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老马颇_gan兴趣地看着邹清荷。
邹清荷玩着自己手上的昨天削出来的木棍:“这事很明显。要让暗处走私的人跳出来,非得有He情He理的,能让人麻着胆子赚大钱的契机才行。能做这些走私的人除了胆大还得有心眼,他们其中肯定有比较谨慎,下一般的饵他们不一定会上钩。在这一片领域找一个He理的契机,最方便的是流传着的徐家神秘的宝藏。徐氏这个家族不是子孙无能的自然衰败而是历史洪流中军阀时代的灭亡。徐家这类军阀暗底里说起来比土匪还要过份吧,以前的西北虽然比不得江南一带的富裕,但它地理位置较特殊,文物古迹很多。徐家的权势占有些奇珍异宝也说得过去,徐家的子孙也不一定全部死了。当年解放战争并不是突然发动一朝一夕完结的,它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些军阀看情形不对做出相应的准备。据历史记载那些有名望的军阀不少在战争结束之前把亲人转移台湾或者国外。我估计徐家的当家人也会两手准备,肯定有子孙离开了祖居到国外去了,值钱的东西自然也被带出国了。这徐家宝藏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但经过人刻意地散布便成了有形有样的故事了。你们利用这个传说,假造一个从国外回来的徐家子孙也不难。然后散布消息说是在徐家的祖居挖出徐家的宝藏来,约人来这边谈交易,这shen山古屋的逮捕人可以做到无声无息。”
老马大笑,笑得很豪爽。邹清荷欣赏这样的男人,一点也不做作该是怎样就怎样。
止住笑后,老马拍拍邹清荷的肩:“说得在理。我们并不顺利,上钩人不多。昨天来的几人就给逃掉了一个。真正想捉的大鱼_geng本没上钩。”
“昨天**来了几个人?”这才是邹清荷想知道的关键。
“昨天来了四个,我们之先也T查过,姓何,表面上是临夏市的彩陶商人。主事的何老头j得跟鬼似的,我们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昨天他出现,同事们很高兴,蹲在暗处就等着他们交易的时候捉人。可东西一拿出来,跟他们一起来的小伙子冒出一句:‘全是假的’。何老头T头就跑,想不到上了年龄的人身手蛮敏捷。”
“那个小伙子就是我同学。”邹清荷高兴地道:“现在,他在哪里?去了西宁?”
“不,还在下面徐家祖屋里。”老马叹了一口气:“今天这里还约了一批人上门,警力不方便分散,加上还有人分开去追捕何老头。没有人手把他们送回西宁,这次行动一直是秘密进行的,不能让消息
外露,也没通知地方的警察。”
知道姚风是落在警方手里,邹清荷心情放松了:“那你得回上面继续监视A。”
“今天有点不对劲!我得下去瞧瞧。”老马望着下面,那古屋还是死寂死寂的,他们现在还在中间地段不上不少。老马皱起眉头:
“下面没动静,平常这时间换班的人应该上来了。”
邹清荷一惊:“他们有事应该会用对讲机跟你联络A。”
“没有联络。”老马拿出藏着身上的对讲机:“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事古怪。”邹清荷皱起眉头,脚下的步伐加快。警方那总是发出“沙沙”声的对讲机居然静得跟废品一样**溪涧两边很明显的杂乱的脚印,这些警察们也是由这里上下的吧。邹清荷把目光移到了老马的脚上,带钉的登山鞋。
死寂。
杂草覆盖了曾经有过的路径。
没有路没有了溪水流淌的声音,没有鸟雀的欢鸣。
山上的溪水到这儿汇集成湖,水草格外的葱郁茂盛。
邹清荷拉住了老马:“等等。”
老马比他更焦急,也不知怎么的他还是停下来了。他相信这少年敏锐的观察力,记得这位少年提起过,他表哥是警察,他的观察力是他表哥教出来了。他的表哥是怎样的一位警察?
“湖水有毒。”
“怎么可能?”这小湖里的水是由山上流下来的,是活的水A!
“湖边有腐烂的鸟雀。不是一只,你看看。”水溢过湖面流向更低的洼地形成了沼泽。那上面青郁的水草浮了不少**还有野_chicken_与兔子的尸体。
邹清荷把目光转到前面百米远的徐家祖居。墙垣与飞檐隐身在Yin森高大的树木后面,风动树摇,再近些朝前看,杂草间缝里可以看到树_geng撑破了断墙带有一gu子岁月的沧桑。这沧桑引不起邹清荷的共鸣,心里有事的老马对此情此景毫无_gan叹之意。
他们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出人来。
“出事了**”邹清荷与老马手心出了汗,各自握紧自己的武器。
他们顺着被前人踏出来的,还没定型成路的小道朝院子小心翼翼地走去,他们在人高的杂草里消失了身影。
一gu子腐臭的霉味夹杂着青草的味儿袭鼻而来。
若不是老马识途,邹清荷看不出这里曾经是徐家祖居的正门**门柱也好门板也好,早就被人摘掉了,只能称为大洞,被浓密的杂草遮盖着。
老马在前面带路,邹清荷握着匕首不管不顾地铲掉两边的杂草与荆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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