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褚蜀坐在吧台旁边,清算着这几天的账目。沈黎秋这人眼光挑剔得很,连个小小的酒杯都要j挑细选,好不容易在B市看到了顺眼的,非要褚蜀亲自去提货,看着工人一个个细心打包运过来。
季溜溜是季祈容的妹妹,在酒吧里当T酒师,年纪轻轻,x格活泼又可爱,然而今晚却格外安静。褚蜀抬头看她一眼,发现她正望着他身后发呆。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季溜溜在看沈黎秋和温柏乔。
沈黎秋在和温柏乔谈事情。
褚蜀说:“擦擦,口水掉下来了。”
季溜溜下意识去擦zhui角,反应过来后娇嗔道:“你讨厌!”
褚蜀笑了笑,伸了个懒yao。B市一批杯子买进来,又花出一项不小的开支。沈黎秋花钱大手大脚惯了,酒吧刚开起来的时候,几乎每个月都在亏钱,跟往火坑里扔钱没两样,他也毫不在意。
后来褚蜀接手,酒吧情况才有所好转。
季溜溜回过神来跟他闲聊,小姑娘八卦得要命:“这个人是大老板的新欢吗?”
褚蜀敲了敲她的头:“不是,是客户。”
温柏乔要开一个画廊,想要沈黎秋来帮他设计。沈黎秋眼光高,才气也高,虽然设计出来的酒吧不赚钱,但酒吧的设计却饱受好评,在业nei年纪相近的设计师中算作佼佼者。风格带着浓厚的个人色彩,另类别致,倒跟温柏乔的风格不谋而He。
褚蜀喝季溜溜给他的柠檬水,周围的灯光骤然暗了下来,有人登台唱歌。
季溜溜努力压低了声音,即使这_geng本掩盖不了她语T里的xing_fen:“天A!方远宸今天又来唱歌了!我的远宸哥哥今天穿得也很帅!”
褚蜀抬头看,正好和方远宸的目光不期而遇,方远宸弯起zhui角,朝他笑了一下。
温柏乔和沈黎秋正在角落里说着话,温柏乔突然顿了顿,面色冷峻。沈黎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台上抱着吉他唱歌的方远宸。方远宸目光始终落在褚蜀身上,眼底溢满笑意。沈黎秋心下了然,笑得眼睛都半眯起来。
沈黎秋喜欢长得漂亮的人,说看起来就赏心悦目。
方远宸是他招进来的,W大的大三学生。
少年的声音清澈,唱起歌来娓娓动听,看着别人的时候真挚而单纯,像一颗蓬勃生长的树,挺拔而骄傲。
方远宸一曲唱完,全然不顾底下观众再来一首的热情,直接跑到了褚蜀的旁边。季溜溜递给他一杯牛*,他微笑着接过,顿时把季溜溜这个花痴迷得七荤八素,捧着脸把新欢温柏乔给抛在了脑后。
方远宸说:“好几天没看到你啦。”
褚蜀笑了笑:“前几天去B市买了点儿东西,就没过来。”
方远宸喝牛*喝得zhui唇上一圈*渍,看着跟小孩儿似的。这模样纵然是褚蜀也看得心软,拿纸巾递给他。方远宸很黏褚蜀,拉着他问关于B市的事情。褚蜀虽然大学在B大读的,但对B市好_gan全无,说得很敷衍,方远宸看透不说破,两人一来二去暧昧的小动作不断。
温柏乔的脸隐没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情绪。
偏偏沈黎秋看热闹不嫌事大:“方远宸,好久没看见你了,过来让我仔细瞅瞅。”
沈黎秋没有老板架子,酒吧里的员工个个都胆大得很。方远宸x格乖张,是个中翘楚,只看了他一眼,打趣道:“季老师都快下班了,你还忙着看我呢。”
季祁容最近在市里的二中实习,跟着高一一个班的班主任教物理。不仅白天要帮着备课,晚上还要帮着监督晚自习,忙得团团转,直到九点才能下班。沈黎秋跟着他的时间安排来,每天晚上都按时去学校门口蹲点接人,沈少爷一旦shen情起来,没人招架得住。
沈黎秋站起来,客气地对温柏乔说:“顺道送你去酒店?”
温柏乔说:“谢谢,我再坐会儿。”
沈黎秋自然心领神会,也不说破,只指了指吧台旁边的季溜溜:“那小丫头T的酒不错,可以去喝几杯。”
临近shen夜,酒吧打烊。
温柏乔待在角落的长沙发里,睡得不省人事。季溜溜整理着杯具,模样很委屈:“我哪知道他酒量这么差,而且是他自己找我要酒喝的呀。”
褚蜀叹了口气。
他只是跟方远宸说句话的功夫,扭过头就发现季溜溜眼疾手快的T了杯酒,并且递到了温柏乔的面前。温柏乔今晚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明明知道自己酒j过敏,最碰不得这些东西,还喝下了满满一杯。
温柏乔皮肤白,起着红点,看上去触目惊心。
褚蜀让季溜溜先下班,在酒吧后厨煮了解酒汤端出来。他蹲在地上,摸着温柏乔的手,觉得自己真是没救。明明是温柏乔自己作死,他还是心疼得不得了。
温柏乔睡得迷迷糊糊,全身都在发痒,有人轻轻摇着他的胳膊。他恍惚间听到褚蜀喊他的名字,昏昏沉沉得像在做梦。
褚蜀又喊:“温柏乔。”
温柏乔睁开眼,褚蜀看着他,把桌上的醒酒汤端过来,让他喝。
他乖乖喝了,大脑逐渐清醒,拉着褚蜀不松手。
褚蜀没挣neng,脸色很冷:“知道自己酒j过敏还喝酒,温柏乔,你真是了不起。”
这个时候也就温柏乔还能笑出来。他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漂亮得宛如一汪春水,语气却得寸进尺:“要不然你今晚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怎么还会理我。”
褚蜀气闷:“我让你不要来招惹我,你答应了。”
温柏乔说:“我没招惹你,这次是你主动来找我的。我今天在酒吧里呆了一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跟你说。”
褚蜀:“**”
褚蜀转身yu走,温柏乔耍赖地抱着他的yao,撒娇似的蹭来蹭去。
温柏乔很委屈:“褚褚,我身上很痒。”
褚蜀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你活该。”
又问:“那你要不要去医院打吊针?”
