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安泰shenshenxi了一口气,慢慢抬起了头。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陶安泰听见这阵声音,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匆匆向门口走去。
他一碰到门把,才想起门已经被锁住了。
“可恶!——”他狠狠地捶了一下门,然后便听见门外传来王太妃的声音。
“怎么还把门锁住了?快打开!”
陶安泰又听见一声清脆的开锁声,然后便是铁冷棠请罪的声音:“卑职无能,想出此下策。万望王太妃降罪!”
王太妃并没有说话,将门推开了。
她看见了站在门前正对着自己的陶安泰。
陶安泰正shenshen地凝视着她,shen如水潭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桀骜之气。
王太妃心中大为不悦,脸上倒是平静,带着一丝宠爱的微笑,道:“儿A,让你受了会儿罪。可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A!”
陶安泰没有说话,依旧凝视着她,眼中的桀骜戾气更加浓了。
“娘知道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也太过分了?”王太妃坐了下来,微微仰视着面前的儿子,面色虽是慈祥,语气却不容质疑。
陶安泰zhui角微微一动,反问道:“儿子怎么过分了?”
王太妃道:“你在家里藏了那么一个活人,竟然不跟我说一声,难道不过分吗?”
陶安泰道:“M_亲错怪儿子了。儿子不说,不是有意隐瞒,而是没来得及跟您说。不然,我也不会让她住在品雅苑。”
王太妃被气笑了,道:“你没来得及?你给她收拾了屋子,安排了丫鬟,还时不时去看看她,怎么就没来得及告诉我一声?这些会子你也不是没去我那儿请安,就连这么一句现成话都没空说了?”
陶安泰听她反诘自己,只轻嗤一声,却并无回应。
王太妃脸色终于难看起来,责问道:“还有,你那天去花府赔罪,好大的排场!那是赔罪还是以势压人?我们和花家是世交,你一个小辈竟如此张狂,是不是存心毁了两家的交情?还有,你那天去见花惊容,跟她说了什么混账话?那些话又是从哪颗糊涂心里冒出来的?那天为娘给你讲的那些道理难道你都置若罔闻?你还想让我用家法吗?”
王太妃真的动了怒,一gu脑将陶安泰从回京之后所犯的错都数落出来。说完之后,自己还兀自生气。可是再看陶安泰,却立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口,仿佛一个木头人一样,对自己说的话全然不闻一样。
“泰儿!”王太妃一拍桌子,立了起来,“难道你真的被那个丁柏小妍媚住了,怎么就一点不知悔改呢?”
“娘!”陶安泰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您不能这么说丁柏小妍!她是个清白nv孩,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王太妃惊讶地望着他。这是儿子长这么大以来,第二次这样跟她说话。第一次是因为想与花惊容悔婚;第二次,则是为了她说重了丁柏小妍。
“泰儿**你——因为一个nv厨子**就这么跟娘说话?”她吃惊地问,不解中有些心寒。
陶安泰叹了一口气,道歉道:“娘,儿子错了,儿子不该对您发脾气。可是儿子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以为丁柏小妍对我有什么想法?她没有!我也没有!——我们只是一般朋友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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