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人难对付,gui得跟孙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临头泼了好几次水。终于是郑万没了耐xi_ng,老韩瞅着他脸色,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走出仓库,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问:“老万,那物理老师呢?”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别请了。他没师德,就别当老师了。”
老韩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女婿他家,亲爹在香港,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继父还在本市混。”
“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
“在青街那带。”
“成,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找个小姐,我明天带女婿过去。”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自己回房偷偷momo地洗了个澡。刚洗完澡女儿就回家了,瞅见他又光着膀子,自然又是上去教训了一番。
郑万一边在口头上争取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和地位,一边迫于压力穿了个大背心。
郑巧骂累了,放下公文包,坐在厨房给自己沏了杯茶。郑万坐到她对面。
郑巧悠哉地喝着茶,突然小鼻头拱着嗅了嗅,问:“爸你身上啥味儿啊?”
郑万抬起胳膊闻了闻,反问:“有吗?”
郑巧接着低下头来喝茶,嘴里嘟哝着:“你可别给我找后妈啊……哦后爸也不行。”再抬起头来,见他爸直直地瞅着他,脸颊的肌肉咬得很紧,甚至微颤,并且眼睛瞪得很开,都瞪成了双眼皮儿。郑巧手一抖,问了声:“爸?”被他感染得眼圈也红了起来。
郑万一笑,问:“嘛呀?”
郑巧张了张嘴,终于说:“没事儿……”放下茶杯跑回卧室去了。
郑万便盯着剩下的茶杯,直至袅袅热气全部消散。
这两天张越阁被老丈人不怀好意的视线逼得实在窘迫,便一大早偷偷收拾了东西打车上班。
郑万一觉醒来没捞着人,想了想那个精神生活匮乏,社交圈也小得可怜的小女婿能去哪,于是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金龙酒店,一个打给张越阁单位。
张越阁身残志坚地拖着残腿坐下,凳子还没捂热呢,就被领导喊去,被告知他被辞退了。
张越阁一时愣了,这公司他干了两年了,拿着什么薪水办什么事儿,无功也无过,怎么今天就突然给他解雇了呢。难道是自己xi_ng向的事被公司知道了?于是试探问道:“是因为我受伤误工吗?经理,以后不会有了……”
经理欠着身子拍拍他的肩,说:“小张啊,不怪你,你挺好的,我们也有难言之隐……”
张越阁这才明白过来。他老丈人爪子非常长。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愤愤不甘。眼前一片灰暗,这样跟他早年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完全被另外一个强势的人掌控,没有反抗之力。本质上那两人也没什么分别,只是继父贪图他的肉体,而老丈人的目的和手段更加不明确一些。
但其实另一边郑万觉得自己目的xi_ng很明确,他想捏捏软软的听话的小屁股蛋。小屁股蛋还会喊自己“爸”。
张越阁感觉自己被老丈人揍出来还有操出来的伤处陆续疼了起来,额头都冒了冷汗。他长大成人才摆脱了继父,或者说是他不再有幼儿的柔软和稚嫩就被抛弃,总之就算再不能勃起,他也不想过那种生活了。
张越阁对自己说:“要硬,要硬!”把东西放在前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念了两遍:“硬起来,你是男人,硬起来!”
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回到家后张越阁进门就关了电视,站在老丈人面前说:“郑先生,您不能这样!”
郑万笑眯眯地打量他,问:“咋了呀小张?咋又喊郑先生了呢?”
张越阁说:“我作为您的女婿,理不应当出轨,您那天打的对。但是您无权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
郑万向后倚在沙发上,对女婿说:“小张啊,我做长辈的呢,也是过来人了,什么都看得多,你那个工作没前途的,干了两年是这样,干一辈子也是这样,爹不会害你。你呢,把身体养好,借此机会正经八百地好好找个工作,爸也不是要求你大富大贵,但好歹有个发展空间吧?当十几年小会计,公司看用你差不多了扔你个黑锅,你还挺美的,然后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做人呢,甭管什么方向的,总得有个追求,这点你就得向小巧学学,瞧我闺女打拼起事业来那股子劲儿。你看爸从来不干涉小巧工作,以后也不会干涉你的,只是想让你有个新的开始。你过来。”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我不过去。”张越阁强硬地摇头。老丈人说的竟然好有道理,让他本能地排斥。
郑万笑着起了身,迈着长腿向他走去。
张越阁退了一步,碰到电视柜。
郑万逼得很紧,几乎要贴到张越阁身上。刚刚居高临下的张越阁立马矮了一截,听着笼罩在上方的老丈人说:“进了我郑家门,你就是我郑家的人了,爸不会害你,啊?爸上回打你是气炸了,本意不是想伤你,以后爹注意着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是吧?你有话也好好跟爸说,上来就郑先生,爸好伤心啊。”
“我……”
“不气爸了,就叫声爹给爸听听,啊?”
