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袋,不过如果说了他一定和我急,我一时又想不出怎么和他说,只好就一边看着他傻笑一边往帐篷口蹭,刚到了门口,还没等我出去,就被突然掀开的门帘给打了一个趔趄。我重心不稳,向前扑去,门口的人及时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去,我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他怀里。稳了稳自己,转过身,刚想开口骂人,却发现来人是遥哥儿,只好硬生生的把想骂的话给咽了回去。
白翊飞一把把我拉了回去,“你来干什么?”他很不友好的问,遥哥儿扬了扬他手里的睡袋,表明了来意。我对他的好_gan突然又增加了几分,这人也真是细心,又省去了我一个麻烦。
“谢谢,我正想去找你要呢。”我接过睡袋,他冲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你怎么还不走?”白翊飞看他不是一般的不爽,挑衅他的意思显而易见,我本来以为遥哥儿会说些来反击白翊飞的,可他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直接无视白翊飞转身出了帐篷。白翊飞朝着他的背影冷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等他走远了,我就坐到老头身边,“ 爸,你有什么打算?”
老头看了我半天,才从zhui里蹦出一个字,“耗。”
我一想这是他那牛脾气又上来了,知道遥哥儿有求于他,就要和遥哥儿耗下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本来也没什么打算,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睡袋的问题解决了,以后的路线问题也解决了,终于可以休息了,我本来就很累,再加上被遥哥儿他们发现的时候紧张过了头,到现在还有点不舒_fu,于是就钻进睡袋里想睡觉,老头和白翊飞很默契的一左一右的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很快的,他们的呼xi变得平缓,我猜他们也一定是累了,才会这么快就睡着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在野外过夜的缘故,我虽然累,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平时我也不是觉轻的人,练完跆拳道通常是倒头就睡,雷打不动,今天运动的强度绝对超过了以前的训练,可是这会儿我却只能瞪着并不算太高的帐篷顶发呆。
现在这种_gan觉真是糟糕透顶,明明很累,很想睡觉,可大脑却异常活跃,一点也不配He,尤其是你身边还有两个睡的都开始打鼾的人陪衬着,效果加倍,郁闷指数乘二。
我在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我放弃了继续强迫自己睡觉得行为,开始放任大脑意识流的开始。但是很快的,我的郁闷指数改乘以三了。因为我悲哀的发现,我翻来覆去想的一直是一个人,我想起他缓缓向我走过来的轮廓,我想起他时而带着戏谑时而又能杀死人的目光,我想起他沉浸在回忆中温柔的笑**TMD,我该不是着了什么道了吧,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想一个男人干什么!
我翻了个身,趴在睡袋里,把脸贴在地上,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遥哥儿给我的印象太shen刻了,而且**我总觉得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两个我熟悉的身影在跳动着,我对他的_gan觉一点也不陌生,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似的。
我在那趴了一会儿,渐渐地有了点困意,可是眼睛才闭了没一会儿,外面忽然传来几个简单的音符,断断续续的连成曲,我凝神听了听,那曲子竟有点像我小时候常哼的童谣。
出于好奇心,我从睡袋里爬了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帐篷门口,把门帘掀开一个小缝,偷偷向外看,寻找着声源。不远处的篝火旁,遥哥儿正坐在那,他的手里拿着一支笛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很寂寞。
他似乎是看到我了,zhui角微微扬了扬,然后继续吹着,我一想都已经被发现了,也就没必要再藏着了,就大大方方的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只是仍然在吹着笛子。他吹笛子的姿势很特别,不是把笛子横放着,而是把笛子的一端倾斜着放在唇边吹着。听他吹了一会儿,我才发现,不仅他吹笛子的姿势很特别
,连他那_geng笛子都很特别。
他那_geng笛子有点像是玉制的,不过成色又有点暗,样子有点奇怪,没有普通笛子的吹孔,所以他才会斜拿着吹吧。这支笛子吹出来的曲T虽然很简单,却很好听。
我本来想问问他这支笛子是怎么回事,不过看他认真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扰,就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他吹完了之后,把笛子放到了我手里,“舞阳骨笛,要不要试试看?”
我赶紧把笛子塞回到他手里,摆了摆手。要说我这人吧,长的虽然不特别的帅,但是也不难看,Xi_ng格也挺好相处的,而且有一技傍身,所以在学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过我有一点特别的拿不出手,那就是我五音不全,每次学校里有什么活动,我指定躲得远远地,他们以为我拿架子吊他们胃口,其实我真是怕我一开口,动物园的大门得重修,因为那里面的狼A什么的肯定会被我招来。你说我一五音不全的人,你指望我给你吹曲子,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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