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下】(完结)
送走明靖,严光龄要被T回京城替任兵部尚书的消息又途径各路传到耳中。
明徽听罢大惊,第一反应竟然是觉得不可思议,纯属扯淡!如今江浙海匪倭寇未除干净,严光龄怎么肯回京任职。可万一是赵晖的意思呢,毕竟严光龄当过他的老师,还是他名义上的姨父,信任值多少会高些。
可若严光龄有要回京的消息,隔壁申老怎么会放过这个聊八卦的机会。就在他还在百般疑惑间,却等来了蓝玉相邀去宋国公府的帖子。
明徽更是摸不着头脑,他又没什么逛院子赏湖景的雅趣,更不会去国公府后院的山林里打猎野炊,到了府里也就跑去卧_F_亦或者书_F_打个炮爽利一番罢了。
算了算了,本着不睡白不睡的流氓心理,明徽特意大清早好好梳洗了一番,穿了身簇新的月白色交领长袍便跑去私会休沐的国公爷。
可到了门口于蓝玉碰面,才知道原来赵晖派人买下宋国公府相临的一户五进带花厅池塘的超大府邸,递话来的意思是以后明徽改姓赵后会连带着赏赐下来。
天A**
蓝玉看着明徽满脸的不可思议,纳闷的问道,“难不成你嫌弃太小了?”
“**”
明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哪成想蓝玉点了点头,一派认真道,“确实是小了些,还不如国公府五分之一大,以后殿下会赏下更大的府邸,你且不用忧心。”
“**”明徽一阵无语,真想跟这些特权皇亲国戚阶级拼了!
不过赏赐下来的东西没有不要的道理,回头明徽便将鹿蕴儿也叫来一起看这装修一半的五进大宅院,由衷_gan慨道,“咱们以后也家大业大起来了,你要跟着宋国公府的管事婆子学着点管理下人的本事规矩,账_F_的事你也多留心,整个府邸可都要靠你撑着了!”
鹿蕴儿听的一头雾水,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不过她x子向来随和明理,朴实庄户人家的小nv儿,一朝要挑大梁当nv管事,鹿蕴儿几要下跪行礼以表忠心。
明徽连忙将人拦下,凝眉遥望远方时不忘轻拍对方肩膀,“鹿蕴儿A,以后水Zhang船高,你也是我府里有体面的nei府大管事了。谁要再B你嫁人什么的,你就把府里yao牌甩过去,说一般老百姓你已经看不上了,哈哈哈哈!!”
鹿蕴儿到也见惯了明徽不靠谱的一面,话音一转便道,“老爷你也真是的,青天白日没吃酒就醉了,净说些胡话!”
明徽不去理会,叉着yao便去寻以后要当好邻居的荣国公爷蓝玉。
当然明徽也不全是不靠谱的地方,近来他越发成熟明理(自以为是的),不用别人催促(也没人敢来催促),也知道要认真准备不知何时会下旨的科举大考。
读书读的发昏,明徽偶尔也会想念起科举天才级选手明靖陪伴在身侧答疑解惑的日子,一时间简直抓心挠肝的难受。反再看蓝玉,武夫武夫,就知道耍刀弄枪。段鸿亦要是有走科举的脑子和耐心,就不至于爬高山寻万里路去找珍贵药材来买卖。
哎**明徽捧着脑袋头疼的厉害。
哪知自己下苦功练八gu文的档口,小暑刚过没几天,一日正午皇帝晏驾的钟声敲响四次,接连在京诸寺观各声钟三万杵。明徽大惊,赵晖这怀王到太子,太子到圣上的上位速度未免也太快了点!
接下来无非便是按照规矩守着制度,皇亲国戚论关系远近排着队去守灵,勋爵人家勒令一年nei不得嫁娶夜宴,文武大臣各个哭的死去活来,换好白色孝袍后跪在灵堂外的石阶上颤抖落泪。看起来大家都是悲痛yu绝,恨不得随先帝去了的哀伤。
明徽只是把挂在家门口的红色灯笼取了下来,实在觉得自己就算把八gu文写的j妙绝伦,这政治觉悟还是不够高。
既然太子的名位早已定下,且赵晖手下即有高阁老这般的文臣领袖,又有心腹燕老将军管领京城五城兵马司的军队,北镇抚司和东厂的令牌一早便在赵晖手里,锦_yi卫暗地里不知遍布了多少眼线,甚至蓝玉的三千营就在郊外守着。
赵晖真的太稳了,手腕强硬且毫不知疲惫二字为何物,一天下来只睡四个小时,其余时间就是不断处理各式各样的公务。
明徽心道这皇帝位子给赵晖是天下臣民的福报,给自己那还真是暴殄天物,祸国灾星A!
几月前还想着这一两年nei能再见到严光龄是天方夜谭,现下国丧期间,在外封疆大吏们非要务在身必须回京奔丧,严光龄还真回来了!
明徽接到京城严府的递帖,邀他相聚吃个便饭。严光龄风尘仆仆的回来,已经换好了一身白色的孝_fu,就等明徽过来喝口茶便要进宫。
真该死A,明徽见到严光龄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要想俏,一身孝**这素白色的粗麻斩丧衰_fu怎么还把人衬托的愈发英俊端重了。
严光龄这人就是把傲娇二字刻在了骨子里,一见到明徽便吹胡子瞪眼,当着满堂的人先训斥一番站无站相,坐无坐相,不知用功。
明徽简直冤死了,还是人家儿Xi宝珠娘子有眼力见,忙把所有人都支了下去,独留下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没了多余视线便开始发疯。
严光龄冷哼一声,明徽自觉的凑过去扑进老师怀里,又是抱着不肯撒手,又是对着一张成熟稳重的帅脸又亲又咬。
其实吧,这男人特别吃这一tao了,白眼翻上天,心里美滋滋。
明徽的手指还想着解开这官袍yao间的系带,摸了摸严光龄结实的肌r还在否。严光龄太阳*突突狂跳,抓着明徽后脖领便把人拽了起来,“别胡闹了,把准备好的_yi_fu换好,你夜要跟着我一起进宫。”
“A**”?
明徽眨了眨眼睛,疑惑间脑袋顶收到一颗暴栗。严光龄面带愠色,蹙眉道,“先帝怎么说也是你的叔父,怎可不尽孝,不_fu丧。”
“A**”!明徽捂着头顶,很想不_fu气的表达自己的无辜,但严光龄一眼瞪过来,他又老实的抱着丧_fu去换。
进宫的流程未变,只是富丽堂皇被缟素遮掩,无论这份哀丧是否发自肺腑,但在规矩礼法下,满宫里听不到一声欢响,不似死气沉沉,是一gu沉重的压力堆在人心上。
严光龄和同僚去了仁治殿吊唁哭丧,明徽被宫人安排到东宫的偏殿等候。
这一期间明徽还遇到已成太子妃的杨姐姐被来吊唁的官眷诰命簇拥着恭维,她只挺直背嵴走在最前面,目光端重平稳,举止守着规矩礼仪。在这个关口不该说的话一句不说,该做的事一件不落,当真贤德聪慧,典范似的人物。
一对比,明徽就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子心态,怎么就成熟稳重不了一点呢!
直等到夜shen时赵晖忙完手头上所有公务琐事,难得还能抽出空来和明徽说上一两句话。其实明徽也不大情愿和赵晖独处,总觉得对方某一时刻情绪上来的那gu疯劲能把他吓到折寿,纯纯的折磨人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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