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爷子的住处,柳逐阳去过几次,一般晃一晃露个脸就躲在市里不露面(除了被老爷子关住的那一次)。他不喜欢是肯定的,客_F_的床跟行军铺似的硬邦邦,一觉醒来骨酸r痛脖子僵硬。老爷子睡惯了硬床过惯了简约生活,对已对他人都
一视同仁,来到他的地盘就得守他的规矩,没小灶可开,没待遇可讲。谁叫他是那年代特产的孤儿,从小吃尽苦头一步一个脚印成为今日柳家的缔造者。
齐宁进老爷子的那幢小别墅只带了周正,其他的部下分布在市区不露面。柳逐阳不想去,被齐宁紧紧扼住胳膊,不得已一路同行。
他们凌晨才到,老爷子已经睡下了。齐宁到之前曾跟老爷子通过电话,老爷子给他们留了门。
柳逐阳到了晚上j神特别好,长途旅程消耗了他的体力却无损他的j神力。洗完澡穿上自己带来的睡袍上了床还睡不着,想起一件事,手指恶作剧般撑开齐宁闭着的眼睑,问:“姓齐的,你怎么挫开老爷子花岗岩似的脑袋?”
“嗯”,差点jin_ru梦乡的齐宁随意地哼了一声,没认真倾听他的话,翻个身继续睡。
得不到答案,柳逐阳的拧劲上来了,整个人压在齐宁身上。
齐宁无意识地抬起手捧着逐阳的脸“叭唧、叭唧”连吻带啃来了几下,接着身子一扭把他推到床边靠墙,zhui里说:“吃饱了,剩下的明天饿了再吃。”
“吃你的头!”柳逐阳火起,双手捏住他的脖子,张zhui露出白白的牙齿咬他的脑壳。
差点窒息的齐宁总算清醒,挣neng柳逐阳的双手咳嗽了几声,讶意地轻问:“你饿了?叫周正给你下碗面条。”
“饿你的头!”敲了齐宁一下,柳逐阳伸直双tui搭在他身上,觉得这会儿自己是只漏气的气球,忒没劲。
“不饿干嘛折腾我?”齐宁疑惑了。
“喂,我说老爷子怎么对你特别好?”
“人品,我人品好。”齐宁得意地笑道。言下之意老爷子不待见柳逐阳是他人品差,就算有血缘也不肯多看一眼,更别说对他好。
“好你个头!”柳逐阳鄙视地扁扁zhui,拍着齐宁的脑袋,吪道:“快说!老爷子反对我们在一起,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你怎么说_fu他的?”想那时,托大zhui巴老四的福,清清白白的他们硬被老爷子打上同志的标签,老爷子只要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就跑来捉Ji_an,说来也凑巧还真被他老人家捉到过。老爷子是什么人?柳逐阳的体会比齐宁这个外人更shen。一个该jin_ru历史书中的老军阀,一旦认定什么事绝不_fu软不反口,死死抱着一言堂的家长权威不放,子孙得以他的准则为准则,想反抗?滚出柳家;不听话就往死里打,打得你听话为止;想软化他?门都没有!
“哈,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
“说来听听。”没问过吗?柳逐阳想了想,好象真没问过。
“说什么?”齐宁抱住柳逐阳的yao,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堵住了他的zhui,不一会儿_F_间响起床铺颤抖的“吱呀”声。
一场_On the bed_运动焚烧了灵魂,事毕柳逐阳的j神力也倦了,忘记提问没有得到解答,快乐地奔向梦乡找周公喝酒去了。
柳老爷子起得早,跑步,做军*,打拳是他的早课风雨无阻。出身汗打着*膊跳进湖里游会水,游回岸边接过勤务员递过来的大毛巾擦去身上的水。
“老爷子早。”也起得早的齐宁绕着湖边慢跑,扬着手臂跟他打招呼。
“早。”柳老爷子披上_yi_fu眯起眼睛看着身穿雪白衬_yi,笔挺的西ku,脚蹬锃亮的皮鞋来晨跑的齐宁冷哼了一声,捏着十指“劈里啪啦”响,j神气儿十足地说:“瞧你,真不像样!去,换身_yi_fu我们过过手。”
齐宁摆着手,遗憾地笑
道:“不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
柳老爷子也没强求,问他:“小兔崽子呢?”
“还在睡。”
“懒东西!”柳老爷子不高兴地骂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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