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副盲人眼镜让丁猛浑身一颤,似乎又_gan觉到了三天前让他发出惨叫的巨痛,一下子便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已经彻底*透了。
而一种极其奇怪的_gan觉,正从body的某一处不断向四肢百骸漫延着。
那里,正是三天前盲人按摩师开*的地方。
在按摩_F_‘惨案’过后,丁猛身上那gu酸痛的_gan觉原本已经消失了。
但是此时,那个*位和它的周围,却好像有无数只小小的蚂蚊在轻轻啃啮,酸痒难耐。
那是一种不太好形容的_gan受。
像什么呢?
丁猛眯了眯了眼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没错,他想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男xi_ng觉醒。
那还是在东北上初中住校的时候。
当时的天气是没有供暖的初冬,宿舍里的学生都在偷偷使用电热毯。
半夜的时候,丁猛忽然在一种奇怪的_gan觉下醒了过来,身上的被子滑了半边,上半身冻得冷冰冰的,可是body下面,
却又被电热毯热出了满tui的汗。
半梦半醒中,那种冷中透热的_gan受,让刚刚开始发育的丁猛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整个body瞬间变得又酥又软。
正是那一刻,让偷偷在被窝里换下neiku的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开始了由男孩向男人的第一次蜕变。
然而,让丁猛同学_gan到绝望的是,这种长大成人的美妙_gan觉,竟然仅仅出现了一次。
他_M的就这么一次A!
于是乎。
尽管平日里丁猛也会和小哥们儿开一些带色的玩笑,在宿舍的午夜卧谈中,同一群青春期蠢蠢y_u动的男生一起,吹嘘body上的某个地方有多么厉害和凶猛。
可事实上,丁猛在那些卧谈会上除了靠吹牛掩饰自卑,更有一种自欺欺人后的愤怒和不甘。
自己的body,就像是被谁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明明每一寸肌r与骨骼,都越来越结实挺拔,向一个魁伟男子汉的形象迈进。
而有一处地方,虽然也在和高大的身材同步成长,却外强中干,就像是一只硕大的烤红薯,看起来鼓鼓囊囊,块头很大,实际上nei里瘪瘪塌塌,越捏越软。
并且一软,就软到了现在。
而今晚,那个电热毯上睽违多年的美妙_gan受,竟然神奇地再次出现了。
这意味着什么?
丁猛的目光落在让他束手无策的小兄弟上。
“哥们儿,你他_M跟中国gu市一样,熊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也该醒醒了!”
丁猛zhui里嘀咕着,眼前浮现出梦里那张清冷的面孔,和他mo索着把三张毛爷爷塞给自己的样子。
这个挺有个xi_ng的小瞎子,指尖上似乎真的有些功夫。
既然梦中的那张脸变成了他的样子,会不会是老天爷在冥冥中提醒自己,他就是那个能帮自己顶天立地的人呢?
不行,打铁一定要趁热,按摩还得要继续!
为了小猛子兄弟的雄起,小茂子D_D也得靠后啦。
周五下班的时候,丁猛让宋金宝把车直接开到了小区后街。
兴冲冲的丁总大步流星地来到按摩院的门前,刚要推门,却看到门上挂着一块提示牌。
“本店惯例,周五全天休息,敬请见谅。”
我靠,真他_M背兴!
被一盆冷水浇头的丁猛伸手掏烟,才发现烟盒也已经空了。
烦躁的他四处望了望,快步过了街,在对面油泼面馆门前的烟摊上买了包烟。
刚刚打着火,面馆门口两个带着口音的对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娃他爸,你说对面按摩馆是不是有点邪xi_ng。”
“咋了?”
“我记得原来那家中医按摩一到周五就暂停营业,现在换了盲人按摩,咋还是这样哩?”
“这有啥稀奇,年轻人贪玩,也想过个周末,出去玩玩呗。”
“可别胡扯,做生意还过啥周末不周末的,周末才是挣钱的好日子哩!关键是你还记得不,一到周五晚上,就有一辆黑色大奔停他们家门口,也看不见屋里人啥时候上的车,就关了大门把人接走了。”
“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哩,那车漂亮得很,车号也帅得很,叫啥子京jj6969,老好记个号哩。”
“所以我才说这按摩馆邪xi_ng,不管干啥项目,周五这天肯定休息,就算按摩的师傅变成了瞎子,来接人的车却不换,这是啥意思哩?”
丁猛zhui里的烟重重地吐了出来。
他没有继续听面馆两口子关于按摩馆的八卦。
不过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却让他想起商圈里有不少花心大少和富婆,也是常常开了豪车去北影中戏的宿舍门前接漂亮的nv生或男生。
现在这时代,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说不准就有人得意盲人按摩师那一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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