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白赶到的时候,涂言还在颤颤巍巍地和抑制剂的塑料包装袋作斗争。
刚成功撕开一个小口子,车门被霍然打开,涂言手一抖,下意识地往车厢另一边躲,可浑身的无力瘫软让他只能僵在原地,正准备大喊时,他闻到一gu熟悉的香水味。
混着淡淡木质柔香的,那人常用的一款雪松气味的香水品牌。
涂言张了张zhui,眨了两下酸*的眼睛,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狭小车厢里被放大。
“顾沉白**”
话一出口,竟然带着哭腔,涂言怔怔地咬住zhui唇,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依赖一个人到了无助的地步。
“我来晚了,对不起。”
顾沉白还没坐下,就先搂住涂言的yao,把汗涔涔的涂言抱进怀里,涂言觉得自己像只软体动物,被顾沉白肆意摆弄,顾沉白取下他手里的抑制剂,然后托住他的屁gu,把他放在自己的tui上,胳膊紧紧地箍住了他的yao,车厢里全是_yi物mo_cha的暧昧声响。
涂言垂着眸子,但他能_gan受到顾沉白灼灼的视线。
顾沉白让涂言靠在他Xiong口,抽了纸巾给涂言擦汗,从额头一路向下擦到领口,涂言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
“有多难受?需不需要去医院?”
涂言摇头,指了指旁边的抑制剂,“帮我打一下。”
“你确定?”
涂言皱着眉毛瞥了顾沉白一眼,“你怎么这么啰嗦?”
顾沉白又检查了一下涂言的情况,看他的确像是临近发情期的模样,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拿过那管被攥得不成样子的抑制剂,撕开包装袋,取出酒jīng棉和注she器。
这种直接注she进Xian_ti_的一类qiáng效型抑制剂,在涂言和顾沉白结婚之初,是家里的常备药,因为那个时候涂言对顾沉白很不信任,买了两大盒抑制剂和一瓶防láng喷雾,明晃晃地放在chuáng头柜上,以示警告。
当然后来就不怎么用了。
顾沉白扶着涂言的后背,一边轻声喊他“兔宝”,一边给他注she抑制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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