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漂亮得象个仙子般的男人!被他买下后却又真的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的男人!

见他半透明般的面颊软玉般枕在一头乌黑的柔发里,狂喜之余心里想着自己应该下厨去给昨天应是疲累之极的他做些好吃的,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左臂被他枕住了,一时间倒是不敢惊动他的好眠,当下大气也不敢喘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的睡颜,就这样怔怔地看呆了,浑然不知时间飞逝。

漆黑的长夜结束于朝升的旭日,胡天胡地的行为自然也就成为了过去。

习惯了日出而作的戚大勇感觉到有一线阳光的热力透过窗棱暖暖地照在身上后,睁开了眼睛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昨天那个漂亮的男人。

有些慌乱地害怕那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醒来后会见不到那人,在转头看到了一张被拥在蓝布被子里睡得正香的如玉容颜时才稍稍安下了心。

是真的耶!

※ ※ ※ ※ ※

「……」

柳逸轩醒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了有强烈的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长年养成的警惕感就是让他迅速地翻身跳起——随即因为全身骨骼的齐声抗议而一头栽倒在身下一副宽厚的X_io_ng怀里。

「你醒了?」

一早就得到他的投怀送抱,戚大勇受宠若惊。羞涩地红了脸看着像昨晚那样恶狠狠用漂亮眼睛瞪视自己的男人,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嘴拙,只好保持着被他睡到手臂发麻的姿势与他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

总觉得骄横又爱发怒的他好象一只因为潜在的危险而惴惴不安的小野猫,看着他瞪圆了眼睛看自己,虽然知道他的爪子锋利得很,却又忍不住想伸手

抚顺他一身竖起的毛发,让这只落难小猫暂时有一个温暖的家。

「那个……你会不会肚子饿?我煮碗面给你吃。」

总得说些什么才好吧?

虽然他们在昨天以前还是陌生人,可是在昨夜亲密接触过后,他们恐怕是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戚大勇挠了挠头,见他只是咬着唇不说话,只好自己喃喃地打破僵局。有点心痛他被咬得发白的唇瓣。

「我不饿,不要你管!」

这个男人……居然莫明其妙地就成了与自己在这世上有最亲密关系的人,柳逸轩心里五味杂陈,咬紧牙忍着自己全身的酸痛从他身上爬起来,对他伸过来的援手视而不见,别扭地拧开头去答他的话时,不争气的肚子却在此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空鸣警报。

他自昨天后粒米未进,晚上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到现在只觉得头重脚轻地一阵阵晕眩,不饿才有鬼。

——真是只别扭的小猫呢!

戚大勇看见他因为自己言行不一的肚子而红了脸,只觉得他的别扭也分外可爱:「你等等,我很快就好。」说着,戚大勇终于伸出手做了从刚才起自己就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伸出手Mo了Mo他的头发,然后下床走进了厨房。

「他的意思是他自己煮给他吃?」

狐疑地看着那个一脸敦厚的男人走进厨房后不久就响起的锅碗瓢盘声,柳逸轩为自己这一认知而有点怔住。

需知大宋风范一贯男尊女卑,上至皇族大臣,下到乡野鄙夫,莫不是把大丈夫之气概摆得足足的,大丈夫就是要在外做大事、成大器、就大业,实在失意哪怕天天在家喝闲酒也好,也绝不会对台上跌倒的油瓶扶一根指头。非到迫不得矣(通常指至快要饿死自己的极限)能熬个无盐无味的粥就已经算了不起了,顶多还会直接升火烧烤生肉大撕大咬。

就如他们行军打仗这么艰苦的条件,本来不能容女人参与,但因为三天两头士兵们都来跟长官抱怨那个做得不甘不愿的伙头军夫伙食做得实在太差,难以下咽,所以他才不得不另找了几十个女人乔装随军,一是帮忙做饭洗衣,二是也可充做军妓,以解决士兵们生理的需求。

