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和虞辛不睦已久,细细算来,虽然安王府邸与东宫仅有一街之隔,虞渊却是从未踏足过半步。
说来虞辛喜好收藏奇巧之物,安王府的藏品也是在整个京城闻名的,全都罗列在书房里。此时虞渊着急得不行,也没心思去看那些东西,烦躁地在虞辛的书房里来回踱步。偏偏他y_u见之人吊着他的xi_ng子,就是不露面。
“虞辛——”刚开口虞渊便察觉不对,把后半句“那个狗东西”生生咽回去,尽量克制住自己,问道,“大皇兄他怎么还不曾回来?”
“回太子殿下,委屈您再等等,大殿下还在露华宫陪淑妃娘娘,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跟着侍奉的宫人不卑不亢,垂着眼回道,“不过,大殿下说了,您要是无聊,不妨把玩把玩安王府的藏品。”
说着,也不待虞渊回答,打开了屏风后的机关。墙壁缓缓移动,透过隐隐打开的门缝可以瞥见里面极其精巧的布置。
“太子殿下,请。”
暗室不大,里面的东西却摆的满满当当。四面挂着儿拳大小的夜明珠照明,把整个屋子照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墙角的几案悬着一只陈旧的毛笔,笔杆褪色褪得厉害,但依然能看出价值不菲。旁边有纸笺标注,乾元十六年春。虞渊握紧拳头,额上冒出冷汗。
这笔化成灰他也认识。
乾元十六年初春,他第一次爬老王八的床。
彼时春寒未褪,皇帝腿上搭着披风,在御书房批折子,他便趴在皇帝腿上,赤着身子缩在披风里,冻得瑟瑟发抖,由着老王八捏圆捏扁。笔是批折子用的,一杆御笔泼墨挥毫,抬手间决定天下大事。
可老王八不喜欢批折子,老王八喜欢拿笔捅他。隔着张几案,当着被召见的大臣的面,就这么把手探进披风里。他下手没个轻重,大半支笔杆全都没进去,埋在里面兴风作乱。敏感的肠肉被刺激的不断收缩,还时不时被顶到那处,又酥又麻,弄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却又怕人撞见,只得咬紧了衣袖,低低地喘息。
直到天气转暖,换了薄薄的春衫,皇帝这才肯放过他。
另一侧挂着的是一个纯金打造的马鞍。
除了名贵的材质,设计亦与寻常不同。马鞍的中央赫然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仿制逼真,就连青筋的纹路都极为清晰。
乾元十八年暮秋,皇家围场秋猎。当朝重武,每年的秋猎都举办的极其盛大。
他一身宽大的象牙黑太子华服,华丽隆重的外袍掩映之下,下身却是未着寸缕。
老王八那天兴致很好,摒退了一众侍从,换上这具为他特意打造的马鞍,亲自把他抱到马上,哄着他把那根骇人的物事一点点吞下去。
冰凉的异物缓缓进入身体,激得他双腿打颤,绷紧后颈,含着一汪眼泪,抖着声音撒娇。
“太深了……父皇……抱我下来……”
皇帝恍若未闻,忽然放开缰绳,训练有素的马匹载着他沿着围栏乱跑,每一次颠簸都被进入得更深。最后皇帝抱他下马时,虞渊已是浑身软的跟水一样,没了一点力气,软趴趴地俯在皇帝肩上,拿捏着分寸,撇着嘴发些无关痛痒的抱怨,“每次都欺负我……嗯……别mo那里……要坏了……”结果抱怨也被堵回嘴里,换成充满情`y_u的呻吟。
虞辛头皮发麻,被这一室的“藏品”压抑地喘不
上气来,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掀翻架子,把它们悉数砸烂。
“大殿下说,这屋子里的东西,您尽可以砸一个试试。”宫人语气冰冷,补充说道。
“你——”虞渊气急,恨不得烧了这间屋子,又想起还有把柄握在虞辛手中,气冲冲地从暗室拂袖离开。
书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虞辛握着折扇,斜倚门框,身姿优雅,带着温和的浅笑,正对上他含怒的眼睛。
“收集这些藏品,可费了我不少心思,不知渊儿喜不喜欢?”
按着纸笺上的标注,这一室的藏品,最早从乾元十六年开始,到如今竟是整整五年。
这些东西是怎么用在他身上的,虞辛他怕是比老王八记得还清楚。
想到自己一直被人躲在yin暗的角落里悄然窥探,虞渊倍觉恶心,攥紧了衣袖,强撑着气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大皇兄为了羞辱本宫,真是煞费苦心。”
虞辛神色晦暗不明,“你觉得我是为了羞辱你?”
“怎么,不是羞辱,难道你还喜欢本宫不成?”虞渊冷笑一声,道,“想到本宫一副yinj_ia_n的样子,跟青楼里的妓子一般,张着腿任人玩弄,大皇兄是不是高兴得连觉也睡不着?”
