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
我尾随他去了公安局。他看起来张皇失措,小小的脸上写满了不安。真是可爱。他会告发我吗?还是不会?好期待A。
——
再醒来是睡在一张小小的_On the bed_,白床单,看上去很廉价的地毯。_F_间没有窗户,很暗,所以亮着黄色的小灯。
这大概率是个规模不大的小旅馆。
余竟拖着酸软的body起来,面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他几乎要认不出对面那个人是他自己。
惨白的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红肿破损的zhui唇,遍布整个body的吻痕咬痕。是个人路过都能看出来他经历了什么。
头很晕,gu间滑腻腻的,很好,歹徒没有为他清理body。
余竟想,我要抓住他,千刀万剐。
可是出了旅馆,凉风一吹,余竟的头就很晕。
凭着本能和记忆来到公安局,看见他的惨状,经验丰富的警察都吃了一惊。
忍着剧痛坐在椅子上。
警察问他,“可以叙述一遍你的经历吗?”
余竟惨白着脸,开始艰难的回想。
“天很黑,十一点,我路过小巷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他越想越害怕,仿佛昨晚的经历在他身上重新发生了,所有凝聚起来的勇气和恨意都被巨大的恐惧击碎了。
余竟捂住zhui努力忍住不干呕,“我_gan觉脖子很疼,我问他你要什么**他没说话**”
窒息的_gan觉挟持了余竟的body,他蜷*着微微发抖,大睁着呆滞的眼睛。
“好痛,我好恶心。”
他_gan觉自己的body开始变得很轻很轻,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了纱一般虚幻。余竟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泪已经流了满脸,因为他什么都_gan知不到了。
这是哪里,他要干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余竟踩着rou_ruan的水泥地拖着脚步走出警察局。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到家。
算了吧,就当是yi_ye情了。
余竟发起高烧,强撑着起来吃了药,满口残余的苦涩。
真的太苦了,苦的余竟流了满脸眼泪。他想把自己倒霉的境遇告诉父M_,又怕他们太担心生出什么事端。告诉朋友?可没有适He倾诉这种东西的朋友,每个人的生活都各有各的苦难,余竟怎么还好意思拿自己的糟心事去打扰别人呢?
没关系的,总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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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半个月的病假,余竟躺在_On the bed_,他的j神状态和body状态都很不好。
闭上眼睛,都是那晚恐怖的遭遇和他臆想出来的那双怪物一般血红发亮的眼。
被风吹得冰冷的手摩挲他的yao肢,可怕的器物侵入他的body。
怪物生了一口尖利的牙齿噬咬着他的脚踝,一点一点蚕食他。
ye体流了一地,是鲜血还有肮脏*秽的jye。
黑暗里怪物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余竟,露出诡异的微笑。他的zhui里是余竟的血r,手上是余竟折断的四肢,余竟只剩腹部body躺在小旅馆的_On the bed_,他的腹腔被开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往里灌,余竟却_gan觉不到疼痛似的也不挣扎,任由怪物把他吞食殆尽。
怪物再次朝他张开zhui的时候余竟惊醒了,他看着空**的_F_间和微微泛白的天际头痛yu裂。
他努力想要忘记那可怖的回忆,却发现已经没办法了。为什么偏偏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