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殷承凛半眯着眼,望见的尽是床榻上的雕花龙纹、金镶玉嵌,暗室里难分昼夜,依旧亮堂得很。他身上不着寸缕,唯一的装饰则是脚踝处颇为沉重的玄铁锁链,披着件绣着龙凤纹饰的丝衾,卷到了tui_geng处,堪堪遮住被*得红肿不堪的Lower body罢了。

他只觉浑身骨头皆要被碾碎了般,那被使用过度的难堪处肿得厉害,甚至有些He不拢了,*口微张翕动着,仿佛仍撑着昨日那两_geng**的形状。但却也不疼痛,清清凉凉的,好像是被人抹了些膏药上去。

“公子,”一声有些怯怯的纤细nv音从他身旁传来,“您、您醒了?”

殷承凛心下警觉,投过目光去,才发觉出声之人乃一宫中nv婢,年纪估mo着也刚至二八年华。相貌倒生得清丽秀气、粉黛含春,身形似柳、弱不胜_yi,只是这望着他的眼神却有些黯淡无光,说不出的怪异。

他见这宫nv容貌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有几分相似,语气便也软了些,轻道:“你是?”

那宫nv低着头道:“奴婢唤作茵兰,是皇上吩咐奴婢来伺候公子的。”

殷承凛心下怪异——按着殷墨白那古怪又多疑的xi_ng子,断不会让旁人靠近这暗室一步

,更何况是伺候人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

“昨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殷承凛缓缓撑起身,手指揉了揉太阳*道,“但我记得我原不应是在这_On the bed_的**”

茵兰抬头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是今儿中午才来的。”

身上的丝衾因他的动作滑落在地,肌肤上尽是被凌_N_过的红痕和淤痕,自脖颈处绵延向下,在前x_io_ng及下身处尤为严重,衬得这副酮体更透着些旖旎桃色,勾得人施_N_y_u大盛,只想着再rou_ling几番。

但茵兰却神色不改,甚至连目光都不挪分寸,应了他的话之后又拾起了丝衾,覆于他l_uo露的双tui之上。殷承凛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开口问道:“茵兰,你**看不见?”

“是、是的**”茵兰面露几分慌色,“奴婢虽说看不见,但其他方面与常人无异,伺候公子也是无碍。”

“我明白了,”殷承凛冷笑道,“若非你双目失明,恐怕那人还不会让你过来。”

茵兰虽然目盲,但毕竟在当今皇上的宫里侍奉了许久,倒是玲珑剔透,心里头和明镜似的,也不触碰此事,而是细声问道:“公子,您要用膳了么?”

“用膳?”殷承凛惊诧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申时了。”

“申时?罢了,你去备着吧,”殷承凛眉头微蹙,又隐隐约约听闻外头似有喧闹声传来,问道,“茵兰,外头是有何事发生?”

“回、回公子,今天是皇上的册后大典。”

“哦?”他瞟了那宫nv一眼,见对方弓yao*肩的瑟*模样,笑道,“别这么拘谨,我又不是会吃人。”

茵兰被他这么T笑,顿时羞红了耳_geng,面若桃花,杏眸微漾,声音发颤道:“没、没有,这是因奴婢刚来**”

殷承凛见好就收,示意道:“无碍,你先去准备用膳吧。”

见茵兰退出暗室后,他才撑着酸软的双tui起身,随意拿了件青色长衫便披在身上。反正是被那人囚禁着,穿与不穿并无太大区别。更何况——对方连亵ku也不许他穿,倒是方便那人_yi摆一撩便随时随处*干他。

被囚禁数日,他也不再同刚开始时那般郁结愤怒。当然,这并非言明他已经认命——事实上,他不信命,也不甘愿此生便被殷墨白如笼中雀般禁锢与此。

——body虽已沉沦,幸而他还留有几分清明。

只不过,平日对方几近夜夜来这暗室里叨扰他,不仅逗留许久,有时甚至在这处过夜了。也不知是哪位名门闺秀被那人看上,又被封了后。

思及至此,殷承凛莫名地有些心烦气躁,顺手拣了本书随意翻阅。这里头藏书倒是不少,且并非他平日里念的那些圣贤书,多谈及些feng情月债、乡井趣闻,竟也令他看出了神,浑然不知那墙外是否张灯结彩、红光辉映,心中怅然清减不少。

待到他用膳、沐浴完毕之后,外边估mo着已是夜色昏沉。他寻思今晚怎么说也是那人春宵一刻的大喜日子,殷墨白多半不会再过来了,便也松了口气,早早地和_yi就寝了。

没想到夜半时分,正当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暗室门忽然被人打开。来人步伐凌乱,还夹带着一丝酒气。

殷承凛难得有天消停日子,却又在酣梦之时被人打扰,气xi_ng浮上,也不管来者何人,用带着点倦懒的怒音道:“是谁?”

来人低声笑道:“除了朕,还能有谁来?”

殷承凛睡意渐消,才睁眼细细看清了对方的模样——身着龙袍吉_fu,酒气袭人,面露醺然之意;玉冠乌发,凤眸朱唇,颊带飞霞,Yan若桃李,当真是勾人魂魄的妖孽。

可他只觉烦躁,冷哼一声道:“我倒不想见到你。”

殷墨白坐在床沿处,顺手将_On the bed_人搂抱在怀里,问道:“皇兄,你想知道皇后是谁么?”

殷承凛挣了挣发觉没挣开,也懒得再费气力,不耐烦地应道:“与我无干。”

“怎么会与你无干呢?这人照理说,皇兄应该认识,并且——熟得很。”

殷承凛有些心慌,正了正神色问:“何出此言?”

“当今礼部尚书长nv,皇兄您的表妹——苏文英A,”男人轻笑,手指卷着他的发丝,“哦,朕差点忘了,朕的皇后,也是同皇兄青梅竹马,甚至对皇兄芳心暗许,情_gengshen种**”

“你——”殷承凛怒而将对方的手甩开,大不敬地指着男人叱道,“为什么是她?”

“朕总担心皇兄您会逃走,”殷墨白双手抱x_io_ng靠在床柱上,_yi领在方才的拉扯间变得凌乱松散,露出一片*莹洁的肌肤,“还是将您身边的人都绑在身边,朕才放心**”

见木已成舟,殷承凛也只得不痛不痒地刺了对方几句:“你倒是真有这份心。”

男人闻言,笑意更甚,一双凌厉凤眸也好似被这柔情春水所_gan,不留厉色,只留_spring_几许。对方忽而将他压在身下,吻着他的耳侧,低低念道:“皇兄,不,朕的皇后**这春宵**才刚开始呢**”

嗨呀好气,我为什么老是写年下美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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