倒是在厨间劳作的戚大勇全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快手快脚麻利地生火、下面,只在打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认为应该多给他补补身子,一狠心打了两个鸡蛋,这才浇上麻油起锅。片刻后,手上就端着两碗热腾腾的汤面出来。

柳逸轩见他一副行家里手的样子,倒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几眼,怀疑他手上那内容看起来不错的东西是不是能入口。但他实在饿了,眼见得那个人一脸讨好般地将比较大的那一碗直送到他面前,好象生怕他不接还有亲自喂食的打算,只好勉为其难地接了过来,才一欠身下体就传来一阵羞人的疼痛。

「啊……你没事吧?」

眼疾手快地抢住快被他泼散出的大碗,顺便挺身而出接住他险些从炕下摔下来的身子,戚大勇放下面后赶紧把炕上的枕木调节到能让人舒适坐起的位置,浑然不觉得自己牢牢地搂住别人的腰有什么不妥,弄好了后想了一想,怕他硌着了腰又从一边拿了自己的一件衣服铺上去垫住才扶他靠了上去,小心翼翼得像是在服侍太后娘娘。

「没事……」

忆及自己疼痛的由来,柳逸轩又是一阵羞恼。

原来还一直没发觉,刚刚一下子栽倒在这个男人身上才发现他还真不是普通的高大。

自己的身高在男子中已属中上,可这个男人却楞是比他高了上一个头,看起来是久练的庄稼把式,倒是有一身厚实的肌肉。

现在一脸憨然地对他赔小心的样子笨拙而可笑。

「先吃面,不然要糊了!」

戚大勇可顾不上管

别人怎么想,只一心一意在心痛着打了两个蛋的面再不吃就要凉了。不知为什么,他希望这个漂亮的男人能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

「……」

应该……不会有毒吧?

柳逸轩看了那个老实的男人一眼,料想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敢下毒害自己,撇了撇嘴,挑剔地夹起一根粗面皱着眉送进嘴里——他到底还是怕这看起来又粗又壮的大男人做的东西会倒尽他的胃口。

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发觉虽然食物的材料不怎么样,但味道尚可——也许是自己饿过了头——柳逸轩不置可否,埋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根本没注意到戚大勇见他吃得香甜,不停地从他自己的碗里把面拨到他碗里的动作。

戚大勇傻傻地笑着看那个狼吞虎咽、把自己那一份食物都吃完的人,虽然他的动作颇为粗鲁,但仍旧不失之好看。

他当然不知道:就是因为柳逸轩知道自己遗传了母亲的美丽,他又不象那个胞弟柳儒生那般,就算是顶着一张女人脸还自鸣得意、自恋得不得了,这种长相只会让一心想当个顶天立地大丈夫的他困扰,是以勤练武术,平常故意动作粗鲁,好让自己看来富有男子气概。承袭了父亲的官职当上将军后,屡立军功,倒也无人敢嘲笑他过分柔美的相貌。

「那个……你叫什么?」

多可笑,他们昨夜已经亲密到熟知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却不知道他该叫他什么。

戚大勇看到那个人吃饱后心情好象好了一点,嚅慑问道。见他皱眉不答,忙叨叨絮絮地先作自我介绍,「呃,我叫戚大勇,家里面有三分田,平常都是在种一些草药什么的……我爹和娘都去得早,所以我现在就只能一个人过了。对了,我还没娶老婆,也没有儿子……」

面对着柳逸轩一副不耐地挑高的眉,戚大勇声音越说越小,显然是发现自己的叨唠引起了那个人的不悦。

怪了,这个人没事跟自己抖家底干什么?他有没有娶老婆关自己什么事?真当他能娶得起他这样的人当「老婆」啊?

柳逸轩本待不理他,但思及自己搞不好还得在这个鬼地方住上几天养好身子——他还没有完全Mo透那种药Xi_ng,回去后还得对付身边还埋伏着的辽国Ji_an细,不得不小心行事——这几天里总不能就让他对自己「喂」来「喂」去的吧?

