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逐阳闲着无聊,抓住齐宁乱摆的手指扭麻花玩,随口嘀咕:“姓齐的,你得罪的人应该比老六更多吧?怎么没人找你的麻烦,老六却被人盯上了?”
齐宁不爱听他说的这些话,不满地把手指头抽回来,冷笑道:“你以为没人找我的麻烦?除了对外还要防备nei部Sh_e来的明枪暗箭,抵挡层出不穷的阻力,我容易吗?老六这点事跟我比起来算什么?”
柳逐阳一怔,没料到齐宁突然朝他发虚火。他又不是傻瓜,当然明白握有一定小权限的齐宁过得并不容易,只是他总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Ji_an样,令他忘却了现实。他曾在权力圈边缘游走过,了解所谓的权力、权势并不如外表那么光鲜。“绝对权力”和“绝对_fu从”都得打上引号,握有一定的权力也不可能当万金油使用。“权力”这玩意儿是把双面刃,权力者使用它时也可能割伤自己。“权力”说穿了只是一个虚拟的金字塔架构,撑起它的是数不清的_fu从者,除了要抵抗外部攻击也要防范nei部溃散。
邹清荷见三哥和齐宁的脸色变得难看,扯着柳下溪的手臂往外溜。他离开出租屋后回头担忧地看着紧闭的门,小声跟柳下溪说:“他们不会吵架吧?”凭良心说,齐宁和三哥帮过他们很多,不希望他们吵架。
“别担心,他们吵不起来。”柳下溪笑着轻拍他的肩膀,“做三十分钟的准备动作,我们滑着去滑雪场。”
清荷点头,一边活动四肢一边频繁回头望向出租屋。
柳下溪警告他:“专心点,准备动作不做足,很容易造成运动伤害。”
室nei,齐宁和柳逐阳都不出声,静静地平躺着。齐宁躺了大约十几分钟,伸出左边主动握住柳逐阳的右手,突然“噗嗤”地笑了起来。
“笑屁!”柳逐阳暗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先前说话过份了,无意中伤害了齐宁。但他不习惯低头,拉不下脸皮跟他道歉。齐宁笑了,警报解除,暗恼自己心眼小。翻着白眼突然转身背对齐宁。
“你是不是吃老六的醋A。”齐宁突然飞来这么一句。
“放屁!”齐宁的话气得柳逐阳翻身坐起,打算扬起右手揍他一拳。不过,齐宁的手劲大挣不开,只好把他的上半身当成铁锤砸在齐宁身上。
他那点重量无法给齐宁造成伤害。齐宁的右臂抱着逐阳的脖子,兴致勃勃地继续胡说八道:“我知道帮老六设陷阱引杀手上钩却独独把你排除在外,你不高兴,独个儿胡思乱想,一时想偏了。逐阳,你误会我了,对我而言你的安全才是摆在第一位的。”
“哼!”逐阳不接受齐宁的说词。他的口才没齐宁好,辩不过他也懒得跟他辩。
“老六呢,他这个人既没野心斗争心又不强,自尊心却非常高,只要抓住他的弱点躲在暗处暗算他很容易得手。”
柳逐阳被齐宁的话xi引了,隐约觉得以前提过类似的话题,一时想不起来,好奇地问他:“老六有弱点?他的弱点是什么?清荷吗?”
齐宁摇头,“清荷绝对不是他的弱点反而是他的助力。”才说了一句,他却停下来,盯着逐阳的眼睛不说话。
“别卖关子了,快说!”Xi_ng子比他急的柳逐阳用前额轻撞齐宁的额头催促他往下说。
齐宁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故意放慢讲话的速度,有气无力地说:“老六的思绪稠密,逻辑推理出众,观察力很强再加上身手好,擒拿格斗、Sh_e击很少有败绩,自信心极强。你不知道吧,这几年市警界举办的个人技能竞赛他稳坐头名交椅。”
“喂,姓齐的,这些是优点!”
齐宁继续解释道:“嗯,没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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