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浓放下笔,心情大好,诗词默写,课文填空都写出来了,选择题能确定对的也有三四道,文言文认真复习过后的确做得好了。有陈宴督促他,效果还是挺明显的嘛。
王一鸣在教室里巡视,看见沈轻浓写完了试卷,他走到沈轻浓桌子旁边,看了看他的答案,有点惊讶,却咳了咳:“有些同学做完了好好检查A,别到时候选择题又全错。”
沈轻浓撇撇zhui。
下课铃一响,各排的最后一位同学起来收卷,陈宴拿过沈轻浓的卷子扫了一眼,淡然地去收其他人的卷子了。沈轻浓等他回来,问:“怎么样?我选择题错了几个?“
陈宴说:“就看了前三题,全对。”
“耶!九分保住了,我默写什么的肯定都对,这次终于不用被王一鸣骂了。”沈轻浓眼睛弯成了月牙。
陈宴也有点高兴:“中午想吃*茶Bang冰吗?我去给你买。”
“这是奖励吗?”
“是。”
“这奖励也太少了吧。”沈轻浓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挠了挠,“再给我多点奖励吧。”
陈宴弹了一下沈轻浓的脑门:“以后考试多着呢,奖励慢慢来。”
沈轻浓哼了一声:“下午数学考试,咱俩比一比,谁输了就要被赢的人使唤一礼拜,并且无条件答应赢方的要求。”
陈宴轻笑一声:“好。”
沈轻浓和陈宴的数学不分上下,第一名不是他就是陈宴,这也是沈轻浓最喜欢和陈宴比较的科目,不确定xqiáng,_C_J_,有挑战,激起了沈轻浓的好胜心,他竟然破天荒地复习起了数学公式。
等着吧陈宴,我要你哭着喊我哥!
中午吃完饭,陈宴和沈轻浓去小卖部买Bang冰,天气很热,小卖部特别拥挤,许多alpha的信息素不小心漏出来混杂在一起,沈轻浓隐隐有些反胃,他拉住陈宴:“人太多了,晚点再来吧。”
陈宴看了看人cháo,点头。俩人走回教室。
沈轻浓想:是信息素排异,看来临时标记要失效了,要找陈宴要吗?现在可以依靠他的信息素,那一年以后呢?没有了陈宴的信息素,他会怎么办?
这时陈宴漫不经心地问:“上回的临时标记失效了吗?”
沈轻浓“A”了一声:“没有呢,怎么了?”
陈宴说:“可惜了,我想咬人了。”
沈轻浓抬手揍了他一拳:“你每天都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陈宴大言不惭:“想你。”
“靠,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沈轻浓脖子漫上粉红,“光天化日的,小心被别人听到。”
“那我晚上可以说想你是吗?”
“对话越来越不纯洁了,这段切掉!”
下午数学考试后就是美术课,美术老师教他们学素描,沈轻浓对素描还是挺有兴趣的,画完了一幅给老师看,老师夸他悟x高。沈轻浓美滋滋地回到座位上,看见陈宴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同学们为了看清物体都一个劲儿地往前坐,他倒好,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装bī吗?
陈宴的头发很柔顺,阳光照到的地方头发变成了棕色,微风一chuī,几_geng发丝在他额前摇摆。
陈宴安静地画着画,俊美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像是纯洁无暇的天使。
装bī成功了,沈轻浓想。
“沈哥,有多余的笔吗?借我一只,我这不小心断了。”顾微走过来问。
“给。”沈轻浓帮他削好递过去。
“谢谢沈哥,沈哥你今天的气味阻隔剂挺好闻A,什么味儿?”
“玫瑰薄荷。”沈轻浓说。
“味道不错嘛,我能再闻一下吗?”
陈宴一转头就看见顾微捧着沈轻浓的胳膊疯狂嗅。
“这阻隔剂新出的吗?我上回去商场买,没看见这个味道A。”
沈轻浓心一跳:哎呀,这是omega的阻隔剂。
“对A,还没有呢,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反正顾微傻,沈轻浓说什么他信什么,gān脆随便说一个好了。
顾微还想闻,就被提了起来拎到一边,他抬头看到陈宴不悦的神情,一个哆嗦:“陈哥。”
沈轻浓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顾微你还是不是个alpha?这么怂?!
陈宴冷冷地瞥了顾微一眼:“你在gān嘛?”
“我觉得沈哥的阻隔剂很好闻,就问问,嘿嘿。”顾微讪笑着走开了。
陈宴zhui角一扯,对沈轻浓说:“别随便给别人闻。”
沈轻浓:“又不是信息素,阻隔剂而已,这你也要管?欸欸,你别**好了好了,我不给别人闻了好不好?”
