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那边儿闹啥呢?”
罗秉奇刚在桌对面坐下,孟召瑗就挤到他边上,勺子都没放,迫不及待问。罗秉奇嘻嘻一笑:“有人表白喽。”
她zhui一撇,露出不屑:“切,还以为有什么的,表白围观个头A。”
“有人给郁柬表白呢?”
“草!”
“男的。”
“草!!”
孟召瑗手里那勺子立刻掉地上了,她也懒得捡,喻程遴再抬头,人早不见了。
“她饭不吃了?”
罗秉奇笑得抽抽。
“哎呦卧槽,你没看到,那——么大”孟召瑗做二手转播,比了50寸电视那么宽的一个圈儿。
“一捧花,愣看都不看,喊他好多声,连个拒绝都没有,全当空气,绝了绝了,不愧冰箱成jīng。”
“那表白的那个人,不是挺可怜**”
“屁!普通人那是可怜,不过那不是个好货色,活该他去死。等我会儿,买个双皮*。”
她钻进食堂角落的小西点店,喻程遴坐外边低着头玩手机,一只手伸到他眼前。
他的校园卡。
一摸外tao口袋,真掉了。
喻程遴接过,赶紧抬头笑:“同学,谢谢A。”
“不用谢。”
这对话应该结束了,可是那人还站在边上,太高的个子,压迫_gan十足,喻程遴有些无措。
“等你nv朋友?”
“A?噢噢不是,等我朋友呢,她去买吃的。”
他颔首离开。
孟召瑗噌一下蹿过来:“卧槽,你跟郁柬认识???说啥呢???”
喻程遴脑子慢了半拍才明白,这就是刚八卦里的主人公,摇头:“不认识A。”
——————
虽然后来jiāo往时,喻程遴越来越明白郁柬的x格并不冰冷,甚至可称温柔,但从认识那时候起,郁柬确实一直都是矜持的,这一点没有错。但是现在,郁柬像变了一个人。
搞大肚子这种话会从他zhui里说出来,太令人震惊;这番话又实在恐怖,喻程遴被他脸上那种几乎可以称为认真的神情吓到,迅速逃进家中,还靠在门背后缓不过神。
门铃在响,喻程遴不敢开。
外面不是他以前的男朋友,是tao着郁柬皮的、仿佛要吃掉喻程遴的东西。
这一个夏日傍晚的事仿佛只是一场噩梦,连着五天郁柬再没出现,只有下身黏腻的血提醒喻程遴,都是真的。
这五天,喻程遴连一次门都不愿出。到今天起来,噩梦终于停止。
月经结束了。
他把各类垃圾收拾好,趴在猫眼前观察了会儿,外边没有动静。丢完垃圾,又逃上楼,乘电梯时,喻程遴开始想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住,哪怕提心吊胆地住酒店,也总比在这里成天做贼一般躲着隔壁qiáng。
喻程遴住酒店,从来不敢选便宜的,并不是娇气或者如何,只是想尽量多一点保障。基本上,他总是自带chuáng单枕tao和被tao,一个_F_间从第一天住到结束,不要客_F__fu务;每天_have a bath_前,也都会认真检查卫生间角角落落。孟召瑗有次同他还有好几个同学一块儿出去玩,就住他隔壁,晚上来串门,看见喻程遴举着手机四处查看,就有点慨叹地拍拍他的肩,说,你活得和我们nv孩儿一样累,一样辛苦。
她当然不知道,喻程遴确实有和nv孩一样的器官,他必须要守住这个秘密,也许比nv孩子还累。比nv孩子还累,这是很艰难的,因为nv孩实在已经够辛苦。
附近有一家口碑不错的五星酒店,夜里晚点下单当天,价格会便宜不少,喻程遴不是挥霍的人,经济实力也不允许他什么都不考虑。九点多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和一taochuáng上用品,他洗完澡,拖着箱子出门。
就是那么巧,那么倒霉,在楼下大厅碰上了郁柬。
幸运真的很少偏袒他。
“去哪儿?”
躲你这种回答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喻程遴只好不答,直到要被拽着手腕拖回电梯,才生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放开!”
大厅等候区的沙发上坐着两三个外卖小哥,_fu务台后边坐着两个物业人员,他再好脾气,也不愿意大庭广众下被人看笑话。
郁柬不为所动,说:“愿意出门了,是因为经期结束了,对吗?”
“经期之后,是安全期吧。”
“可以全sheJin_qu,是吗?”
他说得极其轻声,自言自语一样,_geng本不想听喻程遴回答。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这声音,也在喻程遴脑子里拉起警报,直到被郁柬推进他家,还在不停地回旋。
“我很喜欢这间_F_子,知道为什么吗?”
郁柬吻他的zhui唇,声音低沉缱绻,手却紧紧箍着喻程遴的yao,不让他动。
“和我们以前在b市住的那tao,是同一个开发商,年份也差不多,户型和硬装材料是不是都很像?”