张越阁脸憋得通红,想要一硬到底,但老丈人逼得太近,他已毫无退路,只得先服个软,硬的以后再来。于是蔫儿了气,张嘴喊了声:“爹……”
“诶!”郑万大笑着应了。表扬道:“乖!”顺手捏了一把小女婿的软屁股。
老丈人及时抽身,叫张越阁没时间细细体味,更不知该作何反应。
看着老丈人得意洋洋去穿外套穿鞋的背影,张越阁觉得自己可能完了,一辈子都得是个软蛋。
老丈人回过头来,冲张越阁喊:“愣着干啥?走,带你去个地方。”
司机开着车,老丈人和小
女婿比肩坐在后排。张越阁尴尬无言,郑万也不再撩拨他,只自己看看风景,哼哼小曲。
过了一会儿车开进了一条拥挤的街巷。张越阁被朋友带着来过,是个红灯区。心开始砰砰直跳。
车停在一座独栋的四层小楼前,司机为两人打开门,张越阁不想下车,问郑万:“爸,来这里干嘛?”
郑万说:“来,爸带你看个东西。”
张越阁本能地一缩。老丈人这是带着女婿来嫖妓?上次他嫖妓被老丈人撞上,现在身上石膏还没拆呢。
郑万修身养xi_ng多年,脾气远没年轻时那么暴躁了,对肉吞吞的小女婿更是耐心,招招手说:“叫爸扛你过去?”
张越阁赶忙摇头,自己蹭下了车,一瘸一拐地跟在老丈人身后。
他知道今天肯定要遭到某些整治,但也暗暗有些期待。因为老丈人应该不会因为愤怒而揍他了,也把他当成家中的一员,不会给他几颗糖吃了之后再特意带他出来把他打回原型。
虽然有了这层安we_i,张越阁跟着老丈人两人单独进到一个房间之后还是心惊了一下。
房间正中有个大床,其上有捆绑设备,靠窗的天花板上悬着锁链,墙上挂着鞭子已经各种sm器具。张越阁由于是受虐体质,固定和金龙酒店的王叔试过一些玩法,最后固定在鞭打和束缚上,对其他的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于是望而生畏。
他站在门口,门在他身后关上。
郑万坐在大床上,看了看表,对神情复杂的张越阁说:“好戏开始还有一会儿,我们要不要先热热身?”
张越阁条件反sh_e地摇头。
郑万笑了笑,不理他,自顾自地去墙上翻看那些道具。他以前就搞过女人,也不玩什么幺蛾子,只要x_io_ng大屁股大叫得浪就行。这么多花花绿绿的他也看着新鲜,每样都放在手里掂量掂量,顺便想象了一下把它们使在女婿身上的效果。
张越阁终于撑不住了,走上前来问:“爸,我们到底来干嘛?”
郑万说:“我不是说了吗,看戏。”说罢指了指对面的一面墙,上面有一面小镜子,正在视角高度。走到正过来一看是个微反光的玻璃。张越阁好奇地向里看了看,瞬间青了脸。
郑万走到他的身后,此时可以透过折扇碗口大的玻璃镜看到的隔壁房间进来了一个男人。那人头发染了黑,向后焗着,但也能看出年纪不轻了。皮肤干枯多皱,身材高大但干瘪,垂着个啤酒肚。他眼神也呆滞无光,直到房门再次打开,进来了一个女人,他的那双灰褐色的眼睛像突然活过来,闪闪发光地打量女人,转个不停。
那人便是张越阁的继父,孙家成。
他很好找,老韩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他这些年来也都一直流连于声色场所,和妓女纠缠不清。
张越阁已经十年左右没见过继父了。他老了许多,可是样子完全没变。
女人一进屋子便将孙家成推倒在床上,骑到他的腰上开始为他解衣宽带。张越阁突然反应过来,扭过头来
瞪向他的岳父。
多年的噩梦又重现在他的眼前。
然而噩梦过后,已经不再是噩梦,而是组成他生命的一部分,成为刻在他身体内的肮脏的渴望。他不想再重新体验了。继父在隔壁的事实让他颤抖起来。而站在他身后的郑万贴了上来,把他整个人压在墙上,用手按着他的后脑将他的整张脸都压在窗口上。
“给我好好看。”
张越阁颤抖得更加厉害。身后覆压着他的是一个更为强势的成年男子,炽热的雄xi_ng气息不断袭来。眼前是他曾经最怕的人。随着孙家成的衣服被剥光,他也仿佛回到了那段被压制,被虐待的逼仄记忆中。
张越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不用岳父按着,他已经无法挪开视线。
