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座哗然。
办公室没多少物件,一是为了省下钱来做些有意义的,二是为了多了看着心烦。
已经坐在这里将近半个小时了,面前的饭也冷下来。
我一直在逃避,不闻不问以为就可以忘记,但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在我的身边无孔不入。听风是他,听雨是他,却没胆子真的去看看他。哪怕一眼。
“虞渊。”
我突然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空气开口。
再见面时,我应该是何种语气?我该问些什么?你过得好吗?你最近睡得香吗?吃得饱吗?找对象了吗?哈哈……
……
或者我该直接告诉你,虞渊,我思念你。我渴望与你在一起,直到我的生命结束,我想把我所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全部献给你。包括我这让人不敢相信的真心。
我斗胆说,我也许是爱你。或者……我爱你。
只是,太迟。
“小谭,今天下午太阳落山之前,我要到C国。”
为什么想起他来我还是忍不住地叹气呢?
挂了电话,向落地窗外看过去,正午的太阳刺的我眼睛酸涩。
我要见到你,我要守着你,我要把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你。
yīn晴雨雪,寒暑chūn秋,于我而言不过一场场戏落了幕。有了虞渊,闪光灯才会照到我的身上,我才会成为这个故事的主角,彼时我才会知道什么叫做人生。
我这一生放dàng不驯,却甘愿为你làng子回头。
你是我的心甘情愿,你是我的深渊难逾。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第一篇文是这个 汗
随写随发 不定时更新啦
☆、2.初见虞渊
十年了。
十年前,我才是二十四岁的毛头小子。
得益于我美丽的妈与我富得流油的爹,我先天条件异常优秀,嗓音迷人,长得好看,又嘴甜又有钱,是最招美女们喜欢的类型,于是我也每天都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如果你发现我不在家里开派对,那我一定是在什么娱乐场合抽烟喝酒划拳打麻将。
làngdàng公子的日子快活而无趣,我身边的人每天都在换,我眼前的纸醉金迷却从无止息。一张张脸我从未记住半分。那时候的我只知道,我只需要这样làngdàng完剩下的三五十年,安生等着投胎转世就行了。
哦,如果是像我这样花天酒地,没准这个数字还要更小。
那是秋天里很平常的一天,天空好巧不巧的下起了小雨。嗯,估计多多少少有点冷。可是和别墅里chuī空调的我无关。
我起的很晚,下午四点我才刚从chuáng上坐起来。那时候连太阳都快要落山。
我起chuáng之后,胡乱塞了几口吃的,就开了一瓶酒往嘴里灌。
打开电视机无聊的换台,没过一会儿,手机铃声就响了,我接起来。
是季风。一个和我一样,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富家混小子。
“有屁快放。”
我打了个哈欠,又喝了一口。
“深哥,你刚起啊?”
我都懒得搭理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深哥,你今晚可一定得来,肖白带了新人呢。”
“肖白?”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伪影帝,吃饱了撑的来gān什么?自己老板给安排个影帝,不安生待着,非得跑到别人那里去翘尾巴,结果被人家膈应了好一阵子。
不过这家伙确实厉害,就算我也少见那么厚脸皮的人的。
“对啊,怎么,你对他有兴趣?”季风笑得我想踹他。他笑起来就是那种声音,一听就是欠踹的那种声音。
“我有瓜皮兴趣。就他那张脸,他配吗?还有,老子是个钢铁直男,对人妖都提不起兴趣你别提纯爷们了,你少给老子添乱。”
我撮起眉头来,切了好几声。
看见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肌肉,我除了羡慕就是觉得恶心。要是让我去睡别的男人,那我会更他妈的恶心。
想到这里我又情不自禁地gān呕一声给他听。
“哎哟哟,你这话说的,你尽管来,爷包你满意!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我还不知道吗,放心,一水儿的天然美女,各个都对得起你这张脸!”
“这还差不多。”
我笑着骂了两句,挂了电话。
要我说啊,能快乐的最好方式就是多和美女相处,尤其是那种一逗就害羞的姑娘,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娇憨可什么?
谁知道呢,反正就是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吧。
看来今晚又有事做了哎!一直困顿的身子终于稍微清醒点了。
出于一个公子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公子哥的心理,我坚持着再堵也要开跑车出门的jiāo通原则,以及再冷也得帅气bī人的时尚原则,戒指链子墨镜我是一个没落下——直到开车有点看不清,我才把墨镜别在了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