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01探花吃醋假传圣旨,皇帝亲临痛打r*

层层的乌云裂了个缝,漏出来一角月光,掬来不足一捧,洒落人间,平白生出了一地细碎花影。

伴着隐隐花香,四下不闻人语声的谢府忽如冷水入了热油中,陡然间冒出许多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人急急低语:“小心!动作轻些**”

许是冷风一吹,醉酒的人得了零星的清醒,被众人扶上轿撵的谢瑾撑着额头问道:“宫宴散了吗?”若不是见他此前已醉得不省人事,单听这清澈的声音,还教人以为他是装醉。

侍卫谢三明瞧他清醒了些,便道:“方才还未散,这会子想必也差不多了。郎君醉了,一会儿喝点醒酒汤再睡。”

谢瑾过了好一会儿,方轻轻“嗯”了一声,道:“不必,已经酒醒了。关闭府门,吩咐下去,这几日我身子不爽,谁来都不见客。”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轻笑,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谢卿这是不想见谁?”

谢瑾蓦地打了个寒战,只见谢三明回过身,见到来人伏地便拜:“陛下圣安。”

仆从们立时小心落下轿撵,乌泱泱跪了一地,谢瑾暗暗咬牙,佯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他掩口打了个呵欠,“我乏了,回卧_F_去。”

皇帝白龙鱼_fu,身边只带了十数个侍卫,并一个贴身大太监,便是平日里去逛个御花园都不止这点人,想来是瞒了众人悄悄出宫的。他听得谢瑾醉语,倒也不恼:“谢侍郎既然乏了,送他回_F_休息吧。”

谢三明知道皇帝对自家小主子格外青眼,自是依言行事。

谢瑾头沾枕头便睡,皇帝也由着他,随手拿起香匙往博山炉里添了一匙香粉,问道:“府上可有大夫?”

谢三明答道:“回陛下,府上并无大夫。公子素日里是由济世堂的孙姓医者T理身子。”

谢瑾竖着耳朵听,猜测皇帝是打算让人来瞧瞧他是真醉假醉,还是要揭露他身子不爽的托辞?

皇帝瞧也不瞧装睡的谢瑾,道:“去请赵太医来。”

谢三明偷眼瞧了自家公子一眼,正瞧见谢瑾给他偷偷使了个眼色,立时会意道:“陛下,这会儿已快到宵禁时分,奴也不知赵太医住在何处,您看**”

“哦,倒是朕考虑不周了。”皇帝道,“刘福,着人去请赵**那个姓赵的太医。”皇帝没记住太医的名字,只依稀记得此人在外伤的治疗上造诣颇shen。

谢三明不敢再言,无可奈何地看了自家郎君一眼。

刘福是御前伺候的大太监,应了一声,立时安排人去请太医。

侍nv送来醒酒汤,皇帝放下香匙,走到谢瑾身旁,轻抚他的脸颊,道:“阿瑾,醒醒,来喝醒酒汤。”

他命人将谢瑾扶起,亲手喂他喝汤。

谢瑾装睡不成,只得继续装醉,醒酒汤喝了两口便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一下子抱住皇帝的手,顺势打翻了醒酒汤,口齿不清道:“陛下怎么来了**”

皇帝将他揽在怀里,拍拍他的背,低声耳语道:“朕近日忙了些,等忙完这阵子便好好陪你。”

谢瑾不依,不高兴道:“陛下不是忙着选秀?_yi不如新,人不如故,陛下可不能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皇帝低头一笑,道:“被你这么一搅He,朕这后宫怕是有段时日进不了新人了,朕既听不了新人笑,便只好来听旧人哭。”

如今的后宫妃嫔寥寥无几,俱是龙兴潜邸时的旧人,原先的太子妃难产早逝,致使如今后位空悬,去岁便定了要在今年从秀nv中选皇后,如今日子临近,还不待皇帝下旨,谢瑾便假作不经意地对身旁人道:“听闻陛下今年不选秀了?”

“此话当真?”

“前日听陛下提了句,离得远,也没听真切。陈侍郎可有什么消息?”

