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野不觉得自己变态,尽管他从青chūn期开始,就想*他哥。
他专门研究过,资料上说有乱伦情结的人往往生活在不幸福或者不正常的家庭中。
这一条就不怎么符He。
他家经济条件很好,家庭氛围也称得上和谐,比那些动不动就要吵架、搞家bào、闹离婚的qiáng上千百倍。
父M_对他们哥俩施行放养政策,基本不gān预他们的生活,而且定期打钱,像两台随叫随到的ATM机。
而且是会给他道歉,叫他“宝贝”的ATM机。
戚野没什么怨言,他挺乐意当提款机的宝贝,即便偶尔有点孤单,不过没关系,有戚闲在。
陪他出生的戚闲,和他一起学会走路的戚闲,在被人欺负时把他拽到身后的戚闲,打球摔伤后背他去医院的戚闲,揉着他脑袋温柔笑着的戚闲**一直都在。
他喜欢戚闲是理所当然的事。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和他一起做很多事吗?
他们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也该一起*,一起死去。
所以,他想*戚闲,应该不算变态。
他只是太喜欢他了。
可伦理道德不让他*戚闲的屁gu,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戚闲*过的屁gu。
高cháo来临时,他假装正*弄着的是戚闲的*,心里疯狂呐喊着戚闲的名字。
他信奉双胞胎间的心灵_gan应,他无比渴望在自己shejīng的那一刻,无论戚闲在做什么,哪怕是穿的西装革履在和人一本正经地谈判,ku子里也能*成一团。
这样一来,他们就完成了一次jīng神xjiāo。
戚野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疯狂,但他希望戚闲也能在*人的时候,默念自己的名字。
所以他允许他哥*屁gu,但是绝对不能爱上屁gu的主人。
甭管是男是nv,是美是丑,都不行。
戚闲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跟戚闲才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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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又被他堵在了图书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这等他,反正进了厕所,确定没人后,丁夏就主动蹲下去给戚野口jiāo,再neng了ku子趴在洗手台上挨*。
白翘的屁gu被顶撞得一晃一晃的,像碎进水里的月亮。
戚野扶着粗硬紫红的yīnjīng,对准那个微张的dòng口,却迟迟不肯Jin_qu。
jī巴沿着屁gu缝来回磨蹭,硕大的guī头偶尔钻进那个饥渴的*ué,又很快出来,戳在rou_ruan的会yīn。
丁夏央求他快点,戚野偏不遂他的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要你夹着我哥的东西,再过来挨*。忘了?”
丁夏有点愣神。
这话戚野对他说过很多遍了。有时候玩笑话说多了,就不能再当玩笑听。
“跟你说话呢,”戚野掐了下他的yao,“发什么呆?”
丁夏眨眨眼,透过镜子对上戚野的目光,说:“你哥他**应该知道我们的事了。”
戚野脸色沉了下去。
“我也是猜的,”丁夏眼里闪过丝苦涩,“他最近对我挺冷淡的,除了学生会里的事,都不怎么理我了。”
话音刚落,戚野已经提上ku子了。
他洗洗手,往脸上浇了点凉水,丢下一句“我有事”,就跟阵风似的跑走了。
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没见到人,手机也是一直无人接听,戚野气得骂街,只能故技重施,用胳膊在粗粝的外墙上擦出几道新鲜伤痕,呲着牙给他哥发微信。
他回了公寓,静等鱼儿咬钩。
不过枯等了一天,他想要的那条鱼也没游回来,不知道跑哪儿làng去了。
戚野骂自己被臭傻bī传染了,也净做傻bī事。
他们都22岁了,谁还会把小孩子过家家的那tao把戏当真?他哥现在指不定在*某个又白又*的新屁gu,哪里会在乎他只擦破了点皮的胳膊?
他哥就是jīng虫上脑的臭傻bī。
戚野骂骂咧咧地去_have a bath_,胳膊上的伤口被水一洇,疼得他直皱眉,越发觉得自己这伤弄得不值。
躺chuáng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给疯狗打电话想出去赛车,疯狗迷迷糊糊地说:“野少,凌晨两点半,咱能睡觉吗?”
戚野骂他是猪,挂了电话,又晃到冰箱前拿了几听啤酒,盘tui坐沙发里看NBA。
比分正胶着之际,门口传来动静。
戚野扭头,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玄关处,定定地看他。
他骂了句脏话,扔下啤酒罐光脚冲过去,拳头还没抬起来,脖子先被掐住了。
戚闲把他按在玄关柜上,眼里渗着夜色的凉,连带着话都是冷冰冰的。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让你少出去làng,你就不能老实点?”