想到这里微微一顿,开口道:「柳……姜君。」

说出自己姓名仍带了三分保留,姜君偕音「将军」,他这么敬称自己也无什么不妥。

柳逸轩突然的开口让讪讪地不知该把眼睛放哪里的戚大勇一怔,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回答的应该是他的名字,戚大勇跟着他默念了一遍,一字一字慎重地记在心间。

见他吃饱后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养神,赶紧又殷情地把他倦怠的身子放低,帮他掖好被角。

本来平常这个时候他早该挑水淋菜去了,但现在他却眷恋地不舍得离开这间屋子。一是怕他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走了后他会觉得寂寞;二来自己真的不想离开有他的地方——原来家里有一个人陪着自己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戚大勇偷眼看了他好几眼后,出于医者的直觉,还是忍不住再次主动开口打破屋里的静谥。

「你后面的伤……是不是很痛?」

「……」

哪有人一开口就问得这么直白的?

柳逸轩红了脸白他一眼,翻过身去不

理他。在心里嘀咕着这男人怎么还不走开。难道看他睡觉也很有趣啊?

其实倒也不是他喜欢赖床,可是今天一早起来就觉得有些轻微的晕眩,刚开始以为是饿的,可是吃饱后还没停止,他知道自己大概发烧了,但是却逞强地不想说出来。

「柳……姜君,你真的不舒服耶,身上好烫!」

实在不是他鸡婆,他平常会很识趣地在别人不理他的时候自己离开,但对着这个个Xi_ng强悍但身子却脆弱的男人,他怎么样也放心不下。

戚大勇象只大型的忠犬般跟随着他翻身的动作又帮他掖了一次被角,不经意间触碰到的肌肤触手生烫。

心里嘀咕着他是不是腰上的伤因为没有好好处理又遭水浸后化脓,赶紧伸手去解他的衣绊。

「你……干什么?」

虽然他不得不认同并忍耐还将有可能与他发生的亲密关系,并不代表他的身子可以随意让人轻J_ia_n与触碰。

柳逸轩警惕地看着靠近的戚大勇,冷声问道。

「让我看看你的伤!」

戚大勇以医者的经验知道应该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但他这样的说法却让柳逸轩误认为他想在看昨天那羞人处的伤口,借此再次凌辱自己。

「下流!」

啪——!毫不客气的一个大耳括子打得戚大勇头晕眼花,但柳逸轩也再一次因为突然发力而全身一阵抽搐。

「干嘛又打我?」

好凶!戚大勇好不委屈地趁他还不能动的时候快手快脚将他衣服除下,把他翻过身来让他伏在自己腿上,一手就Mo向自己的药囊。

由于柳逸轩现在不过胡乱地披着他的一件外衣,带子一解开,还当真是一览无余,关照过那个果然有些化脓的箭伤后,戚大勇的目光微微向下一溜,这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害羞地不肯让他看伤——昨天接纳他热情的臀间小穴伤痕累累,细细的裂纹纵横交错,干涸的血痕在他白嫩的臀瓣上分外明显,可能是因为他刚刚的挣扎与扭动,一直在内里没有清理的白浊液体正顺着臀沟渗漏下来,在红的血上另开了一条白的渠道,Yin靡的颜色。

「那个……下面的伤也要清理才好……」

真不知道那个倔强的人儿是怎么忍受到现在的。居然一声不吭耶!

戚大勇有点敬佩地看着被自己按在腿上,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而酡红了俊脸的柳逸轩,挠了挠头后,虽然明知道他会不高兴,可还是颤危危地把手伸向了那里。

「嗯……不要你管,放手!」

他知道昨天严格地算起来是他主动出击的,可是现在并不在药物的控制下。神智清楚的察觉到别人正在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柳逸轩羞恼得只想杀人。

看他取来了热水仔细地清洗那个部位,柳逸轩回过头就一口重重地咬上自己可以够得着的大腿。

「很痛吗?」

戚大勇却以为他是痛到熬不过所以才要找东西来咬着好缓解自身的疼痛,虽然自己被他咬得也挺痛的,但还是乖乖忍住,在心里嘀咕这漂亮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咬人,昨天被他咬过的手背还留着一圈紫色的牙印,不过可以从那一圈痕迹里看出这男人有一口齐整漂亮的好牙。

