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啃咬杨聆蝉的唇,像是笼中困兽的垂死搏杀。一直到尝出铁锈似的血味,他还不肯罢休,用*尖去寻了血腥源头,抵住那小小缝隙后的脆弱生r研磨拉扯,仿佛想把千丈温软都吞吃入腹,想汩汩xi尽所有鲜活血ye,让心上人就此枯死在自己怀中。
_Cun_B_上尖锐的痛_gan持续拉扯着知觉,宛如本就在隆冬中干裂的zhui唇又被勾针刺入,挑开。即使如此,杨聆蝉还是忍不住伸*迎He燕旗,甚至痛_gan越剧烈,纠缠越迫切。燕旗于他即是这样的存在,他原以为一响贪欢能解心中执念,未料竟成饮鸩止渴。
燕旗的手自杨聆蝉左肋一路下去,用力揉捏过yao线,又握一握髋骨,再向下,饱满的*r并着大tuir旋即塞满指缝。他放开杨聆蝉的唇,又曲起杨聆蝉的左tui,近乎迷恋地用zhui去触碰那突出膝盖,这一双tui是笔直的、修长的、白得晶莹的,仿佛是上好白瓷,玲珑却脆弱,让人迷恋到极致之际陡然生出折断的冲动。
杨聆蝉已睁眼,正看着他,眼角缀着挤出来的泪珠,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xi_ng事中不难见到这位国相的眼泪。通常情况下泪水是种发人怜惜的意象,lover的眼泪犹是如此,但像燕旗这等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心底或多或少有些病态,示弱往往适得其反。没什么好意地俯身吻去他眼角泪珠,被旁侧搔痒触_ganxi引,燕旗转而用*尖卷那濡*睫毛,杨聆蝉双手攀附上来,很快被他的起身动作无情挣开。
杨聆蝉知道燕旗去拿什么,离开太原使公府时他备了一盒软膏,当初的羞涩在逆来顺受中烧成心如死灰。燕旗拿着软膏回来了,睥睨般在他两tui间半跪下来,像是观察了一会,道:“自己把tui抱起来。”
那声音像将军在金戈烽火的战场上发号施令,沉毅而不容抗拒,听得他小腹断了弦般崩开一阵热流,驯丛的地伸手,哆哆嗦嗦把手横在自己膝窝下,抱起,张开。
半褪未褪的上_yi滑下臂弯,亵ku彻底neng离抬起的tui,见不得人的地方因大胆的动作拱起,微硬xi_ng器指着有同样器物的人。最私密之处毫无遮拦得近乎邀请,杨聆蝉在不知何时开始的ChuanXi中别过头,把脸埋进铺在地上的发里,可_gan官容不得他逃避。
软膏在料峭天气里尚是硬凝的,手指送Jin_qu的那块几乎称得上棱角分明,在敏_gan*道中刮蹭、neng落,又被手指碾碎,尽数滞留在nei壁褶皱上,倒像涂进来的是细小砂砾,磨人又xiu_chi,更何况还是他自己抱着双tui任人*作。桃花簪悄然滑出发髻,杨聆蝉禁不住颤抖起来,燕旗冷峻喝一声“抱好”,他又下意识地竭力支撑固定,接着第二_geng手指ca入,他咬唇发出一声闷哼。
草草扩张后,燕旗半跪起身。杨聆蝉还抱着tui,蒙了一层泽亮水光的gu间泛着粉色。地上铺所兽皮本为保暖,现下黄黑相间的粗犷纹路衬着他*白身躯,格外冲击视觉。看着修长眉目抗拒蹙起,含水眼眸因侧过脸的姿势斜睨向他,燕旗拂下杨聆蝉的手,一手揽住肩,一手穿过膝窝,把杨聆蝉打横抱起,离开原地。
被横抱的姿势格外无助,杨聆蝉瞪大眼,燕旗却并不看他。软膏已被温暖r*彻底捂化,不仅裹满nei壁,还顺着悬空的body几y_u下滴,他不适地收*后*,又觉得这近乎qiu_huan的行为寡鲜廉耻。就在他下意识放松括约肌时,黏腻热ye滑出body的_gan觉清晰浮现,激得他在冷硬玄甲覆盖的怀抱中一阵战栗、呜咽。