虞辛不答,抬步朝他慢慢靠过来。明明带着笑意,却让虞渊无端脊背生寒。他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落在虞渊眼里,却是单单为了羞辱他?
虞渊被他的气势压得败下阵来,慌乱地一退再退,直到被逼到墙角,不能再动一步。虞辛比他高了半头,单手撑住墙壁的姿势,正好将他锁在yin影里,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嘴唇也貌若无意地一下下轻蹭着敏感的耳垂,声音轻若鸿毛,飘进耳畔。
“当然……是要好好羞辱你,我的好弟弟。”
安王寝殿。
层层纱帐掩住一室旖旎,烛火摇曳,隐隐映出两个交缠的人影,不停晃动。
虞渊散着长发,未干的水珠顺着发尾滑下来,滴进大敞着的衣领,将原本便带着湿意的袍子,又沾湿了一大片。他却没功夫去理会那衣服,仰着头跪在地上,口中不断吞吐兄长尺寸骇人的阳`物。狰狞的巨刃一直顶到喉咙深处,虞渊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脸憋得通红,捂着脖子挣扎。虞辛视若不见,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挺着腰继续动作。
口腔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变得酸痛,不受控制地流出几丝清亮的津液,粘腻得悬在嘴角,虞辛噙着笑抹去,悉数涂在身下之人精巧的锁骨上。
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带着腥气的浓精才sh_e在嘴里,虞渊别过头想要吐出来,被虞辛黑着脸捉回去,覆上唇紧紧堵住。虞渊双目失神,蒙着一层雾气,由于呼吸不畅而只能下意识地吞咽。还未来得及反应,紧接着灵巧的舌头便迅速伸进来,沿着齿根tian舐,一寸寸描绘口腔的轮廓。
“唔……够了没
有……”虞渊被吻得跪都跪不稳,歪着身子靠在虞辛肩上,凶巴巴地推攘他。
既然是羞辱,又怎么会……如此轻易。
虞辛钳住他的肩膀,忽然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上来,手指悄无声息地往他的衣襟探去。原本便松松垮垮的外袍滑下肩头,露出大半个玉白的肩膀,盈着白雪一般光泽。
与此同时,床头的暗格被轻轻拉开,借着明亮的烛火,映照出满满一箱奇yin巧具。
虞渊瞥了一眼,yin阳怪气地嘲讽,“皇兄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也喜欢玩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虞辛不语,解下腰带,蒙住他的双眼。是啊,都是给你准备的——想着该怎么一件件用在你身上。
一阵锁链晃动的声响传来,随着几声响动,虞渊手脚皆被紧紧缚住,扣在床头,动弹不得,却依然嘴硬得不行,不屑道,“父皇跟本宫早就玩剩下的花样,难为大皇兄喜欢——”
话音未落,虞渊x_io_ng口便感到一阵凉意,又麻又痒,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直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硬物贴上ru尖,他才意识到,虞辛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敢!”
虞渊惊叫一声,忽然不顾手腕上戴着的重重的铁链,疯了一样猛烈地挣扎,手腕磨出深深一道红痕,仿佛感觉不到痛。虞辛被他撞得手一滑,差一点把ru环给他刺进肉里。ru尖稍微蹭破了点皮,虞辛俯上去轻轻吹了吹,笑得云淡风轻。
“有何不敢?”
“皇兄……饶了我……”虞渊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杀了他的冲动,语气中难得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虞世临看见我身上有这种东西……会扒了我的皮……”
“嗯,”虞辛点头,脸上毫无波澜,“可是与我何干?”
嫩红的ru尖被揉`捏的充血挺立,点染在玉白的x_io_ng口上,宛若枝桠一盏红梅,经不住风雪的摧折而不停颤动。虞辛手执一方锦帕,蘸了些许药酒,耐心地涂在上面。凉丝丝的寒意侵入浑身最敏感之处,引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好皇兄——”虞渊这回真的知道怕了,绷紧身体,急得带上了哭腔,“饶了我……虞世临看见真的会杀了我的……”
虞辛停下手中动作,似笑非笑地看他,缓缓说道。
“你说,父皇是知道他最宠爱的太子,在他的茶里下毒生气,还是背着他偷人生气?”