喻程遴有些喘不过气,扭开脸不肯再被他吻。
户型确实很像,这一点喻程遴在网上看图时就发现了,但天下_F_子的户型变来变去也就那样,像的海了去,没什么可在意。
只是郁柬这儿,由不得他不在意。
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东西,连喻程遴养的一盆卡梅尔,都原样摆在窗口,只是它显然比喻程遴从前那盆半死不活的过得好,rou_ruan地团着镶粉色边的白花,晚风一fu_mo,便怯怯地发抖。
郁柬注意到他视线的落点,轻笑一声。
“很像吧。”
喻程遴看他。
“和你的花儿很像。”
他微微低头,鼻尖亲昵地蹭过喻程遴的脸颊,“但比不上你的花儿美。”
一语双关,听不出究竟是哪种意思。喻程遴在生气,也不可遏制地有些脸红。
“郁柬,我们分手三年了。”
“放开我。”
郁柬只在他颈间嗅。
“簇簇,宝宝,你好香。”
“你别发疯了。”
喻程遴趁他稍稍松开了手上的力,一把将他推开,“我们分手了。我和以前不一样,不是你想*就*,想不要就不要的玩具了。”
就好像分手的时候,前一晚,郁柬还在柔情蜜意对他说爱,第二天却可以那么冷淡地说出,你这怪异的body我玩够了,这样的话。
可那时候的喻程遴真贱A,被丢了,联系方式也被断了,还要跑到他们学院门口等,想挽留他,想问他为什么。他想会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就和孟召瑗看的那些小说里一样,是郁柬有什么苦衷。
当然留不下,也问不到。得到了什么呢?守了三天,只看到了他和外语学院的院花_Kiss_,周围人都在鼓掌chuī口哨起哄,非要说,还加上因为请假丢了一个月全勤。
那时候喻程遴才突然醒悟,确实是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郁柬是天上的,总被仰望,是可以大大方方永远站在烈日下的,而喻程遴呢?
喻程遴不自卑,他脑子不差,长得也好,但他那么怕热,永远守着yīn暗cháo*的秘密,就像他那张常常濡*的xué一样,有些部分,见不得人;甚至哪怕没有这个秘密,也不可能像郁柬和院花一样,在那么多人面前光明正大_Kiss_,王子公主才配被众人祝福。
“别说这种话。”
郁柬难得剥掉从容的外壳,说得发狠,只是说到一半却停顿,再开口语气又柔和了些。
“不要气我,簇簇。”
喻程遴平静地看他:“我没想拿话激你,那是你自己说过的,忘了?”
“还有,你别再叫我簇簇了。”
“爸爸_M_M爱我,才会这样叫我。”
郁柬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我也爱你,簇簇,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他扳着喻程遴的下巴,qiáng迫喻程遴与他对视。
“不要质疑这个。”
喻程遴想挣开,_geng本纹丝不动,他那点力气在郁柬那里_geng本连屁都不是。
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
他在郁柬那里,永远是撼树的蚍蜉,是挡车的螳螂,是可以随便踩死的一只虫,不自量力。郁柬想*他,他就只能乖乖躺到他的chuáng上。
*
“簇簇,我每天都在想你。”
伸进他的短袖保龄球衫底,又撩起打底的薄t,触去一片滑腻。这是喻程遴的背,瞬间,郁柬就boqi了。
“你摸摸看,只有你能让我硬得那么快。”
喻程遴的手做着劲,郁柬不bī他,甚至松开了束缚。
喻程遴立刻退远些,扶起倒在地上的行李箱,去玄关开门。试了几次,怎么都打不开。
“出去也需要指纹开锁。”
郁柬端了杯葡萄zhi放在西厨吧台上,吊灯光在里面反she出浓淡shen浅的紫。
“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帮你录Jin_qu。”
录指纹算怎么个事儿?承认这也是喻程遴的家?
喻程遴咬着红润的下zhui唇,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指纹也好,*也好,你不愿意,那就暂且停一停。他好像是这个意思。
“聊会儿。你喜欢这个牌子这个口味,没记错吧?”
喻程遴握着杯子,谨慎地坐到郁柬对面。
沙发上的靠垫,还是挺久之前他买的那个,外边的tao巾可能因为清洗次数过多,纹样已经微微褪色。
“聊什么,我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可叙的旧。”
喻程遴是要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要为他自以为了解郁柬而付出代价。
“簇簇,你坐着的时候总喜欢捧着杯子,不渴都要喝东西,你觉得郁柬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招儿,对不对?”
“你果然还是最喜欢这个抱枕tao。”
“簇簇,我的宝贝簇簇,你一点儿也不了解我。”
喻程遴觉得自己的下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yīnjīng硬着,棉质的neiku磨着都痛,nvxué里更是涌出一波又一波*腻的ye体。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又遭面前蹲下身的人一推,倒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沿,被扯掉了ku子。
郁柬轻柔而不容抗拒地掰开了他并在一起的tui,刚洗过的、带着凉意的手指揉搓在他的yīn唇上,随即噗嗤——逆着yínye挤了Jin_qu。喻程遴能_gan觉到他把一颗坚硬而细小的圆粒状物体贴在自己甬道shen处,拼命挣扎,这拼命也只是他自以为的,实际只如濒死的鱼儿一样有气无力。郁柬轻轻一推,就把他的tui分得更开。
*热的yīn道裹着,很快那颗东西就全溶了。
“唔、你放、什么东西**”
“嘘,不是坏东西,是哥哥找来让你快乐的。”
他们在一起快四年,郁柬不给他用乱七八糟的药,bi_yuntao用得很少,情趣工具或者助兴剂之类的东西从来不用,连ca后xué的润滑剂,都是用把喻程遴的nvxuéca到烂浆浆后的爱ye代替。郁柬说,他和喻程遴*,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按摩Bang、bi_yuntao、润滑剂、药,所有的都是阻碍是外物,他不想让这些东西ca进喻程遴body里。
喻程遴确实连做梦都没想过,郁柬会给他下药。
【没亲,郁柬的zhui对喻程遴以外的人过敏。
等我写完,晚上回去应该还有一更,毕竟卡r不厚道,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