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弱的身骨调养过后还是能见人的。
这娃儿决不逊色于蓄养在后院的孩童——我是该得意的。
我也不让她与那些烧水添茶的奴仆睡一通铺,将她招来我房里、偌大的空地儿,随她挑着睡。
我很少能在夜里入睡阖眼,连带地她也陪我日夜颠倒。
有时候大白天睡不着,我就逗她玩会儿——
扯下她的被子扒掉她的衣裳、让她靠在我身上磨来蹭去,我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多次挑弄才让她含在嘴里吮吸舔舐,直至她累了乏了,我才抽出长指、沿着她的下颚一路而下,那沾满垂涎的指腹在她白嫩的身子上勾画流连……
那天上午我回房比平时晚了一个时辰。
她缩在地上的卧铺里,熟睡;我步至她身旁,她蓦地睁开眼睛,映在她瞳眸中的我笑意盈盈。她似是会意,缓缓地爬出被窝,解下身上的薄衫,一丝不挂的立在我跟前。
“这么乖巧啊,”我将她纤小的身子揽在怀里,以指腹描摹她胸前的蓓蕾的轮廓,看着那小小的新蕾在我手上含羞绽放招展粉瓣,说不出的惹人心痒。
我将她放倒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她柔顺地为我拨开几缕散落耳际的发——我颔首,含着她的嫩唇,她轻启唇齿,自然而然地便诱我将舌舔进去。
我喜欢一遍吮吸她的柔舌,一边抚弄她的胸脯、她的小腹。
她的小双小手总是无助地、紧紧地抓着被褥——仿佛含羞带怯也仿佛是急不可耐。
其实她不急,急的是我。
我吻过她的脸,一路滑行,吻着她的耳廓她的颈项她的喉头……
她似是压抑许久,咬着下唇嘤咛喘息。
她等着我掬芳撷玉。
她等着我继续。
我掀唇而笑,那抹弧度似乎是为情人勾勒的,满溢了爱蘸进了蜜。我抚掌交击,那个驮着背峰,谄媚得连皱纹也扭曲着猥琐的老人走了进来。
我对他说:“……把那俩字刺得好看些,办妥了,就当抵了你昨晚赊的帐。”
她惘然地瞪着我。
“陈嬷嬷,那小的……小的要刺在哪里,刺些什么?”
“刺在她的左胸上……名字嘛,就刺‘春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