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头的tiao_dou勾弄教他全身发抖,白榆的大脑一片空白,逸出口的话也变作了低低的媚叫。
可是**好脏呀,那个地方怎么能含在zhui里呢?
哪怕白柏的口活并不好,但快_gan还是能将他湮灭,cháo红迅速爬上了白榆的双tui,他紧紧拢着双tui,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发抖。
终点来得迅猛,他没坚持多久,便全都she在了白柏的口中。
白柏又捻了个帕子,随意吐了口,唇角还挂着丝他的浊ye。看见小兔子惊慌失措地抖着,他又笑了下,重新勾过他的下颚,贴着他的唇重重地碾吻起来。
白榆先是痴痴地受着,随后猛然意识到那里刚才含过哪里,他又挣扎起来。
可力量有限,他才烧过,浑身酸软,自然挣扎不开,更何况他被吻了几下便浑身都苏了,只能瘫着重重地喘着气。
滚烫的硬物重新抵上他的下身,将他翻了过去,贴着gu缝轻轻摩挲着。
白榆浑身发抖,说不上来缘由,但他仍觉得害怕,扭着屁gu想躲开,却又是蹭了好几下。
**好像,更大了。
他撩起白榆的上_yi摆,侧yao和*部连成一条好看的曲线,细yao软软地塌着,*却饱满地翘着,勾得人更是yu火丛生。
好像一瞬激起了他的施bàoyu,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进少年体nei,想让那个梦**成真。
想看着双tui紧紧地缠绕着自己,想他是依附自己而生的藤萝,缠着他,绕着他生长。
想造一间金笼子,把他永远困在里面,让他逃不出,让这世上再无人知晓他们是父子的腌臜事。
然后他们再如野shòu般jiāoHe,他会像梦中那般,不分日月地*gān少年,让他腹中全是自己的jīngye,浑身打满他的印记。
他缓缓地挺身,将炽热qiáng硬地ca入他双tui间,然后道:“夹紧了。”
白榆下意识地紧紧夹着双tui。
粗硬的r刃在tui间抽ca,把他双tuimo_cha弄得通红,白榆却觉得被ca得好像不是双tui,他好像ca入了自己的体nei一般。
他*着身子,发着抖。
chuáng榻被摇得咯吱作响,和他body一样抖着。
那孽_geng在tui间不知顶撞了多久,又无数次蹭到他的囊袋,他害怕地小声啜泣起来,好像_gan受到tui间粘稠一片。
应该是他she了。
白榆揉着眼泪,不寒而栗道:“**父王,我怕**我好怕。”
男人动作一顿,眸中血色褪去,这才恢复了清明,他恍然间意识到方才自己都gān了些什么混账事,捻了第三块帕子来,将他tui间的ye一点一点擦去了,又重新给他tao上了亵ku。
白柏拭去他眼角的泪,又亲昵地吻了吻,安抚道:“莫怕。父王怎会伤你?”
白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累极了,又倒着睡着了。
白柏再更_yi离开时,坐在马车nei,撩起帘子,便瞧见冯宁一脸菜色。他没作声,那chuáng榻摇得那般响,除了玩忽职守,他一个守夜的,怎会听不见?
他最后只是吩咐道:“明日把王府的所有下人都换了罢。”
冯宁忙应了声。
他先前怕那些下人怠慢了白榆,便没想着瞒那些人白榆的身份。
可现在,他又存了旁的心思,自然不能再让人知道白榆的身份了。
可一想起白榆小声哭泣的模样,他又很挣扎。
他第一反应竟不是去安慰han_zhao泪的儿子,而是想把他欺负得更狠,想看他被自己*哭。
白柏不明白。
他与白榆多年未见,重新见了,为何会生出这等绮念?
他一开始见白榆是真的傻了,时不时还疯疯癫癫的,心下是十分失望的。
可现在,他又觉得**似乎傻了才好。
傻子会任他所为,他只会把这当成玩闹。
他真是**疯了。
而陛下好些次召见了不同妃子、男宠,却一个未睡的事情传到了太后耳里。太后当即殷切地把皇帝召来,吞吞吐吐绕了一大圈,最后问他是否需要看太医。
白柏:“**”
倒也不必。
他又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自己再回到了乾安殿,年前事物繁多,他和大臣开了好些个会,才算是料理完了。
而再看日历,已是小年了,便给这些时日忙前忙后累得够呛的群臣放了年假。
御膳_F_特地做了许多口味的饺子,味美鲜neng。宫中挂上不少红灯笼和彩练,给红墙朱瓦增添许多颜色。
好似就连这寂静的宫里,也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按理来说,虽说天子是孤家寡人,但他本该去皇后宫中,或是召几个儿子来摆个私宴,再让儿子把他出生不久的小孙子也带上,享一享阖家团圆的天伦之乐,让他也尝尝含饴弄孙的乐趣。
白柏未曾去皇后,更未召来他那几个儿子摆私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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