温柏乔_gan受着对方温热的皮肤,强制压下触摸的冲动,像个撒娇任x的孩童,闷声道:“不要,我想跟你呆在一起。我不喜欢今天晚上那个弹吉他的人,他长得还没我好看,你不要跟他说话了。”
要知道褚蜀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长得比温柏乔更好看的人。
生着病又喝了酒的温柏乔任x得要命,死都不肯说自己住的酒店名字,吵着要跟褚蜀回家。
褚蜀只能先把温柏乔带回了家,给他吃了药,又量了体温确定没有发烧。
温柏乔睡在他的_On the bed_,非要和他一起睡觉。褚蜀拗不过他,温柏乔生着病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只能固执又倔强的搂着他。两人手长tui长的男人挤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床里,褚蜀一抬头就能撞到温柏乔的下巴。
温柏乔酒j过敏不能_have a bath_,可能是喝得不多的缘故,身上的酒气很淡。褚蜀闻着温柏乔身上的味道,陌生又熟悉,一瞬间过往种种如走马灯般掠过。
温柏乔入睡很快,睡着了之后,身上痒便会下意识地去挠。
褚蜀一直提防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折腾了yi_ye,直到凌晨才睡着。
温柏乔睡得早醒得早,褚蜀安静躺在他的怀里,头发磨蹭着他的下巴,有轻微的痒。他身上的过敏红点已尽数褪去,轻手轻脚地从_On the bed_爬起来去_have a bath_,然而洗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换洗_yi_fu,干脆*身*体的去褚蜀的_yi柜里找_yi_fu穿。
褚蜀已经醒了,头发睡得乱糟糟的,靠在床头打哈欠,看到温柏乔吓了一跳。
褚蜀啧啧_gan叹:“我家住四楼,你窗帘也不拉就这么跑进来,果然搞艺术的人作风就是坦*。”
温柏乔拉上窗帘,扑到褚蜀怀里,大大咧咧的搂着对方的yao。
褚蜀冷脸:“滚下去。”
温柏乔看着他,眼神勾人:“想不想做?”
说完一只手已经摸进了褚蜀的ku子里,褚蜀早起的晨勃反应还在,本来就呈半软状态,被温柏乔小小一拨弄就硬了起来。温柏乔拉低了他的ku子,伸出*头tian了tian。
褚蜀立即发出一声绵软的shen_y。
温柏乔还在问:“做不做?”
褚蜀喘着气,温柏乔抬头瞧他,笑得眼角含春,唇红齿白,当真相貌j致世无双。
褚蜀说:“做。”
褚蜀靠在床头,低低shen_y。
温柏乔han_zhao他的x器,*头灵活地来回拨弄,时不时抬起头看褚蜀一眼。褚蜀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细细发抖,舒爽得脚趾都难以自持的蜷*起来。温柏乔于是愈发恶劣,用*尖去tian舐着褚蜀x器的顶端。
褚蜀闭着眼睛,喘着气:“A、唔——别碰那里!太_C_J_了。”
温柏乔吐出褚蜀坚硬挺立着的**,凑上前去跟褚蜀_Kiss_。
褚蜀偏头yu拒绝,被他强制x的捏着下巴,把对方的脸扭了过来。唇齿交缠,室nei响起一片暧昧*润的水声,再亲密不过的姿势,仿佛两人是_gan情shen厚的伴侣。褚蜀yu望得不到纾解,自顾自的伸了手想去摸,被温柏乔一把抓住手腕。
褚蜀_gan觉到对方揉捏自己的*首,在他耳边语气恶劣道:“不许碰。”
温柏乔在_On the bed_,占有yu极强,整个人都霸道得很,全然不复平日里人畜无害的模样。
褚蜀来不及细想。
他脚趾微微mo_cha着温柏乔的小tui肚,温柏乔一直*着他Xiong前的两颗红点,揉捏得又肿又大,看起来十分可怜。虽然很爽,然而他下身的yu望无法舒缓,后面也空虚得要命。
“别玩了。”褚蜀拉着温柏乔的手,摸入他的gu间,“摸摸这里。”
褚蜀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坦*得很,遵循自己的本能,从不故作矫情。
温柏乔几乎是伸Jin_qu的一瞬间,那里的软r就紧紧地咬住了他的手指。他按捺下直接jin_ru的冲动,耐心扩张,_gan受褚蜀的后*渐渐变软,朝他敞开。然后他抬起褚蜀的*,一点点的jin_ru,温柔至极。
褚蜀长tui盘上温柏乔的yao,舒_fu得ChuanXi:“A、进来了——好大!A!”
纵然温柏乔已做过充分的扩张,jin_ru还是给褚蜀带来了不适_gan。褚蜀皱着眉头,放松呼xi,温柏乔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千言万语都在温柔的动作中得到表达。
褚蜀低声道:“好了,你动动。”
得到允许,温柏乔抬高褚蜀的一条长tui,九浅一shen,大力抽ca。
温柏乔食髓知味,压着他的tui释放了一次。又抱着褚蜀坐在怀里,不停顶入,干得褚蜀body发软,神智涣散,除却破碎的shen_y,再无过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