知道哪件事都不会放过他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虞渊自觉躲不过这劫,权衡片刻,咬紧牙关,自暴自弃道:“轻点弄。”
知道他偷人,大不了被绑起来多挨几顿肏,但要是知道他下毒,可就是死罪一条。
虞辛满意地勾起唇角,继续蹂躏那两粒可怜的小玩意。
敞开的紫檀镂花锦盒中盛着一枚小巧的银色ru环,yin森地发着寒光。虞辛轻轻拈起,对准左ru那点小小的凸起,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啊——”虞渊受不住ru尖传来的剧痛,脖颈后仰,噙着泪痛呼。偏偏手脚均被缚住,反抗不得。
皇帝以前也动过这种心思,拨弄着被玩肿的ru粒,开玩笑说要给他送个礼物带着玩。虞渊一边在心里暗骂“老王八”,一边挺着x_io_ng口往他嘴边蹭,“父皇快尝尝渊儿的小奶头甜不甜。”这才将皇帝敷衍过去,渐渐淡了这门心思。
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到了虞辛这个狗东西手里。
想到这儿,虞渊忍着不断传来的刺痛,恶毒地盘算着以后怎么报复回去。
“渊儿喜欢吗?”虞辛扣紧ru环上设计的精妙关窍,确保虞渊绝对摘不下来,然后颇为恶劣地追问。
虞渊咬牙切齿,“……喜欢。”
“喜欢怎么也不谢谢皇兄?”虞辛小指勾住ru
环,轻轻拉了一下以示惩罚。
“谢……嗯啊……谢皇兄。”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话音未落,后臀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大点声。”
一夜未眠。
素来清静的安王寝殿喧闹了大半夜,不时传出几声暧昧的呻吟,直到天快亮才渐渐息了声歇下。
(和剧情没有任何关联的一辆小破车,随便看看就好)
现代平行时空番外#爸爸出差后
“啪嗒”。
虞渊半梦半醒间听见门从外面关好的声音,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扯过来被踢到角落里的被子,咒骂了几句“老混蛋”,蒙上头陷入沉睡。
虞世临那个老王八总算是走了。
出个差都不肯放过他,凌晨就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肏。扒了他的裤子,草草涂了些润滑,提枪便往里头捅,捅得他生生从睡梦里疼醒过来。
“爸爸,”虞渊哑着嗓子呻吟,脖颈后仰,绷成一张拉开的弓,“你就不能轻点。”
虞世临的那东西尺寸大得骇人,光是看着就头皮发麻,现在铁杵似的捣进屁股里头。虞渊下身疼得跟要撕裂一样,眼角也因为疼痛溢出几滴生理xi_ng泪水,颤颤巍巍地挂在睫羽上,咬着下唇冲他发牢骚,“每次都不做好润滑,我早晚让你弄死在床上。”
虞世临见他醒了,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哄着他爬起来换了个姿势。虞渊两瓣饱满的臀肉被他托在手上,两条赤着的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身,扶着肩膀缓缓往下坐。紧窄的穴`口被巨刃撑开,一点点将它吞进去。只是才刚刚吃下了一小半,虞渊就有些受不住,额上疼出了一层薄汗,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不肯再动一下。
“不做了,疼。”
虞世临被夹得正舒服,见他忽然来这一出,有些不高兴,扣着他的腰便往下按,敷衍地哄道,“听话,忍一忍,肏开了就好了。”
“忍一忍,就知道让我忍,你自己试试疼不疼。”虞渊起床气重得很,一大早被折腾起来,本身就有些不耐烦,这会被惹急了,什么都不顾了,皱着眉用力捶他的肩膀,挣扎着要站起来离开。“我不做了,你爱找谁找谁。”
“你再说一遍。”
虞世临沉了脸,握着他纤细的脚踝往下拽,虞渊双腿打颤,一个站不稳,直直地又摔了回去,大开着腿猛地坐回到虞世临身上。那根昂扬的巨物破开毫无防备的后庭,狠狠地贯穿进去,一直抵到身体最深处,仿佛灵魂都被这股力量撕裂,绞成碎片。
虞渊抱着他的脖子悲吟,腰软的水一样,溢出支离破碎的几个词,“好疼……不行了……爸爸……”
虞世临不待他适应异物的侵入,身下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虞渊被他顶弄得如同风雨中颠簸的一只小船,来回摇晃,只能紧紧挂在他身上,以求庇护。
就这么一直折腾到快中午,眼看就要误了飞机,这才不紧不慢的将xi_ng`器从他身体里拔出来。
“宝贝儿,怎么办,你里面太舒服,爸爸都不想走了…
…”
“……”
虞渊累得一动都不想动,悄悄朝他翻了个白眼,趴在床上装死挺尸。
虞世临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轻哼一声,神色不满,声音几乎微不可察。
“走之前不喂饱你,难道留着便宜让那两个小兔崽子占?”
(接上文)
虞渊听见他这话就来气,岂止是喂饱,他这几天快被虞世临给喂吐了。不就是出上三天差,却借着这个由头提前好几天变着法地折磨他。
夜夜笙歌,日日宣yin。从卧室搞到客厅,从阳台搞到书房。搞得他现在看见虞世临胯下那根玩意就抑制不住想吐。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虞渊揉着屁股瞪他,见他还不肯走,只得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凑过去趴到他脸上“吧唧”了一下,语气不耐,“行了吧?”