孙家成说了什么,女人笑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穿得不多,西装上衣解开之后里面只有贴着肉的束缚皮具。孙家成大笑着抓了抓她的奶子,女人站起身,脱下短裙,全身的皮具显露出来,黑色的皮带镶嵌到丰腴的肉体中,非常有美感。
孙家成大叫一声,跳起来去抓女人,女人侧身让开,又伸手把孙家成推倒到床上,然后拿了个项圈戴在孙家成脖子上,给他戴了避孕套之后攥着项圈相连的锁链骑乘上去。
女人一边收紧或放松锁链,一边屁股抖得像白浪花,两个洁白的巨ru也不断地四处乱摇,爽得孙家成直翻白眼。
而在张越阁身后的郑万呼吸也粗重起来。这样极品的女人他也没干过几个。
张越阁已经觉得不行了。继父老了,丑了,身体不再强壮,可他这样再见到他,还是那副面目,贪婪,丑陋,残酷。他眼眶干涩,浑身不断往外冒汗。并且此时,他感到岳父的yin茎抵在他的身后。
触感很坚硬,他紧压着他,将被禁锢在裤子里的勃起的yin茎抵在他的双股间,并不动作,只越来越紧,越来越硬。
张越阁感到自己的确是在被猥亵着的。他从玻璃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反光,他脸色ch_ao红,有一种异样的痴迷和狂热。他也看到了郑万,郑万伏在他的耳边,呼吸不断地钻到他的耳朵里,克制地粗喘着。察觉到张越阁在从镜中看他,他也抬起目光,看向镜中的张越阁。
那目光yin霾暴戾,盯着他像猛兽盯着愚蠢的囊中猎物。张越阁捕捉到岳父的眼神,一时间愣住了。
只有那样一个瞬间,郑万很快挪开视线,继续透过镜子偷窥隔壁交配的两人。
女人很快将孙家成压榨出精。
趁着孙家成享受高ch_ao,女人拿了手铐和缚具拷住孙家成的双手,孙家成也乐得她弄。
而后,女人将挂在屋顶的锁链固定在他的手铐上,拉着辊轴收紧锁链,而后缓缓地将他吊了起来。孙家成被带得向前踉跄两步,而后又与女人调笑。女人将他双手吊高,又把他双脚锁在一起,固定在地板上的铁扣里。
之后女人离开,继续收紧他手上的锁链,孙家成的身体悬空之后开始感到不适,喊了女人一声,女人不动声色地继续,孙家成觉得不对,挣扎起来,然而手脚都被固定,又是悬空状态,所有反抗都是徒劳。
女人将锁链转得很紧,直至他脚上与地相连的链子都绷紧得嚓嚓作响,整个人都被抻拉到不行才停下来。
女人不顾孙家成的挣扎和咒骂,笑着走上前,将他x_io_ng前挂在项圈上的锁链提起来,挂在他手上的锁链上。
而后,她去道具墙前溜了一圈,选了一根长鞭。
她挥了挥鞭,手一抖,一鞭抽在了孙家成的x_io_ng前。鞭子从肩膀tian过,斜跨x_io_ng部,在小腹收鞭,一鞭便皮开肉绽,鲜血向往涌出来。
孙家成的叫喊突破墙的隔音传了过来。张越阁浑身一颤。
再一看,那鞭子上缠进了铁丝,轻轻一鞭就刮了肉下来。
女人
对他的痛苦不作反应,一鞭接一鞭地落下。孙家成先是尖叫,破口大骂,很快便痛哭流涕起来,并且哆哆嗦嗦地念念有词,大概是在求饶。
女人往后退了一步,挥挥手,一鞭打在了孙家成x_io_ng前,鞭子把他两个ru头同时刮烂。
孙家成浑身一颤昏了过去。
孙家成的前x_io_ng已经完全被血染红,并且血流一地。
女人放下鞭子,去外套里拿了根烟点了抽了两口,然后叼着烟接了水把孙家成泼醒。
孙家成醒来之后哆嗦个不停,头上的发油化掉,和头发一起流下来贴在额头上,狼藉又丑陋不堪。他哭着说了什么,女人不做回应,将烟按灭在了孙家成鼓起来的小腹上。此时这种疼痛对孙家成来说已经不怎么鲜明了。
女人又挑了根鞭子,走到孙家成背后。
张越阁突然说:“够了。”
郑万问他:“什么够了?怎么就够了?”
“放他走吧……别这样了……”
郑万问:“你不想报复吗?他在你最需要爱的时候只给你伤害,让你觉得脏,把你变成这样。那时你多大?他是罪犯,你这是对罪犯仁慈,还是你自己本身就是个变态,喜欢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