“这个**眼下倒还未见旨意**”

“陛下金口玉言,想来下旨也是迟早的事。”

前朝众人个个都是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的人物,此事关系甚大,尤其是那些一门心思想让nv儿嫁入帝王家的人,听到只言片语都要想尽办法地去刨_geng究底。早朝前的两句对话,未过午时便已有许多人知晓,过得几日,莫说前朝大臣,连后宫的两位主子也听闻了此事。

先是德妃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

随后太后特命贴身的嬷嬷为皇帝送来糕点,要问明此事。

皇帝不置可否,只道会亲自同太后解释此事。老嬷嬷一走,皇帝立时派人去查,查来查去,查到那位惯会恃宠生骄的谢家儿郎那便查不动了。皇帝略一思忖便知道他是何等心思,非但不恼,眼底反而有了些笑意。他一边不动声色地揽下了这事,甚至叫来了礼部尚书,说因近日德妃有喜,不宜*劳,选秀之事容后再议。一边悄悄给nei务府安排了个活计。

今日的宫宴是德妃临时起意——说是临时起意,实则不知道暗地里准备多久——皇帝这边在宫宴看后宫诸人各显神通,谢瑾那边得了礼部消息,痛痛快快地与知交畅饮酬风月去了。

酒过三巡,方才想起自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shen怕皇帝秋后算账,回到府上便要闭门谢客。

哪知不用到秋后,宫宴过后,皇帝竟是不顾身份,亲至谢府。

“阿瑾,你抬头看看,刘福手里拿的什么?”

刘福便是跟随皇帝出宫来的大太监,闻言走上前来,谢瑾把下巴搭在皇帝肩头眯着眼睛一瞧,这成天笑眯眯地太监此刻正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一_geng打磨得锃亮的戒尺,他吃了一惊,登时忘了装醉:“戒尺?”

皇帝zhui角含笑:“这是朕命nei务府连夜赶制出来,用了上好的紫檀木。谢卿如今可是无法无天,不知诸般规矩还记得多少?”

谢瑾受到了惊吓,不知如何作答,皇帝竟急迫到连明日也不等,连夜追到府上来兴师问罪,支吾道:“陛下**”

皇帝坐到榻上,一指身前,道:“下来跪着。”

谢瑾便是真醉,此刻也被吓醒了,更何况他那三分酒意早在皇帝踏入谢府之时就已经烟消云散。他不敢再装醉,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企图以乖巧行为博取皇帝的一点心软。

哪知这一跪足足跪了半个时辰,谢瑾瞧着皇帝神色愈冷,一点点膝行上前,抓住皇帝的_yi角轻轻摇了摇,低声唤道:“陛下**”

“陛下,赵太医到了,是否宣他进来?”

皇帝的神色未见和缓,道:“宣他进来,给谢侍郎诊脉。”

谢瑾低声讨饶道:“陛下,让臣起来吧。”

皇帝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谢瑾跪得久了,乍然站起来膝头酸软,险些又跪了下去,被皇帝抓着手臂提了起来:“小心些。”

谢瑾抬眸与皇帝对视,眼底似有万千话语,却不肯诉之于口。

太医赵唐原本早已睡下,被御前侍卫强行叫醒,带来此处,到得府中听闻皇帝在此,还以为是谢侍郎病得沉重,才惊动了皇帝。哪知行过礼后见谢瑾好端端的在那站着,奉命给谢瑾品脉后,发现他body似乎康健得很,就更讶异了。

他有些捉摸不透,不知道谢瑾此时是该病还是不该病,思忖了片刻,谨慎道:“谢侍郎近日饮酒过多,又忧思过甚,导致肝气郁结。谢侍郎还需放宽心情,加以T养,便可无虞。臣这就拟一个方子,谢侍郎身子一向康健,_fu用五付即可见效,陛下也可安心。”

皇帝颔首:“知道了。太医先下去休息,今日便在府中留宿吧。”

那赵唐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只得跪下遵旨,还未及退下,便听皇帝道,“既然谢卿身子无大碍,想来挨几下打是无妨的。”

赵唐立时沁出冷汗,心道糟糕,谢侍郎该病,病症说得轻了!又暗道皇帝似乎待谢侍郎格外不同,也许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并非空*来风。

皇帝当着太医大太监和侍nv侍卫的面说出这话,显然不打算给他留颜面,谢瑾一下Zhang红了脸,低声求情道:“陛下要打要罚臣都认,还求圣上给臣留些颜面。”

“颜面?”皇帝冷哼一声,在他耳畔轻轻启口,“谢停云,你连命都不要了,还要颜面作甚?”

