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过后,文絮璁在桌边坐下,坦然的理着_yi襟。
杜行清*在墙角,_yi_fu凌乱的散开,委屈巴巴的:“嘤~”
额角青筋跳了跳,文絮璁一眼横过去。
他没下重手,也不知这货委屈给谁看。
“咳!”杜行清立即从地上一蹦而起,拍拍身上的灰尘,没事人似的凑到文絮璁身边坐下。
“我们总算进来了。”
文絮璁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你这个小学子是怎么回事,”小侯爷不满的撑桌教育他:“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看看你那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样子,没有我,你能光明正大从谢府大门里走进来吗?”
刚刚发泄了一番,现在也没有动手的yu望,但我们小丞相不动手就靠着一张zhui也能让杜行清输的惨绝人寰。
“若你想要光明正大的进谢府,”文絮璁转身,正对着他:“大可用你的名字,或是我的名字下拜帖,勿论堂堂正正的走进来,就是谢泽来院门处迎你,那都是必然之事。”
“呃,这个**”小侯爷张口哑然。
“但我们此行是为兵符而来,想要光明正大的走进谢府,怕是行不通。”文絮璁善解人意的替他反驳,白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不知怎么的,那个对字哽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杜行清往旁边*了*,直觉让他还是要小心为上。
“平阳王和王妃还健在,但小侯爷这样方式,未免欠缺妥当。”
文絮璁现在还能想起杜行清是怎么编了一个悲惨的身世来诓骗那位管家的。
“我和D_D是京城周边一个小镇上的孩子,家里还算有点余粮,但前几年流寇作乱,镇子上的人死了大半,家中爹娘也不幸惨死,我带着D_D,一路与流寇拼死疏搏,这才逃出生天。”
管家听得一愣一愣的,动了恻隐之心让他们在府上找了个差事谋生。
“咳!”杜行清假咳一声:“那都是权宜之策,权宜之策。”
“嗯,”文絮璁声音低低的,向山涧流水似的,十分好听:“所以我
也没有拿此事来要挟小侯爷。”
“**”话少的人向来一针见血,杜行清也曾听过这个道理,但今日,body力行的见识过了一番,尤其是那人一针见血还睚眦必报,实在是,说不出的滋味。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来说正事。”杜行清搓了把脸,强行把话题掰扯到兵符上来:“我们现今人在谢府,夫子那里也已经告过假,接下来,就是专心搞兵符的事了。”
“我们人在谢府,只要知道谢泽把兵符放在哪,接下来不是难事。”
这两人在人家的地盘上商量偷人家的东西,商量的十分坦*,甚至还有几分冲锋陷阵,领兵杀敌的讲究兵法之意,但二人说到日薄西山,终于达成一致,先在谢府住下,偷摸打听到兵符在哪,再悄悄把兵符偷走离开。
外面太阳都下山了,文絮璁站起来。
“你干什么?”
“休息。”
“晚饭还没吃!你就要休息了?”
“不想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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