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好奇地把玩著路天泽的Ru头。
“很疼啊。”路天泽抱怨。
苏末拍拍他的脸颊:“今晚我心情好,你别扫兴啊!”
路天泽就乖乖地闭嘴了,尽管他真的疼的要命。
他记得医生说的,後期里面会逐渐糜烂,会常常伴有疼痛,所以要格外小心,不过看著苏末兴趣盎然的脸,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疼就疼吧,路天泽眯起眼睛想,也疼不了几天了。
作家的话:
空白调色板(美强重生)03
身上冷飕飕的,路天泽不用睁眼就知道被子又被苏末卷走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果不其然,苏末卷著被子裹的像毛毛虫一样,睡的香的要命。
他们两个人,无论睡前是处於什麽状态,哪怕是抱著的胶合睡姿,早晨起来的时候,必然是一人占据床的一方,被子的拥有权根据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来决定,初期属於路天泽,後期就完全属於苏末了,所以路天泽後来总是被冻醒的多。
路天泽对著苏末那张秀气堪比女人的脸发了一会儿怔,然後光著脚下地去把冷气的温度调高了点。
昨晚折腾的太狠,腰腹处碾过似的酸疼,路天泽Mo了Mo大腿,上面满是干涸的半透明液体,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套子也不带,幸好我得的是癌症不是艾滋,否则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苏末跟路天泽做的时候,很少用套子,他总是嫌弃那样影响快感,说喜欢内Sh_e。
路天泽有时候就会笑著问他怎麽就不怕得病的。
“你敢和别人做吗?”苏末从上方俯视路天泽,眼睛漆黑,带著深不可测的冷峻,像是能将路天泽吞掉。
路天泽就点头,他确实不敢,他知道苏末别的情人肯定也不敢,这个少爷脾气一点都不好,家暴是小事,弄你个半残那也不是开玩笑的。
路天泽吃过苏末很多苦,被揍的多了也就学乖了,现在苏末说什麽他就做什麽,乖的就差让苏末给他套个项圈当狗养了。
其实他现在跟狗也没什麽区别,甚至连狗都不如呢。路天泽想,轻手轻脚地往浴室走去,他了解苏末,少爷的起床气大的能吞噬他。
洗完澡清理好身体已经过了很久,无论路天泽做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从自己的肠道里排出那些属於男Xi_ng的液体,每次心理准备就得做很久。
皮肤已经开始松弛了,路天泽对著镜子看自己的身体,他的肌肤还是缎子般的光滑,泛著讨喜的蜜糖色彩,但是他知道,那些皮肤Mo起来已经不像表面那样紧绷光滑了。
苏末怎麽没早点厌倦呢?忍到现在也算是定力好了,居然还能起Y_u望,他不由得也有点佩服。
路天泽对著大镜子看著自己的X_io_ng部,那里被苏末玩了一个晚上,已经彻底地成了血红,刚才他用手挤了挤,还弄出了血,里面沾著白色的液体,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想必不是什麽好东西。
肿成这样,上班真的没有问题吗?路天泽MoMoX_io_ng部,那里针扎似的痛,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宽松深色的衣服来。
苏末的霸道扩张到了每个角度,包括路天泽的穿衣,他喜欢看路天泽穿白色的衬衫,给路天泽订的就都是白色衬衫,尺码都是刚好的,弄得路天泽一年四季都穿一色衣服,跟志愿者似的。
癌症,病变,死亡。多麽干脆的过程,路天泽想,他这麽半生拖拖拉拉半死不活地苟延残喘,想不到倒是能享受这麽干脆的结局。
半年啊,真是不长不短啊,路天泽叹气,嘴角却微微翘起来。
&
路天泽盛好粥,从冰箱抓了一碟从他姐家拿来的雪里蕻咸菜,小心翼翼地摆好时,苏末终於起床了。
苏末的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地从卧室出来,白嫩嫩的像个小王子:“早。
”
“早。”路天泽也打招呼,看苏末晃晃悠悠地进了浴室,舒了一口气。
苏末从浴室出来,大概就会恢复常态了,所以他默默地等著,果然一会儿就传来了脚步声。
路天泽晃荡著脚,闲闲地看著王子从浴室神清气爽地出来,一身白色的西装穿的挺括俊秀,他不由得羡慕地叹了一口气。
“一大早谁又惹你了?”苏末在餐桌前坐下,挑了一碗粥吹了吹,端的是姿势优雅,气势十足。
“没。”路天泽嘴里含著粥,回答的含含糊糊的,“BOSS你说,我要是快死了会怎样?你会不会给我放个长假啊?反正你那麽有钱,也不在乎我不工作吧?”
“神经病。”苏末拍拍他,笑著怒骂,“没事少看点泡沫电视剧,想什麽活著死的呢?”
“小路,爱情不属於我们。”苏末淡淡地,勺了一勺的粥,“味道不错,你煮的?”
“我那电视就是摆设,我从来不看。”路天泽懒洋洋地,“你少给我扣帽子,再说言情剧怎麽了,小女生就爱言情剧。”
他做了个花痴的表情:“那麽多漂亮的妹子!”
苏末冷眼看他,路天泽也不在意冷场,继续笑嘻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本事,去烧水都能把厨房烧了,还能整出这麽靓的粥?昨晚打包回来的,我用微波炉热了热。”
医生说微波食物有辐Sh_e,让他不要再吃了,路天泽决定当他是放屁,他一个人不吃微波食品,难不成还指望有人给他烧饭煲汤不成?
更何况他了解医生的表情,一般话已经坦白到这个地步了,他百分之九十九就是没救了,留那百分之一说要做手术,怕是出於人道主义同情。
砍头的死前还要做饱死鬼呢,他也破罐子破摔好了,真他妈的没什麽好在乎的。
苏末做了个我就知道的表情,嫌弃似地推开了碗,他特别讨厌不新鲜的东西。
“那你别吃了,反正你秘书会给你准备好的。”路天泽说,他知道苏末有个体贴而强大的秘书,无论苏末在不在公司吃早饭,每早都会变著花样给苏末准备好早餐。
苏末淡淡地嗯了一声:“你吃吧。”
於是餐桌上就剩下了路天泽一个人的吃饭声,只是不知道他是饿的慌了,还是那白粥雪里蕻实在美味,吃了一碗又来一碗,居然企图去盛第三碗!
“你也差不多点。”苏末皱起眉头,看看手表,已经八点了,“上班吧。”
路天泽应了一声,没动。
“你不走?”苏末有些诧异,回头见路天泽还瘫在椅子上不由问。
他们俩在一个公司,路天泽正可以搭顺风车,最关键的是苏末这个老板都出门了,路天泽这个员工居然还懒洋洋地大爷似地坐在那!
“让我休息一天吧。”路天泽做了个夸张的疲劳表情,“BOSS你昨晚如狼似虎,雄风大展,我到现在腰都酸的直不起来。”
他把苏末夸成这样,也没引来苏末的一点笑意,反倒是冷下了脸:“你自己身体你清楚,没事装什麽娇弱?就昨晚那力度你也能不行了?那你上次……”
苏末的话顿住了,大概是想到了事後路天泽白的跟医院床单有的一拼的脸色,勉强忍住了怒火:“我希望我到公司的时候,你已经安稳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