停云是谢瑾的字,皇帝这般唤他的时候,便是生气到了极处。

可谢瑾想着他不过点拨了两句,即便皇帝心知肚明是他做的,也绝没有丝毫证据。况且圣意已明,即便有证据证明是他先传了谣言,如今谣言已是事实,又能将他怎么样?

“去把戒尺拿来。”

谢瑾预料出错,眼神有点慌乱,他到底不敢当众违抗圣意,低眉顺目地从刘福手中接过戒尺,再度跪了下去,双手恭敬奉上戒尺,道:“陛下不管怎样处置臣,臣都甘愿领受。只是臣愚钝,不知自己犯了何错,还望陛下明示。”

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还能撑出一身风骨,跪得理直气壮,谢瑾正是这点xi引了皇帝。

去岁曲江池畔的闻喜宴,在一众饮酒斗士的新科进士们里,惟有一人格外惹人注目——其他进士中最年轻者也已三十多岁,唯独他还带着一身少年气,偏又是一甲第三名,如此年少的探花郎,自然引得旁人皆为之侧目。少年郎似乎不喜张扬,x子冷了些,甚少与人攀谈,但相貌俊美,容止可观,进退有度,一看就知是世家公子。

便是那一日惊鸿初见,才有了后来的帝王青眼。

短短两三年时间,便从翰林院编修,出任国子监司业,又因他文采出众,被皇帝钦点为侍讲侍读,此乃入侍经筵之官,其品轶虽卑,实则极为清要显美。

入侍经筳帝王师,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少年如此官运亨通,不知惹得多少人侧目。果然未过多久,谢瑾又兼任吏部侍郎,这一下仿佛捅了马蜂窝,朝堂上什么风言风语都冒了出来,甚至有人说他“以色媚上”,方才少年得志。

传这等流言蜚语之人只怕不知,说谢瑾以色媚上,倒也说中了七八分,即便不是谢瑾有意为之,可皇帝最初之时的确是因为他才貌出众,一见之下,生出了万千欢喜心。

谢瑾这次犯下大错,皇帝心里其实是有些高兴的。

若是翩翩公子有名姓,那一定是谢瑾这样的人。远望如冰似雪,相交如沐春风,便是对于手握无上权利的帝王,也不似旁人那般谦卑谄媚,恭敬之中,总带着一点不甚分明的疏离。皇帝虽宠他,却也不能剖开他的心瞧瞧里面到底被他占了几分。谢瑾这次暗地里破坏选秀之事,反倒证明他孤高清冷的外表下,其实甚是在乎皇帝。

皇帝自然也在乎他,不愿旁人对他生出一点点的轻视,便道:“都退下,离远一些。没有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众人鱼贯而出。

谢瑾抬眼望向皇帝:“陛下何以不回答臣?”

皇帝拿起他双手捧着的戒尺,顺势将一记凌厉的戒尺抽在他尚未收回的手心。这把戒尺虽是新制,但是打磨得光滑锃亮,倒像是用了许多年一般。

谢瑾痛得一窒,立时收回,将挨打的左手捂在Xiong前。

皇帝以戒尺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朕今年不选秀的人,难道不是谢卿?”

谢瑾原打算抵死不认,可当皇帝问出口时,他忽然改了主意:“是臣。”

皇帝无声一笑:“谢卿是认了这假传君令之罪?”

谢瑾挺直脊背,避开戒尺,坦然与皇帝对视:“陛下认定臣有罪,臣便有罪。”

“甚好。”皇帝赞许地点了点头,“_yi裳褪了,一件不许留,跪到_On the bed_去。”

谢瑾猛然抬头,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朕打不得你?”

