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亦文自告奋勇要当他们的司机。
柳下溪没推辞,目送着他车库取车之后对清荷说:“清荷,你注意到了没有?”
“什么?你是说楼歌没有乘机杀了黎卓亮吗?”清荷睁大眼睛问。
柳下溪摇头:“楼歌动手杀他势必被通缉,杀人的罪名逃不掉,他不会蠢到在别人家中杀人的。你注意到楼歌床边的吊针针头还在。”
“噫?”邹清荷仔细回想了一下:“的确,吊架好好的挂着吊瓶,瓶里还有少许的药ye,吊针的针头的确在。”
“楼歌伤得重一直躺在病_On the bed_,他从哪里弄来的针头染上麻醉药ca入椅子上**”
邹清荷托着额头想了一下,点头道:“柳大哥的意思是:弄晕黎卓亮的那_geng针不是楼歌弄的?”
“能弄昏黎卓亮一般的麻醉药剂只怕不行。楼歌更相信自己的拳头吧,这种沾有麻醉剂的针**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邹清荷眼睛一亮:“柳大哥怀疑彭家有人帮助楼歌摆neng黎卓亮的追踪?”
“嗯。”柳下溪点头:“黎卓亮潜进彭家一定被人发觉了。”
“是医生动的手吗?”
柳下溪摇头,拍着他的肩道:“难说。家庭医生很少会兼职处理这种事。我一直在意彭亦文那句‘医生一直没从后院出来’的话。
”
邹清荷偏着头道:“这句话有问题吗?”
“这句话有几个信息:其一,彭亦文关注后院的事;其二,医生没有从后院出来是肯定句,也就是医生没出来被他确认过。由这两点推出第三点:彭亦文进过后院,看到医生还在屋里。”
邹清荷击掌:“他早知道楼歌逃走了,才百般不愿意带我去找他。柳大哥认为是他弄的针么?”
“难说**”
彭亦文开着车过来,柳、邹两人中断了谈话。
“不好意思,车子的油不够你们再等等,我去拿油票。”彭亦文把脑袋从车窗伸出来打了声招呼,接着他迅速下车,步伐优雅地离开。
邹清荷小声问柳下溪:“把柳三哥一人留在这里好吗?不如送他回齐哥那边。”他觉得三哥应该去齐宁那边更安全些。
柳下溪皱眉,齐宁事多,三哥跟在他身边反而不便。齐宁过度膨*的自信心经过这次的事会不会有所收敛?说来说去他不应该把三哥卷进来的。
“今天早上,齐宁跟我一起来这里,他那边出了事先回去
了。”
“出事了?”邹清荷吃惊道。
“楼歌逃走之后,极有可能去救他被抓住的手下们。”
“说也奇怪,楼歌千方百计抓到了柳三哥,逃走的时候怎么没带走柳三哥?”
“很简单,理智战胜了_gan情。楼歌这一次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折,他自己一身是伤带着不肯He作的三哥逃走绝对不是件聪明的事。彭家表明了态度要护着三哥,楼歌逃走之时三哥还跟彭亦佳在喝酒,要强行带走三哥就要跟彭亦佳对上,楼歌再莽撞也不会给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加上自己的手下死的死抓的抓,他不可能弃出生入死的兄弟不顾。他是做老大的人,需要考虑自己小团体的整体利益。他最初目的是骗走三哥自愿跟他走,骗不走他强行带他走就会撕破脸,大家心里都会不痛快,毕竟是发小,撕破脸也难吧。楼歌是道上混的,有一定的道义要遵守否则手下不会_fu他。”
“哦。楼歌逃走之后还会打柳三哥的主意么?”
“难说。”
邹清荷改变话题:“柳大哥,死在公园的嫌犯是谁A?”
“还记得我们在中餐部受袭击的事么,我推测林天杰有可能会在一边看热闹。仔细看过了齐宁手下拍的现场带子。发现有三个可疑的人,一个就是身边有nv伴喝着北京出产的白酒;一位就是这位彭亦文;第三位已经证实是酒店去杀我们被楼歌他们杀了的杀手。”
“我记得柳大哥跟我说过这事。彭亦文就在这里,那名杀手早就死了。这么说死在公园的嫌犯只剩下喝白酒的那一个了。柳大哥现在还怀疑彭亦文吗?他比林天杰矮不可能是姓林的啦。”
“我怀疑他,不是把他当成林天杰。你印象中彭亦文只是单纯的世家子弟,靠着父兄的庇佑游手好闲混日子过。”柳下溪按着自己的眉头:“我从香港警方那边收集了一些他的资料。他今年二十九岁了,毕业英国兰诺顿大学,骑马与击剑是他的爱好。他学的是经营管理,学成归来之后并没有马上jin_ru家族企业工作而是四处游历。外人给他的评价的确跟你的印象类似**如果木椅里含有浓*麻醉剂的针头是他放的话**”柳下溪的目光落在银色奥迪的右前轮胎上:“这辆车的轮胎与地面是滑动mo_cha过长受损严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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