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鸭子身上重拾自信的大老粗这几天过得特踏实,逮谁都笑脸迎人,笑得损友都不禁调侃道:是谁特么说的走出一段失败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牵起另一个人的手啊,正解特么不应该是嫖只鸭子gān一宿么?
大老粗踹走了损友,独自一人去了金窝会所,还是点了那只小鸭子。
小鸭子一看:哟!自己都有回头客了。
小鸭子心里也挺高兴的,迎上去就开始攀关系:“大哥,是你啊!”
大老粗有兴致,跟他寒暄了两句,两人就去开了房,上了chuáng,扒了裤子直接上。小鸭子时而哼哼唧唧,时而làng声高昂。大老粗兴致不减,哼哧哼哧又是大半宿,gān得小鸭子眼儿都合不上了。
大老粗心里还想,自己可算是从失恋的yīn影彻底走出来了,走之前给了小鸭子一笔小费,对方笑得眼都睁不开了。
个人问题得以解决,大老粗可谓是chūn风得意,事业也就跟着顺风顺水,不久之后又签了笔大单子。
当天,大老粗邀请对方去洗脚,当然,不只是为了洗脚。据对方秘书透露,他们家老板就喜欢那种模样好,年龄小,一掐就嫩得流水的嫩鸭子。
大老粗知道对方风评不太好,那人年龄大了还喜欢糟践年轻貌美的,挺着个大肚子,还一身肥膘,大概体力跟不上就想些损招折磨人,经常有人被他折磨得下不了chuáng。所以让秘书先生招嫩鸭来的时候,大老粗就多吩咐了一句,说也不用真嫩,看着嫩就行了。毕竟太嫩了的还不懂事,万一整出什么乱子来还不好jiāo代…顿了顿,又补充道,“多找两个。”人多了,对方也忙不过来,也不至于尽把损招往一个人身上使。
大老粗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苦命人,既担心客人出事,又担心鸭子出事;既担得心客人玩得不够尽兴,又得担心客人玩的太过尽兴,简直就是老鸨的命啊!
说实话,他真理解不了对方的癖好,至少就他自己而言,就不喜欢嫩的。太嫩了放不开,没情趣,也跟不上他龙jīng虎猛的节奏。果然还是稍大点的、知事点的更符合他的要求。
虽是这样说,但出来玩的图的就是臭味相投,怎么着今晚也得领一个走。
秘书先生领了三四只小鸭子来,看着一个个水灵灵的小鸭儿,大老粗眼皮直跳,低声问道:“这都成年了么?”
秘书回答道:“虽说一个个的皮相看着小,但都是成年人了。最小的都有十八了,还有的是出来卖了好几年的,经验丰富这呢…不过倒是有一个是真嫩,听说刚出来,都还没卖出去…哎哎哎,你别瞪我啊,这不是你说的多找两个么,这人不够,不就给拉来凑数了么!”
大老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问:“哪一个?”
秘书朝那鸭子那边指了指,说:“就是那个眼睛贼大,笑起来有眼睛下边两道卧蚕那个。”
大老粗放眼望去,觉得这群鸭子眼睛都挺大的,却没看见谁有卧蚕,“我特么看过去就剩黑眼珠子,哪有什么卧蚕?”
秘书又朝那边看了看,恍然大悟道:“哦,现在没笑,眼睛下边只剩眼袋特在那吊着,就是眼袋特别大的那个。”
大老粗:“…”
大老粗又仔细看了看那些鸭子,还真看到一个眼睛大、眼袋重,然后对秘书挥挥手,让他先下去。
秘书施施然离去,房间里就剩下大老粗、肥老板和几只嫩鸭了。看看对面都快按捺不住的肥老板,大老粗笑着朝鸭儿们走了过去,把那眼袋特重的那只嫩鸭往怀里一带,感觉到嫩鸭身子一僵,也没管,就任人僵在怀里,笑着对其他几只说:“今天晚上你们可得把我老哥伺候舒服了。”
其他几只明显比怀里的这只懂事,笑嘻嘻地就往肥老板身上扑去。肥老板笑得像尊弥勒佛:“咦呀!没想到老弟跟我倒是志趣相投,我就看着你怀里那孩子特水灵。”
大老粗心想老子可没你那不要脸的志趣,表面笑着打哈哈:“是么,这水灵我倒是没看出来,我不过就是喜欢眼睛大,眼袋…额,重的!”
众人:“…”
“…看着特别与众不同。”大老粗继续胡扯,然后勾着怀里人的下巴说,“来给哥哥笑一个看看。”
怀里的嫩鸭僵着扯出了个笑容来,大老粗立马惊讶道:“哎呦我操!老哥你快看!这还有两道卧蚕呢!”
“…”
“哈哈哈没想到老弟你口味还挺独特的!”肥老板左拥右抱,笑得前俯后仰,“哥哥我也不好意思跟你争了,赶紧带着你的乖乖回屋吧!”
“多谢老哥成全,那老弟我就不打扰哥哥你的雅兴了哈!“大老粗嘴上道着谢,又嘱咐了那几只好好伺候着,才揽着怀里的嫩鸭子就往门走。
怀里的人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任由自己带着,大老粗看着那同手同脚的姿势,觉得怪闹心的,俯在嫩鸭子耳边说道:“你倒是给老子争口气啊!”
嫩鸭子明显在神游天外,回过神来也不知道大老粗说了什么,只得愣愣道:“额…嗯?”
