思有些卑鄙了,只是要他息了心思却是不能的,只能以后多上些心,只当自己多了个需要疼爱的弟弟罢了。
世事多变 最新更新:20110320 19:00:00
无忌被娘亲弄醒时,殷素素正奇怪的Mo着他脸上手上的青紫伤口,心疼地道:“这又是到哪招惹来的,昨日还是好好的,难道是洞里有什么虫子咬的?”
无忌抬手看了看,居然是被那鸟啄出来的伤痕,只是已经消了不少,看着就像是一个个小红疙瘩。无忌也是满腹疑问,只是想到和东方墨约定不和人说,也只能推说自己不知,让殷素素好一阵猜疑,又是给他抹药,又叫张翠山在洞内四处察看,折腾了大半早上。
等谢逊寻来时,早过了晨练的时辰。问清了始末,谢逊也没有多说,反倒放了他半天假。只是无忌心中有了疑问,草草吃完早饭,就去寻他义父。
“义父你教我的武功是不能再让别人学了去吗?”无忌巴在谢逊身边问道,又想起自己那小小的哀怨心思,忙又加上一句,“爹娘也不行?”
谢逊缓缓抚着屠龙宝刀,半晌后才道:“天下武功,也不过如此,。”
无忌不懂义父在说什么,又去拉谢逊的衣服,谢逊放下宝刀,把无忌搂到身边,道:“无忌,他日你必定要涉足武林,江湖之上本就多是非,即然你今日问起此事,我就给你讲讲其中的弯弯绕绕。这第一条,不论名门宿老还是屠狗之辈,最忌讳的就是偷师……”
谢逊虽是狂妄之辈,道德伦常向来不在眼中,对着这义子时倒收敛了Xi_ng子,把江湖诸事分辨了个清清白白、不偏不倚,只望这义子将来能少些曲折。张翠山在一旁听了这老小的交谈,本担心谢逊处事偏激,不明那是非,听到后面才知是自己把这义兄看得太过肤浅,暗自惭愧不已。
谢逊也不去理会张翠山,只挑了些事例与无忌细细讲解,也不去管他谁是谁非,只让他到哪都存了警慎心思,不让旁人害了去:“无忌,将来到了外面,除了你父母,谁也不要信,这世上人心险恶,谁都会存了害你的心思。”
无忌有些懵懂,但还是乖乖点头,把义父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谢逊又道:“我教你的那些,你自可去教给别人,只望你能记得义父今日所言,遇事多加思量,万不可轻信了。”
无忌又连连点头,心中却十分欢喜,小儿心思,好为人师,恨不得立刻去对着东方墨指手划脚。
岛上的日子一如继往,无忌有了期待,过得又是一番滋味。倒是大人们觉得无忌在武功上好学勤奋了不少,一抬手一投足,分分毫毫都要知道得清清楚楚,就是不懂也要牢牢背下来,能复述如流才罢休。
无
忌本就是个聪明的,这般刻苦之下,成效自然颇好,就连向来严父姿态的张翠山也忍不住夸了几句,让无忌的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
一晃又是一月,岛上天气开始变得寒冷,白天变得极短。
十五这天,无忌早早就缩在火堆边准备睡下,只是想着如此这般教东方墨学武,顿觉兴奋异常,竟怎么也睡不着了。无忌心中焦急,在睡榻上翻来覆去,自然又招来娘亲一阵数落,这才消停下来。
“果然太阳在头顶上比较暖和。”无忌在草地上打了个滚,懒懒的摊开四肢,觉得全身都透着舒服,迷迷糊糊的不过一会就睡了过去。东方墨寻过来时就看见无忌摆成大字,在那里呼呼大睡,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着急寻他,不禁心中有气。
走了无忌身边,东方墨愿想一脚把他踢醒,可看他总是略显苍白的小脸晒得通红,睡得十分香甜的模样,又有些不忍。郁闷之下只能一屁股坐到无忌身边,拔那野草出气,又觉自己的动作太过脂粉气,立马甩开手,干脆也躺了下去。
这春日暖阳,倒真让人昏昏Y_u睡。
过了一会,无忌翻了个身,正好挨着了东方墨身上。一触到温暖源,无忌就习惯Xi_ng的缠了上去,脸紧紧挨着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一脸地心满意足,好似要就此睡下去的模样。
东方墨被抱的动弹不得,只能对天翻着白眼,考虑着是否要把他推开。可他只是侧了个身,无忌就得寸进尺抱得更紧,也不知他怎么养成的这么个习惯。东方墨忍了半晌,只觉得无忌呼出的气息弄得自己痒痒的,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忙挣扎着拉开距离,一手掐上无忌的脸,用力的向外拉去:“醒醒,太阳晒屁股了。”
“外面好冷,让我再睡会吧,娘~”无忌在睡梦中扭着头,向东方墨怀里挤去,口中还满是撒娇意味的嘀咕。
“谢无忌,你给我起来,谁是你娘啊!”东方墨觉得自己都要气炸了,用力一挣跳了起来,对着无忌的屁股就是一脚。无忌也一骨碌地爬起来,在四周抓来抓去,口中还叫道:“我起来了,义父,马上就跟您去练武。”
东方墨看着他还紧闭着的双眼,顿时气乐了,也不再理他,自顾自的拿过身上挎着的皮包,从里面翻出些凿子之类的在那摆弄。无忌自己折腾一阵也清醒过来,看到东方墨一阵不好意思,腆着脸挤到东方墨身边,指着地上的东西问:“阿墨,这是哪来的?”
东方墨看白痴似的看着他:“你身上的衣服哪来的我这就是哪来的,莫非天上还会掉不成。”
无忌这才恍然大悟:“阿墨,你真聪明,我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东方墨脸露得意之色,道:“这里即是我们的山谷,自然要把名字也刻上,你觉得刻在哪才好。”
无忌拍手称好,立马去寻那显眼的崖壁,东方墨也从另一边挑拣,两人花了大半个时辰才选定了瀑布边平滑又显眼的一处,然后两人自是忙开了。
第二天醒来,无忌只觉着腰酸背痛,又要去习武,真是苦不堪言。
此后几月,无忌把自己所学倾囊相授,东方墨在武学上悟Xi_ng颇高,平日又肯下苦功,功夫自是一日千里。虽心中有些憋屈,东方墨对无忌的感激却是真心实意,相处时对无忌也是尽心照顾。两人虽见面不多,感情却如兄弟一样亲厚。
闲暇时,无忌和东方墨把梦谷里里外外都翻看了一遍,对那一花一木都是了如指掌。只是这梦谷只是个普通的谷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