当下更放轻柔了动作,清洗过伸手可触碰到的外部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借由水的润滑将沾了热水的手巾旋转着探入他的体内,一手轻轻地在他的背上轻抚着,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在他的细心疏导下,一股股夹杂着红白颜色的体液从那个羞人的小口里流出,显然是他的内部也受了伤。

「那个……我上药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愧疚地看着自己昨天给他造成的伤害是如此之大,戚大勇深深探入的手指不经意间碰上了

他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引得柳逸轩腰部一跳,全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只当自己的动作弄痛了他,戚大勇仔细地将伤药涂抹在那一片花穴的外部,把干净的棉纱卷成一团,轻轻地向内壁也受伤的甬道推入,这才把把药末调成水剂,从棉纱的另一头滴入,好让药液沿着适才放入的棉纱润染开,尽量不直接刺激到他的伤口。看到他因为极力忍耐而全身覆上了一层薄汗,很自然地顺手也帮他擦了一遍身子,这才将那个虽然已经倦极但仍一瞬不瞬瞪着他的人儿裹进被褥里。轻声哄他道:「你先睡一下,我去熬退烧药给你喝。」

「你他妈有病,屁股里塞着东西谁睡得着啊……」

粗俗地低声骂人,柳逸轩只道他是在故意凌辱自己。

「习惯了就好,这样子方便给你上药,如果每上一次药就要打开一次你那里,会撕裂伤口的……」

自以为很体贴的作法换来的是责骂,戚大勇也很委屈。

看他闻言又气得脸色煞白,聪明地不再接口,只管去熬药喂他喝下。

在具有安眠效果的药汁喝下后,柳逸轩晕晕沉沉地又陷入了晕睡。

※ ※ ※ ※ ※

许久以来都没有生过病的柳逸轩这一倒下就缠绵病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受了感染的箭伤几度化脓,高热持续不退。

这期间戚大勇倒是任劳任怨,端屎倒尿从无怨言,嘘寒问暖倍加体贴,只体谅那个人一个人在外又生了病,由得脾气极坏的他责骂训斥也一声不吭地逆来顺受,为了让他尽快好起来甚至根本不在乎污秽地去替他吮出伤口的脓血。

生怕他醒来看不到自己会感到害怕,本是做一天工才有一天饭吃的戚大勇又不敢出门,灵机一动下向村里的刘大婶借来了针线与绣棚,笨拙地学着妇人家一般在床头摆下绣架,将就着做一些绣工,然后托村里的大娘大婶们帮忙拿到镇上去卖,好蓄下过冬的粮钱。七尺八寸的大汉与不及一寸的绣花针的搭配乱诡异一把的,看得人直冒寒气。

但幸而他是贫穷家做惯了活的人,平常没爹没娘的,浆洗缝补都是自己来,不几天也就掌握了刺绣的技巧,绣出来的帕子、衣料渐渐也能换一些钱了,这才安心寸步不离地守在柳逸轩的床前,随叫随到,绝不敢有任何延误。

生病的柳逸轩一贯在人前压抑的骄横贵公子脾气发作得一览无余,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以武勇闻名的神武大将军也会如婴儿般脆弱,连吃喝撒溺等等生活小事都不得不完全依赖别人,虽然清醒的时候是颇觉得有点对不住他,可是病痛一来就又忍不住拿这唯一在自己面前的老实头出气。

他的刁蛮被间或好心送食物上门的人看了去后,戚大勇非但有了个老婆而且怕老婆的事情全村传扬,好奇的村里人埋伏在屋角只听到戚大勇被那个蛮横的屋里人呼来喝去也不吭声,不由得大掬一把同情泪,感慨好锅配了烂锣盖,村里头最老实的好人就此栽在一个刁蛮泼妇的手里。

这一结果,恐怕连始做蛹者的柳逸轩自己都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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