谢瑾声音清澈,不带出丝毫情绪:“陛下若要折辱臣,大可不必费此周折。”

皇帝惊讶了挑起了眉毛,似乎没想到他堂堂一个前来兴师问罪的皇帝,竟然在出手责罚前还要先哄他一番:“朕恨不能让天下人都拜在你脚下,又怎么舍得折辱你?阿瑾,你假传君令,按律当诛,朕这次能护着你,以后难免有护不周全的时候。今日小惩大诫,只是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谢瑾质问道:“陛下贵为天子,也有护不周全的时候吗?”

皇帝道:“谢卿今日敢借流言B朕暂缓选秀,让后位空悬,岂不知日后会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谢瑾眸色乍shen,眼睫颤了一下。

皇帝欺近问道:“阿瑾,在想什么?”

谢瑾霍然站起,伸手便宽_yi解带,片刻间_yi裳褪尽,跪到了床榻上,背对着皇帝道:“陛下要打,打便是了。”他身量纤细,又自小偏爱风花雪月之事,骑j虽然也懂一些,但他不爱此道,不曾刻苦去练,于是一身肌r生得是恰到好处,身上更是娇生惯养的neng白,怎么看都挑不出一点瑕疵,只令人疑心是不是天上谪仙人,否则怎会生得如此完美。

皇帝见他生气,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有心哄上一哄,又怕哄得过了责罚不成,想了片刻,决定有什么话打完再说。

他掂了掂分量不轻的戒尺,其实并不忍心打谢瑾,可若将他交给旁人去杖责,他更担心谢瑾会如受杖的其他人一般,轻者残疾,重者毙命。这戒尺虽然看着可怖,跟刑杖比起来却能称得上温和小巧了。

打得再痛,也是一时,并不会有后遗症。

让他记住这个教训,几天下不了床,已是法外开恩的温柔了。

此事若被其他任何人知晓,他心爱的少年连命都难保,届时便不是打几下屁gu能解决的事了。

他握紧戒尺,思量了下力道,重重地打了下去。

莹白如玉的*瓣立时印上了一道道红痕,谢瑾痛得仰起了头,只觉*部一记一记的戒尺如烙铁一般,忍了又忍,可他实在太痛,险些闷哼出声,下意识想要躲了一下,又强迫自己跪了回去。

皇帝打得毫不含糊,起初还能维持跪姿的谢瑾,不多时就跪得东倒西歪,失了风度,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戒尺打在浑圆挺翘的*上,力度之大,连紧实的*r都要震颤几番。谢瑾疼得直躲,被皇帝拦住了yao,结结实实地几十记戒尺落在了屁gu上,整个*部布满shen红,高高肿起。

这一番可疼坏了他,忍了许久的两行泪水霎时被打落下来,连声音也没忍住,呜咽了一声。

他一哭,皇帝便停了下来,冷声道:“不许哭,跪好。”

皇帝不让哭,谢瑾便强忍住泪水,左右今日逃不过一顿好打,哭也无用,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令圣上消气。他T整好跪姿,伏下身去,双手重叠放于身前,额头抵在手背上,竟是标准的跪拜姿态。

皇帝从侧后方看去,犹能看到他眼角的泪痕。

这样一个梨花带雨的尤物,全身雪白,唯独*部嫣红yu滴,皇帝忍不住有些心动。

可他素来是个心狠的,明明生出心动,下手反而更重,戒尺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来,一道道的红肿颜色愈发shen重,终于在谢瑾呜咽的哭声中开始红得发紫。

谢瑾早忘了皇帝方才不许他哭的话,只觉这火上浇油一般愈演愈烈的疼痛,即便哭哑了嗓子也不能缓解半分,可他却妄想哭得皇帝心疼心软,下手之时能饶他半分力气。

皇帝的确心疼,却不曾心软,又重重打了二十记,尽数落在*tui上,方才还白neng的*tui转眼就变成了成片的青肿。

谢瑾实在疼不过,躲又躲不过,压住了哭声求饶道:“陛下轻**轻点,饶了臣吧**臣知错,臣不敢了**”

