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了?呵呵。正好,你来看看这两张画有什么不同?”柳下溪先开了卧室的大灯,自己neng了外tao上了床,给清荷披上一件厚外tao。把搁在床头柜上的一堆东西拿到_On the bed_来,两个坐在被窝里分析案情。
邹清荷接过两张画稿一看:“哦,肖灵儿的头部画像。A,这张是她昨晚在三哥酒吧演出时的,这张是今晚在体育馆nei的。除了发型不同之外,这脸还是同一张脸A。”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哩。
“没看出来吧。”柳下溪笑:“突破口就在这儿。你瞧瞧,这是什么?”他从外_yi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胶袋子,里面装了小件物。
邹
清荷拿过来一瞧:“吆,小梅花型的金耳环。”这耳环是以黄金为原料刻雕成一朵盛开的梅花式样,耳环整体面积非常小,直径大约是七个毫米左右。邹清荷把目光落在肖灵儿的画像上,这一下马上看出来了:昨晚的画像上有画两只耳环,今晚的画像上只画了左边的一只。邹清荷的眼睛立即发出光彩来:“突破口就在肖灵儿身上?这耳环是在哪里发现的?”
“帆布大袋子里,真的很有意思。除了发现这个有趣的东西之外还有长短不一的头发。呵呵,算是大发现了。”柳下溪笑了起来。
“难怪!”邹清荷猛拍着柳下溪的大tui:“总觉得今晚我忽略了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个帆布袋,后来去三哥的酒吧就没见到柳大哥从舞台里提出的那只大帆布袋了。”
“嘿嘿,我让人拿去化验了。”柳下溪拂了拂自己的额发:“其实光有这耳环也算不得什么证据,她可以说是在换_yi_fu时掉的。不过,目前有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非常有意思。”柳下溪把许萤萤受伤的检验报告拿了出来:“许萤萤咽喉有金属硬物**这让我有一个设想:许萤萤咽喉处的东西有可能就是这只耳环的耳钉。”
“A,这多恶心。”邹清荷再次为自己的观察能力不到位而沮丧,他不了解耳环的结构,想不出耳钉是怎样的存在。“柳大哥,说的耳钉怎么会jin_ru许萤萤的咽喉?难不成掉落的时候不小心跑到她zhui里去的**可是,她们应该是先用药物弄昏了许萤萤的A,掉也只会落在zhui里,怎么会吞咽到咽喉处的呢?”
“这得等许萤萤动完手术之后,确定她咽喉之物真的是这个耳钉之后再看。”柳下溪摇着头想了想:“这样子的话就引申出一个假设来:有人打算把肖灵儿当成法律的祭品推到前面来。”
“柳大哥不认为肖灵儿是主犯?”
“后面还有一只黄雀。”柳下溪沉思了小会儿突然连续地点着头:“有意思A,怎么看这些人都在专心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原来,我察觉到的扭曲_gan就在这里了:他们把整个事件当成一出舞台剧,相关的几个人物在进行着角色扮演。太有意思了,这些不He常理的人。”
“A?”邹清荷眨巴着眼,他并不太笨A,怎么不明白柳大哥话里的意思?
“你说得对,他们是专业的表演者与业余的罪犯。”
“柳大哥是说他们犯罪之前先写好了剧本,每个人认真地扮演剧本中角色,真正的罪犯是编导着这一切的人,这个人隐藏在幕后的人把玩着肖灵儿等人,把他们推出前台来xi引住我们的眼球**是这个意思吗?”
柳下溪笑着摇头:“呵呵,没有现成的剧本,他不过是在事态的发展中加了些催化剂。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也动了手ca了一幕进来。
”
“这个人是谁?”
拍拍邹清荷的脑袋:“你自己想一想**”柳下溪的电话响了。
“柳队柳队,逮到一只老鼠。”连清荷也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了小陆xing_fen的声音。
“捉到了?”
“捉到了。你现在要过来吗?”
“先关着吧。小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捉到了谁?”邹清荷追问道,忽又一笑:“是肖灵儿。”
“没错。我离开局里的时候让老崔放了剧团里的另外两位小姑娘,对其中一个询问了几句有关肖灵儿耳环的事。我估计着这小姑娘回去之后必定会被肖灵儿问话。看得出肖灵儿在剧团里跟她们的关系不错。接着我让
小陆带着两个人在场馆的舞台里蹬点,等着肖灵儿来场馆找耳环。有意思的是:肖灵儿要么不知道自己的耳环掉了,要么是没有时间找它。”柳下溪把_On the bed_的东西整理好放在一边,正式熄灯准备睡觉,明天还有得忙呐。
邹清荷长长地伸了一个懒yao:“睡得真舒_fu!”从_On the bed_爬起来,卧室nei只有他一个人了,柳大哥上班去了吗?
冲了一个热水澡,嗯,j神超饱满的。
“噫?柳大哥,你还没去上班?”下了楼看见柳下溪还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报纸(自从柳下溪去分局上班之后,他们家订了《北京晚报》)。
柳下溪抖了抖报纸:“不用急。早餐在餐桌上。”
“哦。”
“现在等着人求上门来呢。”柳下溪zhui角含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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