杨聆蝉原以为燕旗要把他抱到_On the bed_,但没有,燕旗走到桌前便停了,在椅上坐下,将他背对放到自己tui上,然后咬住他的肩头,mo索着去解自己的ku子。粗糙布料磨过他的大tui底被拉下,而后是火热的棍状物轻弹上他的*部,带着腺ye*润的触_gan,像是恋人间窒息的缠绵*吻。
燕旗握着他的yao将他后庭抵上阳物,杨聆蝉怕燕旗一捅到底,忙伸手撑住燕旗大tui,在相抵He力
中缓缓含进一个gui头。燕旗见状,索xi_ng放了手任杨聆蝉自己动作,甚至还鼓励似地拍拍杨聆蝉肩膀,旋即大tui就被杨聆蝉不动声色地揪了一把,他也懒得呼痛,靠回椅背,安心看杨中书怎么用屁gu把他的r肠吃Jin_qu。
双tui大敞,小tui无力地挂在将军结实的大tui两侧,后庭卡着粗长孽_geng,偏偏手还要以罪魁祸首为支撑。杨聆蝉骑虎难下,仰长脖子,艰难地下放yao肢,存在_gan巨大的异物不断撑开body,他脚趾紧绷,饶是室nei未燃炭盆,周身也冒出一层薄汗。
燕旗双手搁于椅子扶把,欣赏这位青衿国士款摆窄yao费力吞咽他的模样。上_yi还y_u拒还迎地挂在杨聆蝉臂上,紫红r杵寸寸没入尾椎下,那原本紧闭的shen色r孔被撑得泛白,肥厚的*r慢慢沉降,触及他的大tui,贴He,最后软塌塌地完全放松,在他大tui上压出r实的平整线条。至此,他的男_geng被火热甬道彻底绞入,舒爽得叫人头皮发麻。
太shen了。杨聆蝉绷直支撑的手臂,夹紧tui,姿态再xiu_chi不过,但他已无暇思考,一直未被触碰的ru首Zhang得发疼,硬挺的xi_ng器颤巍巍吐着清ye,只要燕旗再动它一动,或是用力顶他几下,他就能sh_e出来。但没有,燕旗只抬着他的*小幅度抽ca。杨聆蝉啜泣出声,撅起屁gu疑似迎He地扭动,礼仪廉耻束缚着他,他只能做到此步。
忽然,燕旗说话了:“我想起来,杨大人之前不辞而别就回了太原,恐怕是和对付皇帝般如出一辙,使的y_u擒故纵之计罢?”
这话声音是沙哑的,口气是薄凉的,像毒蛇在耳畔窸窣吐信,杨聆蝉想回答,张口却放出了蓄在喉咙中的难耐shen_y,燕旗又说下去:“能享受到圣上同等待遇,末将真是**诚惶诚恐A。”
不是这样的**同样是手段,可对燕旗所为发自爱慕,毫无恶意;然而杨聆蝉平日端够了谦恭开明的模样,此时就着心中梗塞,出了恶言:“诚惶诚恐?燕将军太高看自己了。”
燕旗动作一滞,随之挺yao凿至最shen处,在杨聆蝉吃痛的惊呼中,他恨恨道:“是,我这种举目无亲的游魂即使爬到这位置也不算什么,大抵不过往后杨大人含饴弄孙时,想起自己曾和个朝不保夕的边关守卒厮混过。”而那时他多半已埋骨雪下。
杨聆蝉浑噩摇头,可他能如何否认呢?诚如燕旗所指,他背负宗族,理应娶Q生子,开枝散叶,即便燕旗能抛开一切陪他一世,他杨聆蝉也无法从生息繁衍的天理中剥出完整一生。
如果刻骨铭心的爱恋终将沦为轻描淡写的风月,越甜蜜的过往越成灼人心肺的流毒。
忽地,燕旗站起身,讲他按到桌上,xi_ng器在一瞬间neng离,很快又猛地贯穿他,随后是急风骤雨般的*。
若情场如战场,飘忽的眼神似信号似征兆,厮磨的情话似战壕似祷告,r体的结He似奔逃似枪炮,谁缴械投降,谁负隅顽抗。人就是执迷不悟的生物,分明前路殊途,还要拼命碰撞两不相干的r骨。
燕旗扯下杨聆蝉还挂在手臂上的_yi带,将他两个手腕抓到身后缚起,杨聆蝉微弱地“别”了一声,随后便失去平衡,上半身重重倒在桌上,燕旗一手抓了他的两个手腕,继续大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