“少他_M教训我!”戚野掰开他的铁腕,使劲把人推到了对面的墙上,“你都不想要我了,凭什么管我去哪里làngA!”
见戚闲皱眉,他笑得像是个小恶魔:“我还要专门去找丁夏làng,你应该知道了吧?我都把他*熟了,他今天下午还跪着求我*他**”
戚闲突然捂住他的zhui,把他往墙上按,戚野不gān,锁着他哥的脖子,脚下用力绞住戚闲的tui。
兄弟俩扭打在一块,跌跌撞撞地往客厅里去,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你以为你那是谈恋爱呢?你醒醒吧!姓丁的只是看上了你的jī巴,而且他现在更喜欢你D_D的这_geng!”
戚野的下巴挨了一胳膊肘,*头被牙齿磕破了,zhui里泛起的铁锈味更是让他急红了眼。
“我*了不少你*过的人,以前没见你着急,怎么这次不乐意了A!我受伤了你他_M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居然还动手打我!”
戚野翻身把人压住,一拳头砸在戚闲的脸上。
“你个狗*的玩意儿!”
戚闲zhui角也见了血,他把戚野掀开,特意瞄准了戚野前段时间磨破的膝盖,一脚踹上去,疼得戚野龇牙咧zhui。
脖子紧接着被钳住,戚野死死瞪着他哥举起来的拳头,愤怒到极点反而变得平静下来。
“你打,只要你这一拳砸下来,咱俩就完了。”
戚闲跟他对视很久,才慢慢把双手撤开。
戚野抹了下zhui唇上的血印子,嗤笑道:“你真够可以的,为了个傻bī跟我动手。”
他越想越委屈,抹了把发酸的眼睛,抄起茶几上的啤酒罐,一饮而尽。
戚闲没说话,翻出药箱想给戚野的胳膊擦药,却被一把挥开。
戚野又拉开一听啤酒,正想喝,却被戚闲拿走。
又要开骂时,就见他哥仰头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了大半罐。
x_gan的喉结上下滚动,戚野想冲过去把jīngyeshe在他哥zhui里,再让他这么大口咽下去。
情绪平缓下来后,戚野艰涩地叫了声“哥”,“我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成吗?你这两个月都不怎么搭理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
戚闲屈起一条tui,后仰靠在沙发扶手上,垂着眼皮看他。
他叼着_geng烟,zhui角红了一小片,衬衫扣子在刚才的打架中崩开了,这会儿领口大开着,轮廓线条结实漂亮的Xiong口露了小半,整个人看上去颓废又x_gan。
戚野已经很久没见他哥抽烟了,被这样盯着,他不可自制地硬了。
但他没挪开视线,他甚至想更明目张胆一些。
等到戚闲抽完一整_geng烟,他才哑着嗓子说:“你很好,是哥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不能跟我说吗?”戚野坐到他身边来,帮他把熄了的烟扔到烟灰缸,又拦住了戚闲去拿酒的手,“还是说,你因为我*了丁夏,不高兴了?”
“丁夏人还可以,”戚闲眼角下那颗小小的红痣好像在哭,“你要是喜欢,就跟他好好处。”
“处你大爷**”
戚野又要bào躁之际,属于他哥的冷淡气息混着清浅的酒气与烟草味靠过来,将他温柔地环抱住,他一下愣在原地,随即顺从地头埋进了戚闲的颈窝,贪恋地攫取他哥的温度,眼里涌动着小心翼翼的疯狂。
“小野,你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依赖我了,咱们都是成年人,”戚闲拍了拍他的后背,“迟早是要找个人谈恋爱的。”
戚野意识到这个拥抱不过是个温柔陷阱,他想推开,后颈却被按住,无法逃neng。
戚野想问是谁把他的魂勾走了,戚闲却靠过来抵着他的额头,呼xi都缠在了一块儿。
“跟谁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谈恋爱本身,”戚闲用鼻尖蹭了蹭戚野的,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你懂吗小野?”