“就这么想赶我走,亲一下都不情不愿的。”虞世临慢条斯理地拉好裤链,一手拿着西装外套,一手理着领带往外走,还不忘转头威胁他。
“回来再好好收拾你,小没良心的。”
虞渊捂上耳朵装没听见,自顾自蒙上头又接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再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了。虞渊睡得有点懵,抓了抓头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正对上虞辛那张放大的脸。
四目相交,鼻翼吐纳出的气息直直扑在脸上。
虞渊吓了一跳,双手后撑着床,一个激灵往后退,结果臀缝又被一个滚烫的硬物牢牢抵住,正落进虞城的怀里。
他这会还懵着,突然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被前后夹击,进退不得。
“醒了?”虞城圈着他的后腰,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虞渊动了动嘴唇,想回应他,却发现嗓子嘶哑地几乎发不出声音。睡之前还没觉得,睡醒一觉才发现嗓子疼得厉害。
昨天晚上被老王八逼着带上猫耳和猫尾巴,学了大半夜的猫叫,这会儿嗓子能不疼吗?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骚话,说要把他“日得喵喵叫”……
虞辛端着水杯递过来,喂他喝了些水,嗓子这才缓过气来,堪堪能发出声音。
“家里没别的地方了?一个个的,非得挤在我床上?”虞渊裤子被虞世临给撕了,这会儿还l_uo着下身,被两人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随手mo了件睡袍盖上。
“你就这么由着父亲乱来?”虞辛皱着眉紧盯着他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ru尖被啃咬的几乎破了皮,后腰被掐得青紫,吻痕一个接一个,藤蔓似的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大半夜的不睡,这也就算了……”虞辛y_u言又止。
还非要学猫叫。
昨晚虞渊房间里又闹到深夜,夜里本来就静,隔着门都能听见他在里头学猫叫。太子妃都被他叫得发了春,踩着四只雪白的小爪子,循着声爬到楼上,扒着他卧室的门嗲着嗓子应和。
“喵呜——”
整个别墅都回荡着猫叫声。
深更半夜的,叫得人浑身燥热。偏偏天雷勾地火的那两位正忙得热火朝天,没空搭理,剩下的两个只好一脸y_u求不满地出来,把猫抱回楼下猫舍关好,自己回房间用手解决。
虞渊蜷着脚尖蹬在虞辛肩膀上,“我能管得了他吗?”
虞渊也很气,他困得要死,硬生生被老王八拎起来,穿上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傻了吧唧地学猫叫,他也很绝望啊。
“行了行了,先去吃饭,一觉睡到这会儿,都饿了快一天了。”虞城托着他的腿弯打横抱起来,低头偷了个香,“我抱你下去?”
虞渊圈住兄长的脖子,一手勾着他的下颔,大爷似的点点头,“表现不错,今儿晚上点你。”
虞城闷笑一声,抱着他下楼,貌若不经意地回头扫了虞辛一眼,眼神满是挑衅。
餐桌上摆了
几样虞渊爱吃的菜,卖相极佳,香味四溢。
饭是虞辛做的。原本家里有帮忙做饭的阿姨,但有一回虞渊被虞世临压着在客厅做时,正巧被买菜回来的阿姨撞见,气得他三天没跟虞世临说话。
虞世临当天就把家里的佣人都给辞了,大门一关,按着虞渊在家里各个角落都做了一遍,恶狠狠地贴着他的耳朵威胁,“宝贝,还敢不敢不理我?”
虞渊肠子都悔青了,平白无故多挨一顿肏,只好捂着要断掉的腰,惨兮兮地哭着求饶。
这才把老王八给哄好。
然后家里就没有人做饭了。
虞世临把目光投向家里唯一会做饭的长子,单方面决定,以后饭都由虞辛来做。
虞辛:“……”所以他为什么要掌握这么多技能!
不过倒也有好处,起码虞渊想吃什么的时候都会主动过来找他,每次都少不了亲亲抱抱再打个炮。
虞渊懒得动,没有骨头似的倚在虞城身上,张着嘴等喂投。虞城也乐得喂他,两个人当着虞辛的面腻歪,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
虞辛也不恼,保持着一贯温和的微笑,指指楼上,“老二,我刚才下楼,听见你电话响了。”
虞城仔细一听,确实是自己手机,本来不想理会,但虞渊嫌声音太吵,推着他上去关掉,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虞渊放了下来。
虞辛把宝贝弟弟接过来放在腿上,接着给虞渊喂饭,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三分。
手机被随手丢在床上,屏幕亮着。虞城上了楼,不耐烦地拿过来,定眼一看,脏话脱口而出。
“操。”
虞辛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