陈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说话算话。”
沈轻浓崩溃:“好好好,说话算话。”
陈宴心满意足地回到位置上,沈轻浓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沈轻浓回家路上收到爸_M回来的消息,便带着陈宴去自己家吃了晚饭,吃完晚饭后沈平安和陆青梓又出门去làng了,沈轻浓把陈宴带到自己卧室打游戏。
电视大屏放着“切西瓜”游戏,玩家只能晃动头部去切西瓜,沈轻浓在那一通乱舞,分数极低。陈宴只是稍微动动头,就拿了高分。
沈轻浓不慡:“再来。”
陈宴说:“你太心急了,淡定一点。”
游戏又开始,沈轻浓对着西瓜飞来的方向晃着头,左右前后,沈轻浓十分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脖子“吱嘎”一声。
“A!”沈轻浓歪着头,“我脖子扭了。”
陈宴把他带到chuáng上,揉着他的脖子:“别乱动了,你这不严重,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沈轻浓稍稍扭了下脖子,还好只有轻微的酸痛。
“玩个游戏都这么背。”沈轻浓嘟囔着,“做作业吧。”
沈轻浓和陈宴做作业的速度很快,基本半小时搞定一张试卷,两个小时就做完了一大半。
沈轻浓伸了伸懒yao:“这样的话明天上午就能做完了,下午我们去玩吧。”
陈宴找来一张膏药,贴在沈轻浓脖子上:“明天下午我要和同学准备辩论赛。”
“辩论赛?”
“嗯,学生会的活动。”
“噢,我差点忘了,你是学生会主席来着。”沈轻浓把笔放回笔袋,“那我明天自己打游戏吧。”
“好。”
陈宴走后,沈轻浓扑到chuáng上,把脸闷在被子里:“怎么回事A,怎么不邀请我一起去?我可以在旁边听的嘛,我好无聊A。”
翌日,沈轻浓迅速地把作业做完,守在阳台上等陈宴出门,他迅速下楼,悄悄跟上去,拿出一台模型对讲机:“发现目标,发现目标,over。”
特务游戏比切西瓜有趣多了。
他穿了一身黑_yi黑ku,D了一顶黑色帽子,他觉得特工就应该这么穿,但是在大街上也太鬼鬼祟祟了一点,惹得许多人侧目看他。
沈轻浓看陈宴走到一家叫Thousandyears的甜品店,买了一些小蛋糕。
沈轻浓不慡,陈宴好久没给他买那家店的蛋糕了。
“这叫什么?得到了就不好好珍惜了,还不如以前呢。”沈轻浓在太阳底下扇着风,好热A。
俩人来到学校的学生会议室,陈宴Jin_qu后,沈轻浓躲在后门观察。
有两个nv生omega一个男生alpha等在那里。
他们一见到陈宴就打招呼:“陈宴,你来啦。”
陈宴把蛋糕递给他们:“给你们的。”
男生接过:“诶哟谢谢主席!”把蛋糕分给了nv孩子。
陈宴舀了勺蛋糕放进zhui里,愣了愣,低眉浅笑,像是能化开冰雪。
两个nv生都看呆了,脸颊迅速染上绯红。
那男生哀叹:“我们是来讨论辩题的,不是来看帅哥的A。”
两个omeganv生咳了咳。
沈轻浓就坐在门口的地上,听他们讨论辩题,沈轻浓听了个大概,辩题是“入戏太shen是演员之喜还是悲”
这么有意思的辩题,沈轻浓听着他们,时不时点点头,这句说的有道理,这个说的也不错。
“这位同学,你在gān嘛?”一道声音犹如惊雷在沈轻浓的耳边炸开,他猛地抬头,一位男xalpha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教室里的陈宴正起身往这里走。沈轻浓心道不好,特务行动要失败了,他慌忙爬起就冲了出去,因为太着急而撞了一下这位男生,也不道歉就往楼下跑。
男生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刚回头,就看见陈宴往反方向跑去,他嗤笑一声。
教室里,几位同学面面相觑。
沈轻浓跑到二楼,望了一眼楼上,还好还好,陈宴没追过来,特务行动没有失败。
那个男生差点破坏了他的行动!沈轻浓翻了个白眼,刚翻完转过身就看见陈宴站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特务行动,失败。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出声**唔。”沈轻浓被陈宴捂住zhui,抱去了一间教室。
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沈轻浓“呜呜”地叫着,奋力挣扎,我宁死不屈,你别想从我手里窃取到情报!