皇帝不为所动:“雨打梨花,美人落泪,朕最爱看了。若是哭得再动人些,说不定朕兴致来了,待会儿打完还能与你温存一番。”皇帝曾听人说,这世间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无非是清官枉法,忠臣藏私,*子回头,烈nv偷情。但凡背离初衷的事物,都是有趣的。如今瞧着眼前身段如玉的少年郎在他的戒尺下增添一道道伤痕,痛得哭到哽咽,颇有些海棠初绽遭雨打,连城美玉碎于地的意味。原来亲手破坏美好的事物,亲自rou_ling娇neng的美人,将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打到呜咽哭泣,让谦逊有礼的少年在疼痛中狼狈求饶,竟是如此美妙的事。

难怪古人说,有花堪折直须折。与其零落成泥碾作尘,不如在最美的时刻被摘下,即便被捣碎了碾成zhi,也有清香似旧时。

谢瑾听得如此折辱之语,呼xi一滞,立时咬住了下唇,不再出声。少年人忍不得辱,可若出言羞辱之人是九五之尊,他不得不忍。皇帝向来说到做到,他也的确害怕挨打之后再挨一顿*。皇帝素日温文尔雅,换上常_fu便是让人生出绮丽幻想的王孙公子,然而_F_事上却是个非常霸道的主,即便是不犯错的时候,谢瑾也每每被他折腾到哭泣求饶,更遑论如今犯了大错。

皇帝捏住他的下巴将那张哭得凌乱的脸掰了过来,食指轻轻点了下他那被咬的毫无血色的_Cun_B_,缓缓道:“这唇,除了朕,谁都不能咬。阿瑾若胆敢再犯,仔细掌zhui。”

谢瑾颤抖着松开_Cun_B_,苍白的下唇立时充血变得极为红润,煞是诱人:“陛下开恩,饶了臣吧**”

皇帝略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微微肿起的_Cun_B_,慢慢凑近,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轻声道:“好。”他难得有心软的时候,能在盛怒之时还予他一吻。谢瑾心尖一颤,zhui角忍不住漫出笑意,只觉有此一刻,便是被打死也值了,便听到皇帝继续说道,“打完便饶了你。”

谢瑾笑容一僵,疼痛方有些缓和的*瓣登时挨了重重的两记戒尺,打得他身子往前一冲,痛呼不由自主地从唇齿间漏了出来。

“阿瑾挨打时的叫声,跟在_On the bed_时可真是一模一样。再叫大声些,让外面的人也都听听,冷如冰雪的谢侍郎,平日里是怎样在朕身下辗转承欢的。”皇帝低声说道,伸手按住他的yao,戒尺毫不留情地落下来,一记接一记,通红高肿的浑圆*丘很快就印上了道道青紫,谢瑾痛得死去活来,yao上的大手按得他丝毫不能动弹,破碎的哭泣声从他紧闭的唇间闷闷地传来,不但未换来帝王的丝毫同情,反而使得身后戒尺落下的力度更重了几分。

“疼**A**陛下好疼**呜**嗯!**陛下!陛下**”

他疼得紧了,混沌中并未听清皇帝说了什么,翻来覆去只唤着陛下。

一连打了数十记,皇帝方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谢瑾立时狼狈不堪地*到了一旁,两瓣*r犹然痛得颤抖不已。

“跪起来,摆好姿势。”

谢瑾哭得发懵,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年轻的帝王扬起戒尺一左一右重重打在两条尚且雪白的大tui上,那细neng的肌肤立时肿起两道红痕。谢瑾仰头痛呼,哭叫道:“陛下!”

“跪起来,摆好姿势。”

皇帝一字未改地重复了方才的命令。

谢瑾含泪爬到榻上,伏低上身,将两瓣饱受凌_N_的*高高翘起,回过头小声抽噎:“陛下陛下轻些**臣受不住了**”

美人含泪想躲又不敢躲,求饶之语里藏着撒娇讨好,窄窄的yao肢犹然细白如雪,*上却已被责打得青紫斑驳,这般情景,任谁见了都不会无动于衷。

皇帝措不及防地狠狠心疼起来,忍住不去哄他,声音却软了下来:“你可知假传圣旨该定何罪?”

