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先生,就是从目先生?”颐非从风小雅那听过这个人。
“是。”
“他姓品,名从目?”
秋姜的目光闪了一下:“假的。官府档籍查无此人。”
颐非想也是。正如如意夫人只是代号,这个品先生从目先生,也只是个称呼而已。
“品先生为何选颐殊?”虽然最大的可能是品先生跟颐殊也有一tui,但颐非觉得真正的原因应该不是这个。
秋姜犹豫了好一会儿,刚要回答,小船突然横飞出去,两人在舱中顿时倒了个个。匆忙中颐非抓住柱子,反手拉住她,沉声道:“坚持!”
话音未落,小船又T了个个,就像皮球一样被巨làng卷入腹中,再高高抛起,重重跌下。
虽然有所准备,但小船的颠簸还是超出了想象,秋姜只觉Xiong腹翻滚,几近晕眩。细想起来,她已多年没有碰水坐船,武功也荒废得厉害,早已不复当年的巅峰状态。
颐非看起来比她就好许多,如此混乱之际,仍能抓住她的一只手,像壁虎一样牢牢xi附在柱子上。
耳里全是làng撞船壁哐哐巨响,秋姜觉得这只小船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果然,她刚那么想,船板中间裂了条缝,海水汩汩涌入。
颐非将她往柱子上一按,自行跳下去用早就准备好的木条往上钉,堵住缝隙。然而这边刚堵住,另一边又爆开了,眼见越爆越多,颐非突然竖起了耳朵:“听!”
秋姜倾耳一听,依稀有鸣笛声。
颐非掐指一算:“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后,撞破船壁跳了出去。
果然,不远处有一艘大船,也在风bào中起伏,但因为船身巨大的缘故,所以受风làng的影响较小,看上去处境比他们好很多。
两人当即拼命朝那大船游去,边游边喊:“救命——救命——”
大船上的船员们正在往外勺水,其中一人眼尖,看到了海里的两个黑点,忙道:“有人求救!”
“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别废话,快勺水!”另一人训斥。
颐非一个飞踢,如剑鱼般冲向小船,抓住了船壁上垂挂的渔网,当即就往上爬,边爬边道:“救人!救人!”
刚爬上去,训斥人的那个船员过来,一桨砸在他脑袋上,把他重新砸回海里。
秋姜一惊,连忙游过去捞起他,重新向大船游去。
“是nv人!”眼尖的船员道。
训斥人的船员继续训斥:“那又怎样?不明身份之人,不能上船的!”
刚说到这里,一个四十出头的彪壮大汉走出船舱,沉声道:“你们两个,还不gān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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