陈宴把他抱到桌上,抵着他的额头,温热的呼xi喷洒在他的鼻尖:“怎么?就这么想我?”声音低磁好听。
咦?这跟剧情不太对。
沈轻浓把头转向另一边:“屁,我是无聊**唔。”
陈宴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乱动,zhui唇覆上去,xi吮着他的甘甜,*头灵活地闯入,侵占着每一寸领土。
沈轻浓趁换气的间隙压着嗓子喊:“协议!协议!”
陈宴这才反应过来停下:“我忘了。”
陈宴就站在他的□□,沈轻浓觉得这个姿势真是莫名地xiu_chi。
“在教室里也挺_C_J_的。”陈宴低声笑道。
“你个流氓,给我回去!”沈轻浓推着他。
“不去,跟他们说结束了。”陈宴埋在他脖颈间,“想亲你,好不好嘛。”
沈轻浓认栽了,陈宴撒娇的样子真的顶不住。
“可是他们要下来了,别被他们看见了。”沈轻浓说,要是被发现了,他不用做人了。
陈宴得到了他的允许,更热情地吻着他,从脸到脖子,发出面红耳*的声响。
沈轻浓轻吟一声,随即他泪了,靠A,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宴忽然释放了一点信息素,沈轻浓全身苏软,瘫倒在桌上,山桂花的信息素一点一点漏出来,他惊呼:“你gān嘛?有监控AAAAA”
等等,他为什么在想监控?不是应该害怕自己的节*不保吗?
陈宴锁上前后门,拉上所有的窗帘,教室里一下就暗了下来。
沈轻浓心狂跳,讨饶:“哥哥,你别,我还要脸呢**”
陈宴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撑在他两边,声音早就喑哑了:“这个教室监控坏了,别慌。”
“你,你早就算计好了吧,混蛋**”沈轻浓在信息素的作用下起了反应,双tui不自觉蹭着陈宴,眼神迷离,陈宴喉结上下一动。
这就是百分百的契He度,让人不自觉臣_fu。
陈宴计谋得逞,攫住他的唇,眸光早就染上了情|yu:“我们轻一点,不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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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浓在陈宴手里jiāo代了出来,瘫软在他怀里,陈宴抱着他清理手上,_yi_fu上,桌上的东西,fu_mo了一下沈轻浓脖子后新生的牙印。
沈轻浓闭着眼不想理他。
俩人闹腾的时候,他很清楚地听见楼道处,那几个同学走下去了,还在说陈宴什么什么的,可陈宴像是恶作剧一般,手上加大了力度,沈轻浓差点喊出声。
教室里两gu信息素缠绕着,野jú花和山桂花的香气。
“你**滚!”沈轻浓说话还有点虚。
“好好好,我滚,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陈宴开窗,将信息素味道散出去。
沈轻浓觉得自己已经没脸了,居然就这么被陈宴在教室里临时标记,在这个念书学习的地方。
沈轻浓一脸冷漠地走在路上,陈宴就安静地跟着,除了时不时勾一下他的手。
沈轻浓路过Thousandyears,瞥了一眼。
陈宴说:“你等我一下。”转头就进了店。
不一会儿就拿了个六寸的冰淇淋蛋糕出来了。
沈轻浓哼了一声:“马后pào。”
“怎么了?”陈宴不解,以为他还在为差点被发现的事情耿耿于怀,“对不起,我以后不这么乱来了。”
沈轻浓抬tui就走,也不理他。
回到家,陈宴终于忍不住了,放下蛋糕就打横抱起沈轻浓。
沈轻浓:“你放我下来!”
“不放,除非你原谅我!”陈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想的美,A!”陈宴又亲了他一口。
沈轻浓拼命蹬tui:“协议!协议!”
“哦,对不起,我又忘了。”陈宴放他下来。
沈轻浓拽过他的领子:“你是不是两个月没给我买蛋糕了,A?把我标记以后才想起来?事后补偿?”
陈宴被他无语死了,揉了一把他的脸:“你想什么呢?是Thousand years的厨师前两个月换了,所以蛋糕味道变得很奇怪,因为顾客反响太大,所以最近把厨师换回来了。不给你买是因为你肯定不爱吃。”
沈轻浓本来眼泪都快准备好了,现在硬生生bī了回去。
“现在味道回来了,你吃不吃?”陈宴打开包装,jīng致的冰淇淋蛋糕显露出来。
沈轻浓:“吃。”
作者有话要说:
礼拜一的早上,某位同学发现自己桌上的纸巾少了半包,旁边放了个纸条:借用一下纸巾,谢谢你。落款陈宴。
同学抱着纸巾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主席用了我的纸巾,我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