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谢玦愤懑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而陶安泰则是一路无言。二人回到酒肆,陶安泰并没有向酒肆nei走去,反而向着柏小妍所在的酒肆走去,却好巧不巧地被刚出酒肆的公主遇见了,因被公主缠着,陶安泰只好搁下询问柏小妍之事,没有再往柏小妍所住的酒肆前去。
谢玦头疼地望着眼前的大佛,向着镇定不动的陶安泰投了一个敬佩的神情,自从这位公主见过陶安泰一面后,终日追在陶安泰身后,而陶安泰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可是谢玦不能,所以每次见到公主只好冷眼相对。
也不知这位公主从何打听出他与陶安泰的行程,竟只带上两个侍从便从康城直追陶安泰而来,陶安泰因着担心公主出事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才留下公主在身旁。谢玦最初在见到这位公主时,不得不叹_fu公主的勇气,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这位公主在陶安泰身旁转悠。
柏小妍从包裹之中取出干粮,就着手中水壶喝了一口,顿时一gu灼烧之_gan从腹中燃起,她看着柏画道:“你将这水壶中的水换成了酒?”
柏画正在取干粮,听到柏小妍的话,疑惑地回头道:“宫主,属下没有动您的水壶A!”
柏小妍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了柏画,柏画接过一瞧,讪笑道:“宫主,属下不小心将这水壶弄混了,这水壶是属下的水壶。”
“是你的水壶?你怎么喝这么烈的酒?”柏小妍没想到柏画瞧着一个娇媚的nv子竟会饮后劲十足的烈酒,倒是有些诧异,她一直以为只有像凰吟那般的爽利x子的nv子才会饮烈酒。
“属下习惯了,宫主还是莫要饮酒,若是渴了就饮水吧。”柏画凝滞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将马上的水壶解下递给了柏小妍。
柏小妍没有接过水壶,反倒是将柏画手中装着酒的水壶拿了过来,大口饮了一口后,道:“无事,烈酒饮来暖暖身子,你也喝些。”
说完柏小妍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柏画,柏画依言拿过酒壶大喝上一口,果然腹中顿时有了暖意,她看着柏小妍毫不在意却饱含暖意的眸子,不禁有些酸鼻,两双眸子对上,一笑而过。
“对了,宫主。我还未问,我们为何要这么早就开始赶路?”柏画在用干粮前对冻得发白的手呼着气,问出了自被唤醒后一直压在心中的问题,随后才开始啃着干粮。
“若不早些赶路,我们此时怕是去不了月都了。”柏小妍慢条斯理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仿佛手中吃着的并非是冷硬的烙饼。
“宫主此话何意?”
“昨日陶安泰在画摊摊主的屋子出现,只怕与我们是一个目的,恐怕已经知晓了我们手中有东西,若是不早早出门,我们可就难能出那边关。”
“陶安泰怎会知晓我们手中有东西?”
“昨夜我乘着天黑再次回了那间屋子,本想看看那间屋子的主人是否会回去,可惜屋子依旧空无一人,反倒是瞧见了你留在桌子边沿的印记。你那印记我都能发现,陶安泰那种心思细如丝的人又怎会发现不了,所以他一定已经知晓了我们拿到了什么。而且昨日我瞧着陶安泰向着我们所住的酒肆走来,只是中途被人拦下了,这才没有过来。”
“原来如此,那陶安泰今日必定会去我们之前所住的酒肆。”
“你说得不错,所以我们得尽快吃过干粮后赶路。”
“是,宫主!”
两人在用过干粮后,继续骑马上路,或许是饮了酒的缘故,倒是没有先前的刺骨寒意。
天一放亮,陶安泰便踏步进了柏小妍所在的酒肆,酒肆因着天还早没有多少食客,因此陶安泰一踏进酒肆便招来店小二的热情招待。
“哟!客官是用膳还是打尖?”店小二极力撑开有些浮肿的眼皮对着陶安泰笑道。
“我来寻人。”陶安泰将一锭银子放在店小二的手中,又低声道,“伙计,你这可是有两位姑娘前日来打尖过?”
店小二笑意连连收了银子,问道:“公子说得可是其中一个蒙着面纱,另外一个样貌极美的nv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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