“算了算了,”大老粗抬手捂住了眼睛,“赶紧走吧,可丢人了…”
大老粗揽着嫩鸭子到了房间,关上房门,也没急着上手,只是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盯着对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起来。
小鸭子被看得不知所措,局促不安地问道:“这、这就是要开始了么?”
“开个屁的屎!”大老粗摆出一副凶狠样说,“你老实回答,有十八了么?”
嫩鸭子讷讷地点点头:“有、有了。”
“做过么?”
嫩鸭子摇摇头。
“行了,知道了。”大老粗说:“先下去洗个澡吧!这点事都能把你吓出一身臭汗来,瞧你这怂样儿!”
看着嫩鸭子去了浴室,大老粗往chuáng一趟。他本人倒对破人嫩鸭子的瓜有什么心理负担,反倒是觉得嫩鸭子应该感谢他,毕竟自己也算是英俊潇洒器大活好,至少还能给他第一次留下个美好的念想。要是第一次就遇上肥老板这样猥琐又龌蹉的人,这辈子都该有心里yīn影了,那才够他受的呢!
更何况嫩鸭子是不是第一次于他而言也没多大差别,在他看来,后边那dòng都长得大同小异,那一点点诧异无非是有的颜色深,有的颜色浅;有的松,有的紧。颜色不在他考虑范围内,太紧了反倒不好插,毕竟自己这么大
嫩鸭子走出来时还裹着浴袍,从luǒ露在的脚和脸的红度来看,可以想象浴袍裹着的身子是条煮熟的虾。熟虾米磨磨蹭蹭地还是走到的chuáng边,磨磨唧唧地爬上chuáng,跪在大老粗身边开始一粒一粒地给他解开衬衣的口子。等到他好不容易退了大老粗的裤子,大老粗都已经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把嫩鸭子压在了身下。
姿势调换过来时,嫩鸭子还有点蒙圈,瞪着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大老粗抬起手来,立马吓得他眯起了眼睛,抿起了嘴唇嘴。大老粗不禁好笑,从chuáng头柜上取过润滑剂,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回过头来,看着对方紧闭着的眼跟紧抿着的唇,大老粗实在是觉得无从下口,然后吻就落到了脖子上。
大老粗心里想着雏就是麻烦,却也无可奈何地扒了对方的浴袍,从脖子一路吻了下去,感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柔软下来后,迅速把人翻了个面。
大老粗拍着嫩鸭子的屁股蛋子,“刚开始可能会有些不适应,忍着!后面会好的。”
嫩鸭子头埋被子里“嗯”了一声。大老粗掰着屁股蛋子揉了揉,润滑剂在屁股沟里往会yīn滑,大老粗想也没想就伸出手指沾着润滑剂往入口处戳。
一指到两指,两指到三脂,循序渐进,经验还是有的,就是耐心不够用。感到那处差不多松了,大老粗也觉得自己受够了,单手撕了个套子,套上就往那耕耘了半天的dòng口戳。刚进了个头就卡住了,大老粗深吸了口气,又往里挤了挤,又紧又gān的,把大老粗都bī急了。
大老粗停下,看嫩鸭子把头埋被里,没什么反应,猜想对方也没多难受,又再往里挤了挤,差不多没入大半时,大老粗只觉得自己那根真要被夹断了,咬着牙抽着气说:“你放松点,我要动了。”
对方没给反应,大老粗也没管,提着腰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这一插,对方倒是有反应了,哼哼着,有点像抽泣,又有点像呻吟。大老粗对他的这个反应很满意,扶着对方的腰也就没再客气,下死手般地抽插了起来,对方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刚开始大老粗还没意识到,可渐渐地,对方的响动越来越大,哭声也越来越响,不是那种富有情趣的哭,而是…嚎啕大哭…
大老粗一下就软了。
大老粗犹豫着把人翻了过来,见人脸都青了。大老粗看着那人抽抽搭搭的,满脸是泪,也不禁悲从中来。
大老粗靠在chuáng头抽着烟,嫩鸭子已经哭够了,正趴在chuáng上倒气。大老粗灭了第七根烟屁股后,决定像个爷儿们一样地直面惨淡的人生,他虚眼望着前方,问道:“你怎么样了”
嫩鸭子抽抽搭搭道:“好、好多了。”
“我看看。”大老粗俯身就要去掰嫩鸭子的屁股蛋子。嫩鸭子反she性地一躲,最后还是乖乖让大老粗仔仔细细地看了个够。大老粗看够之后,略不自然地说:“还好,只是有点肿,并没开裂。”
嫩鸭子趴着没说话。
大老粗自顾自说着:“接下来几天注意点,别坐硬座,多吃流食,少吃辣椒。”
嫩鸭子带着哭腔“哼”了声。
这声把大老粗烦得,忙说:“你倒是别哭了啊,眼睛肿得跟松花皮蛋似得。”
嫩鸭子抽着说:“别、别人都是说核桃,你怎、怎么说我是皮蛋呢?”
大老粗说:“不是咱一般人都不把眼袋算上么?”
嫩鸭子“噗”地乐了。
大老粗等人笑过了,才犹犹豫豫正色问道:“那啥,刚刚那会,除了疼以外,你还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
啥异样的感觉啊?”嫩鸭子问。
“比如说…”大老粗轻咳了一声,不确定地问道:“快感?”
“…”
嫩鸭子双目空dòng地望着大老粗,久久不能言语,很长一段时间后,大概是做好了心里建设,蠕动着唇打算回话。
这时,大老粗却伸出五根手指来,阻止道:“好了,我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