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死死摁在墙上。母亲在旁边哭喊着,让他住手,不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我还不明白父亲要做什么。

当我克制不住变得愈发粗重的喘息时,父亲钳住我的下巴,用力掰开我的嘴,将他的舌头伸了进来,野蛮地向深处探寻。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才放开我,将我扔在母亲身上,命令我对她做一样的事。他站在身后指点着我的动作,怎样扶住母亲的后脑,怎样用牙齿和嘴唇分开她紧闭的口,他将我的另一只手搁在母亲的口上,让我顺着窈窕的形体抚mo下去,指尖掠过口,滑过腰际,在肚脐附近划了个圈,最后从两腿间进入,找到可以深入的洞。

他让我把自己口塞进洞里,如果我不想被他用来演示怎么插的话,最好自己赶紧mo索出来。我的口早已涨得难耐,母亲似乎有意配合,很快我就扶住她的口将口插了进去。她的身体后仰成一张弓,我则被下方包裹着温暖的紧致快感冲得头脑一片空白,父亲扶着我的腰带了两回,我就找到了节奏。达到顶峰的口绽放在母亲凄厉的哭号中,我觉得我的灵魂似乎漂浮在极乐天堂。

父亲将哭得瘫软的母亲架起,掷在床上,拎起她的双腿向我展示一前一后两个洞。他让我去试试后面那个,我照做了,随即我就发现自己更喜欢从后面上,因为这个姿势可以完全将母亲抱在怀里,可以将头枕在她肩上,可以口着她的耳垂让她发热。父亲从前面加入,他比我有力道,节奏完全掌握在他那里。母亲纤细柔软的身体被我们两个冲得不住摇摆,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只能无声地哀号。

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快乐,渐渐地我忘却了母亲的感受,直到她被彻底弄昏过去,我才问父亲,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给母亲造成了很大的痛苦。他说母亲也在享受,虽然痛苦,但快乐更多。他还说这是因为女人天生xi_ngyin,不管哪个男人插她们这两个部位,她们都会开心得飘起来。

我不确定父亲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宁可相信,母亲的挣扎越来越弱,她的哭喊隐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欢愉。那是美好的一夜,我永远忘不掉,之后我经历的所有欢爱都无法与之相比。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已经拖着母亲去了广场上,她的面部、x_io_ng口和大腿内侧还残留着黏稠的口,赤身口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从人群后方挤了进去,听着人们的窃笑和私语,嘲讽与谩骂,我的母亲被父亲使劲摇晃着,竭力缩着身子,当她看到我的到来,便更加急迫地试图躲避着人们的目光,并绝望地失败。

按照镇里的习俗,口的女人将会被驱逐出去,再也不能回来,并且她什么都不能带走,无论是一缕碎布还是半块面包,除非有人愿意施舍给她。天黑之前她还被准许留在镇内挨家挨户地乞讨,看看有没有人发了善心能够怜悯于她。

父亲将我关在家里,锁死了门,不让我出去。我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望着她被冻得浑身发紫,口在冬季的冰冷中的肌肤早已不复昨夜在我怀中时白腻细滑。她颤抖的手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对方看见跪在面前的她,就直接关上门,无论她在门外怎样哭喊哀求。我看着她离开我的视线,那一整天我都坐在窗前,期待她能再出现一次,但没有了。午后的阳光被茫茫的灰遮蔽,天上落了雪,飘飘荡荡的白掩去了门前的斑驳血痕,我关上了窗户。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直到很多年后我依然习惯一个人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落雪的洁白,回忆着当年怅然若失之下无尽的仇恨,我恨我的母亲,和我那未曾出世的弟弟——他夺走了我的母亲,和本应属于我的一切。不久之后我的父亲就病倒了,我一个人负担起了家里全部的活计——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在镇里的小孩发现了给我添乱是个好玩的新游戏后。父亲死前我一直留在镇子里照顾他,终其一生我也没有

机会去海边寻找梦想中的白帆船。

我没有问过主人的身世,直觉告诉我那未必是什么愉快的过去。有时候我看到他会想起我的母亲和那几乎是我人生转折点的冬天,但我知道那只是错觉。他的实际年龄应该比外表那十二三岁的模样大上许多,虽然他的xi_ng格似乎也和外表一样被滞留在了幼年的状态。此刻他正自暴自弃地躺在地上,任由我将其拎起,拍去身上的尘土。他的眼底尽是冰冷,“为什么你还要回来?”

我耐心地向他解释自己如何找到一群拥有食物的神眷者,只要我帮他们吸引部分火力,就可以换得他们的食物——这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原上是笔划算的交易。他听到对方是神眷者时才缓了颜色,搂住我的腰,“可是我一步也走不动了。”

如果他想,他能有一百种办法移动自己的身子——即使他真的迈不开步子了。无奈,我只得将他打横抱起,这活挺轻松的,他太轻了,即使抱着他我也能在荒原上全速飞奔。不过大约是缺乏时间感的缘故,我还是慢悠悠地走着,他环住我的脖子,将头靠在我的颈侧,似乎对于饥饿也不那么在意了。

我早该想到的——饥饿对于一名苍白之主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我和我的主人(二)

“好可爱哇”

当我带着主人出现在那群神眷者面前时,他们中的两名女xi_ng立刻做出了意料之中的反应——抢过主人抱在怀中使劲搂着,揉搓着他的卷发,将他的头摁在自己怀里。另外两名男xi_ng用她们听不到的声音酸叽叽地骂道,“小色鬼。”

的确,我的主人没有拒绝她们热情的拥抱,但他埋首在高耸的波涛汹涌中,恐怕并非是为了享受那里的芬芳,而是不愿意被人看到他严重扭曲的面部。那件花光了我们所有积蓄换来的衣服,是张经过魔化处理的全身皮肤。它完美的保留了原有的苍白色泽、柔软触感和灵敏的反应,仿佛刚从它原本所在的位置——某个倒霉的吸血鬼身上——剥下来,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尽管那很有可能是种错觉。

这种名为不死装甲的魔法物品倘若没有接受过相关训练很难正确使用。它是为无法穿着盔甲的施法者们设计的保护装置,当那层薄薄的皮肤完全与施法者的身体融合时,就仿佛穿了一件没有重量又贴合身材的镶嵌皮甲。但融合是个漫长的过程,在这期间,皮肤将会被铁线缝在施法者身上,表面还有多处需要用带钩的铁钉固定在身体上。那位姑娘的怀抱对于此刻的主人而言,不亚于被关进了铁处女里面。

不过当他从可怕的拥抱中离开时,还是照例挂着明媚如五月阳光的微笑,甜甜地向两个女孩撒着娇,说自己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对方顿时在他的魅力攻势下土崩瓦解,将背包里一切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摆在他面前,期间不忘扔给我的几个谴责的白眼。

我的主人对甜食情有独钟,或许是因为浓郁的甜味对缓解疼痛很有帮助。那个黑色皮甲勾勒出纤细妖娆的身肢的游荡者女孩拦住了他伸向糕点的手,解下陶翁倒了点水在上面,又从腰包里掏出白手帕擦干净,才让他拿走洒满糖霜的蛋糕,看着他将糕点分成一瓣一瓣,先tian掉涂在中间的奶油,才啃食起松软的面饼。吃掉杯状蛋糕时也是,拿手指在底部开了个洞,将包裹在里面的紫红色覆盆子酱刮了出来放在口中唆掉,还意犹未尽地将手指从根部到顶端tian了几遍,舌尖在指甲边上额外打了个旋,最后嘬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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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之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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