“罪**罪该万死**臣死不足惜,可是陛下,臣好痛**陛下能不能**能不能抱一下臣**”

皇帝没料到他挨了这么重的打,却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罢了,就抱一下吧。

他放下戒尺,单膝跪到_On the bed_把心爱的少年揽到怀里,叹道,“明知是错,为何还要以身试法?”

谢瑾默然不语。

大周立国之初,高祖皇帝定下规矩,皇后妃嫔不必出身高贵,从全国适龄nv子中选秀nv五千,再经层层考验,最后选出德言容功最佳者数人,由皇帝亲自挑选。

皇帝先前的正Q在他登基之前便去了,后位空悬数年,前朝后宫都有些着急,这才定于今年选秀,可偏偏被谢瑾搅了局。

可谢瑾觉得,此事不能怪他,如果要怪,就怪皇帝对他无有不依的宠爱,和他独承圣恩的有恃无恐。

皇帝放开了他,拎起沉甸甸的戒尺,贴在他淤肿不堪的*上。

谢瑾身子陡然一瑟*,又强迫自己趴好不动,声音颤抖着求饶:“陛下别打了,臣知罪,陛下难道要打死臣么?”

“既然知罪,不该打么?”

话音未落,一手按住他的yao,一手将狠厉的戒尺高高扬起,未带丝毫怜惜地打在翘起的*峰上,紫痕一道叠着一道,直到整个*上淤紫成片,连*tui间也看不到别的颜色。唯独那两条还是莹白如玉,映得上面的两道红痕和*上的青紫愈发刺眼。

谢瑾痛得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地跪趴在_On the bed_,只觉*上痛如万刀凌迟,又如滚油灼烫,连一个完整地字都说不出来,只有呜呜咽咽的哭声还时不时地被打落出来。

皇帝顿了一下,盯着tui上那两道红痕,仿佛在思考是把光洁的tui也打成紫色,还是继续打这两瓣受苦受难的*。他抬起戒尺,仍是重重抽在了淤紫的*丘。再打上去,那*也实在生不出其他颜色了,那痛也分不出是何处在痛,只觉整个*丘无一不痛,仿佛戒尺都增大了数倍,一下便能覆盖整个*面。

那带着千钧之力的戒尺一刻不停地打下来,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谢瑾哭的天昏地暗,一遍遍地求饶认错,在皇帝紧紧按住的力道下拼命挣扎。他实在痛得狠了,身子一下子挣开皇帝的手,向前扑过去,头撞到墙上“咚”地一声,发髻也散乱下来,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上背上,像是纯白的生宣上打翻了砚台,更衬得肌肤胜雪,发色如墨。谢瑾已觉不出额头撞出的疼来,只有*上那_geng让他生不如死的戒尺,还不依不饶地追着他打。

“**呜陛下!”谢瑾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陛下容臣缓缓**呜!**缓缓再打**”

他已知求不得君王的心软,那*上的痛楚不论如何难以承受,都是他不得不承受的后果。

戒尺停了下来。

皇帝坐到榻上,伸手将他揽了过来,揉了揉他撞红的额头。

那承受了无数痛打的*丘横呈在皇帝眼前,手覆上去,一片滚烫。

皇帝一手轻抚着少年汗*的背,一手按了按痛得瑟*的*丘,整个*丘肿得均匀,厚厚地僵起两指高,唯有*缝还留着一道完好的neng白,皇帝掰开滚烫的*瓣,戒尺竖过来,避开还要承受雨露恩泽的小*,重重抽在*缝左右两边的nengr上,一点点给这道neng白上色。

谢瑾痛得狠狠一抖,几乎咬烂了罗衾,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呜呜咽咽地shen_y痛呼,怎么也止不住。

他痛得浑浑噩噩,只道皇帝已将他打得皮开r绽,血r横飞,才这般痛如刀绞,其实他的*部虽然淤肿严重,却没有破皮流血。

那*缝的neng白被皇帝仔仔细细地照顾了一番,在戒尺一记一记地问候下,片刻成了shen红色,高高肿起,稍一松手,两边便紧紧贴在了一起,严丝He缝,于是整个*连最后一丝异色也没有了,浑然天成的一片淤肿青紫,看着就痛极了。

可是这样痛的程度,皇帝仍不罢休,心狠手辣地打了下去。

谢瑾忍不住自怨自艾,我是有多么罪大恶极,才惹得陛下这般痛打?