戚野不懂,他只是不想让戚闲喜欢别人。
*
他们两个坐在地板上,脚边堆了许多啤酒瓶罐。
戚闲酒量不好,不过两三罐下去,就显出了醉意。不过他酒品很好,喝醉了就趴在沙发上,枕着胳膊看着戚野不说话,眼神被酒气熏得褪去了平日里的冷锐,变得格外温柔。
戚野双手向后搭在沙发上,侧着头和他对视。
时光沉默地在两人之间游走,直到戚闲眼皮发沉地睡过去,戚野才仰起头来,盯着头顶的she灯发呆。
他刚才在戚闲悲哀的轻叹中,品出了一些额外的情绪。
他想,也许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戚野把他哥半拖半抱地弄进了卧室,neng_yi_fu时,开始心猿意马。
他哥睡觉的模样真帅,眼睫毛长而密,尾稍挂着那颗小小的红痣,勾得人想去tian一tian。
戚野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用*尖扫了一下,戚闲的眼睫颤了颤,像是回应一样,扫了扫他的zhui唇。
戚野瞬间硬了。
他垂眼去看戚闲的zhui唇,浅红色的,他慢慢靠过去,想用*头_gan受下是不是rou_ruan甜蜜,又突然不敢亲下去。
太珍贵的东西,反而不敢轻易去碰。
戚野颤抖着,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那两片zhui唇,他哥似乎是在睡梦中有些不堪受扰,把头偏向一边,戚野的手指不小心勾出了一丝唾ye。
那_geng在灯光下泛着银光的水丝,连着他和他哥的zhui唇。
戚野凑过去,屏着呼xi,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自己的指尖,把沾着他哥味道的口水裹进zhui中。
尝不出味道,却让他上瘾。
“哥?你睡了吗?”戚野拍了拍戚闲的脸,对方毫无反应。
戚野心跳得极快,咚咚咚的几yu冲出Xiong膛,他把手探向了戚闲的ku子。
拉链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只敢一厘米一厘米地往下拉,然后跟做贼一样,把他哥的ku子连同neiku一起,轻轻地褪到大tui_geng。
蜷曲的黑色yīn毛中,他哥的x器垂软着,跟他本人一样安静睡着。
戚野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他抿了抿唇,右手颤抖着握住了那_geng尚未清醒的yīnjīng,他闭了闭眼,仰起脖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他fu_mo着他哥的jī巴,却像是在自慰,小腹堆积的快_gan空前qiáng烈。
指腹贴擦着guī头顶端柔neng的皮肤,一下下的摩挲,没多久,那_gengx器被他唤醒,在他灼热的掌心boqi变粗,露出了野x的本质。
戚野凑过去,发现他哥的jī巴比他想象的还要漂亮。
完全boqi后的yīnjīng坚挺有力,包皮不长不短,guī头完全bào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分泌出几滴透明的体ye,在灯光下泛出晶亮的色泽。
他哥的jī巴很直,颜色也不shen,jīng身蜿蜒的青筋特别x_gan。
这样漂亮的jī巴在*人的时候,沾上润滑剂泛起的白色泡沫,充满进攻x与占有yu时,肯定会更加x_gan。
戚野放轻呼xi,伸出*尖轻轻tian了一下。
戚闲哼了一声,把戚野吓得不轻,好在他哥只是转了下脑袋,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戚野把头埋进他哥的tui间,想看看他哥的后xué是不是一如前面这么漂亮,可戚闲是平躺着,视线被那两颗垂坠的沉甸甸的囊袋挡住了。
他有点遗憾。
戚野跪起来,小心压覆在戚闲身上,把自己硬的发疼的jī巴和他哥的jī巴一块握住,他舒慡地叹了口气。
丁夏的屁gu算什么,他跟他哥这样挨着,就比以往*任何屁gu都要慡。
他为什么不早点把戚闲灌醉呢?
戚野单手撑在戚闲身侧,另一只手握着两人相贴的x器,小幅度地抚慰着,他痴迷地看着他哥安静的睡颜,小声叫他的名字。
以前他自慰总要摸很久才有shejīng的_gan觉,但这次不一样。
戚闲就被他压在身下,脸颊泛着酒气的cháo红,太他_M勾人了,不到三分钟,戚野就想she了。
他愣是憋着,断断续续拖到了近十分钟时,才突然起身,钳住他哥的下巴,低吼着将一gugu滚烫的jīngyeshe在了那两片微张唇上。
他现在可以偷偷吻他了。
他哥被他弄脏了,他得负责tiangān净。
戚野喘着粗气,浑身颤抖地含住了戚闲微凉的唇。
戚野这才开始觉得自己变态了,因为正常人的初吻是甜蜜的、rou_ruan的,不会像他这样,混着腥涩的jīngye味道,吻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人。
①本文
戚野是攻,兄弟两个只差半分钟,其实没必要纠结年上年下~
②作者码字很慢,无法保证日更,只能尽量保持现在的更新频率ORZ
③请多多留言吧,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