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F_间的基T是温暖的米huáng色,所有陈设都非常柔和。
蜜糖一样的灯光,温暖厚实的地毯,还有那张铺陈着*白chuáng单的大chuáng**
他居然拥有了自己的_F_间。
简直像个不可思议的梦。
之前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初中。一间十平米没有窗户的小屋,十三户人共用厨_F_和厕所。无休止的争吵、低俗市井的谩骂、劣质的烟酒气,夜晚暧昧的shen_y声,还有密不透光的暗**
这些垒砌成的小小空间,也曾经属于过他。
但那是太久远的事,曲川有些记不得了。
他抱着袋子,愣愣的站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去摸_F_间的白墙壁。
手指下面,是砖石和水泥坚硬的触_gan。
真的**
不是梦里一碰就碎的泡泡。
心跳得很厉害,但他还没忘了肖先生让他_have a bath_的命令。
从香樟木_yi柜里拿出一tao睡_yi,棉质的,摸上去又软又舒_fu。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室nei着装的经验,心里因此泛起一阵qiáng烈的羞涩。
这太奇怪了,*身露体不觉得羞,穿_yi_fu反而这样**
曲川抿了抿唇,苍白的脸上浮出一点红色。
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新鲜了一些,至少,像还活着**
浴室是玻璃做的,没有隔断的帘子,从外面很容易就能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陶瓷浴缸旁立着简洁的置物架,架子上除了日常洗护用品之外,还有几罐不同种类的灌肠溶剂和一次x的金属灌肠头。
曲川想,肖先生应该是要他把里面也洗gān净。
虽然说过今天不想玩儿他,可是保持清洁随时准备好让主人使用,是一条乖狗应该做到的事。
放水的时候,曲川发了会儿呆,什么都没想,脑子一片空白。
薄衬_yi和灰ku子neng了下来,里面隐藏着一具丑陋的身躯。
消瘦、gān瘪、悲惨不堪**
跟温棋在一起的后几年,对方开始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永久伤痕。
鞭子的瘀痕,烟头的烫伤,还有一些shenshen浅浅的针刺的疼痛。
最严重的是右rǔ,因为温棋的不当穿刺,右边rǔ/头_gan染化脓,最后不得不选择切除。
曲川记得那次他发了好几天烧,碘伏酒jīng都没什么用,被圆环穿过的rǔ/头肿得像个腐烂的樱桃,滚烫的,稍微碰一碰,就会从破败外皮中流出肮脏带血的脓水**
然而他太贱了,尽管被这样对待,他还是会硬,会觉得慡,会在疼极了时*she/jīng。
body将疼痛和x/yu联系在了一起。
他不但是个烂/货,而且是个怪物**
不敢再看镜子倒映出的无耻的躯gān,曲川沉默的将自己浸泡在水中。
洗gān净了身上污秽,他站起来,熟练的在淋浴喷头上换上了一次x灌肠头。
白/皙的屁gu在他gān瘦身躯上稍显丰腴,翘起来时rlàng轻涌。
他用手指将*瓣分开,挤入一支灌肠溶剂,然后将冰冷的金属头ca入体nei。
肖先生准备的溶剂有淡淡的柚子香味,设置的水温好像有些高,细小水流冲到肠壁上,烫得曲川有些疼。
他轻轻喘了两声,发现x/器因为疼痛条件反she的勃/起,gān脆换了凉水,忍受着肠道痉挛做最后的冲刷。
将nei部冲洗gān净之后,他用一块新开封的香皂又洗了一遍body。
绵密的泡沫也是柚子味的。
肖先生大概很喜欢柚子味。
他也喜欢。
擦gān身上的水渍,曲川穿上了那taoshen蓝色的棉质睡_yi。
细腻棉绒接触皮肤的_gan觉非常奇妙,像是fu_mo。
亲密而rou_ruan。
他低下头,手指轻轻的碰了下袖口。
不由自主的,他想起肖先生那双骨节嶙峋的手。
gān净、温暖,有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