戒尺抽在*上已显不出新的痕迹来,可痛成什么样却只有身受者本人知道。谢瑾被至尊手中的戒尺凌迟了一遍又一遍,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认错。他的陛下似乎铁了心要打烂他这一身皮r,戒尺落下的力度越来越重,倒衬得初时将他眼泪打落的力度中带了那么多温柔与疼惜。

泪水源源不绝地从他眼里流出,可他却连挣扎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自己今日要被打死在这里了。

终于淤紫青肿的*在戒尺一轮又一轮的重责下,尽数变成了看不分明的恐怖黑色,那最外层的皮r早已肿得透明,仿佛只需再加一记戒尺,就能将淤积在皮下的血打成灿烂的血花。

皇帝终于停了手。

过了许久,谢瑾才意识到身后火烧火燎的疼痛没有了戒尺的添砖加瓦。

他试着发出声音,张了张口,却只有微弱的气息。

“陛**”

他第一次觉得“陛下”二字如此难以成声,耗尽了气力,也凝不成字句。

皇帝放下戒尺,看着谢瑾那张满是汗与泪的苍白小脸,心疼终于毫无顾忌地释放了出来,也再没了方才rou_ling娇花的快意:阿瑾,是朕打疼你了。

“假传圣旨是重罪,朕可以徇私放过你,可是阿瑾,你也只可胡闹这一次,以后不得再犯。此次小惩大诫,可记住教训了?”

谢瑾刚挨了重打,脑中混沌一片,许久才将皇帝的话捋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道:“陛下隆恩,臣铭_gan五nei**”

皇帝紧蹙的眉头不曾散开,想将少年抱在怀里好生安慰,又强忍着不去拥他入怀,反而在他*上用力拍了一记,“阿瑾,这次的教训,可记住了?”

谢瑾等不来垂怜,反而等来一记巴掌,忽然忍痛回身抱住了至尊的yao,抽噎道:“臣再不敢了**陛下,别打了,臣要死了。”

“不许胡说。”原来疼到极处,傲气如他也会撒娇耍赖,皇帝立时心疼得抱住他,拍着他的背轻声哄道,“不要紧的,阿瑾别怕,不打了,不打了。”

他抱着谢瑾一下一下轻拍着背,直到怀里的少年终于平静下来,小心地将他放到_On the bed_。

谢瑾伸手想摸一下受伤的*部,手伸出来又有些不敢,在yao间反复蹭了蹭,才小心地用手背碰了一下肿痛的*。

“呜嗯**”

他痛得shen_y一声,收回手背瞧了瞧,并未见到血迹,方才小声问道:“破了么?”

“没有,没有破。”皇帝将衾被轻轻盖在谢瑾身上,摩挲着他仍带着*意的脸颊,俯身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阿瑾别怕,朕让太医进来给你瞧瞧。”

谢瑾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臣是要失宠了吗?”

皇帝不防他有此一问。

未及回答,谢瑾又道:“太医今日见臣如此,明日朝中定无人不知——谢停云不知何事忤逆圣意,遭陛下厌弃。”

皇帝心疼道:“今日之事,朕绝不会让太医说出去一个字。”

“太医不言,还有陛下。”

“阿瑾,朕更不会对旁人提及半点**”

“陛下不说,”谢瑾轻声打断,“不代表旁人看不到。”他把头埋进臂弯,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陛下请回吧,臣无碍,不必劳烦太医。”

皇帝原打算不论谢瑾提什么要求,都会尽力满足他,可当这要求是让皇帝回去时,他发觉自己不愿依他,道:“阿瑾,瑾儿,先让太医给你看看,若是伤势不要紧,也好让我放下心来,好不好?”

谢瑾没意识到他换了称呼,甚至连他话里的隐隐哀求都没听出来,只有身后火烧火燎的疼痛,还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陛下自己下的手,要不要紧,何需问旁人?”

话虽如此,可皇帝毕竟是第一次亲自打人,他只道戒尺是学子们挨惯了的事物,定不会打出个好歹来,可是瞧着谢瑾这副狼狈虚弱的模样,他又是无法抑制的担忧与心疼。

原来被碾碎了的花瓣即便清香如故,也依旧教人难过不已。

“朕不会让旁人轻视你,若有人胆敢如此,朕定教他罢官革职,逐出京师。”皇帝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一遍遍地抚着少年的背,细心哄慰道,“阿瑾,你年纪尚小,初经人事,总还是一颗少年心。你以后会知道,即便身为帝王,也不是所求皆能得,万事都顺遂的。”

谢瑾不以为然地想:帝王手握生杀大权,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呢?他大逆不道地顶撞道:“陛下若觉得不顺心,不如换我为君,你为臣,看看到底谁更不顺心些。”

皇帝不以为忤,眼底含笑地看着少年臂弯里露出的一点点侧颜,连zhui角也不自觉地漫上了笑意:“好。”

少年一愣。

皇帝拿过中_yi,扶着他穿上,又将他小心放好,起身去打开了_F_门,将候在外面的一干人等叫了进来,吩咐道:“把屏风支起来,除了太医,其他人莫要进来。”又叮嘱太医道,“瞧仔细些,用最好的药,可别落下疤痕。”

赵唐忙不迭地应了,只见皇帝坐到榻边,在谢瑾耳边低语了一句,迟疑了一瞬,方伸手掀开罗衾。

罗衾下先露出的是一截洁白的中_yi,再往下掀开一点,是细窄的yao肢,皇帝手上一停,方又掀开了些,乌黑的淤痕乍然入眼,皇帝的手颤了一下,松开了罗衾。

赵唐记得方才为谢瑾把脉时,皇帝说他挨几下打也是无妨,候在外面的时刻,因为离得远,_F_nei动静听不真切,恍惚是有哭喊声,又模糊不好确认。此刻想来,谢侍郎应该是在他来之前便有事见罪于皇帝,又假作body不适,才惹得皇帝不顾身份,亲自动手责罚了他。

且还罚得不轻。

赵唐行医十多年,一眼便看出来这是戒尺或小板子打出来的伤痕,伤得极重,他不敢怠慢,更不敢多言,yu伸手去检查伤处,被皇帝不悦地拦下:“做什么?”

赵太医心思急转,道:“请谢侍郎按一按伤处,看是否肿起了硬块?”

皇帝自告奋勇道:“朕来。”说着便在谢瑾*部轻轻按了按,少年痛得立时闷哼了一声,皇帝安慰地拍拍他的背,四下皆按了按,“有硬块,嗯,似乎整个肿成了一块。”

赵太医恭敬道:“请谢侍郎伸出手来,容臣为谢侍郎把脉。”

谢瑾依言伸出手来,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太医切了会儿脉,道:“谢侍郎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恐不良于行,臣开几付活血散瘀的方子,每日早晚两付,再佐以**”

皇帝知道谢瑾最不耐烦喝药,便道:“赵太医,nei_fu之药见效过慢,你去T一剂外敷的祛瘀膏药,务必要镇痛效果好。”

原打算nei_fu外敷一起用药的赵唐也未多言,应了声是,打算nei_fu外敷的方子都开出来,用不用便由谢瑾自己做主,便退下去开药了。

赵唐一走,谢瑾似乎松了口气。皇帝帮他盖好被子,轻声道:“没事了,阿瑾,你早点睡吧。”

谢瑾只觉方才太医的目光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在本就受尽棰楚的肌肤上剜来刮去,让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君恩如雷霆,竟如此难以承受。听到皇帝的话,他心里更添烦闷,没事了,怎么会没事呢?

他这一路风霜雪雨,才刚刚开始。

【作家想说的话:】

霸道痴情但又心狠手辣的帝王远望清冷孤傲近交温和知礼的臣子

千呼万唤的谢君恩,终于要搬到海棠来了,已完结放心跳。

lofter被屏了个干净,以后海棠就是独家,非全r非双x,不要无脑骂皇帝,皇帝特别特别好。

谢瑾永远是我心中最好的少年郎,没有之一。

多谢梁淮无微不至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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