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陶安泰在柏小妍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后,立即离开了柏小妍。
柏小妍震惊,他方才做了什么?
“你、无耻!”柏小妍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陶安泰,只好慌乱地扔下一句就跑开了。
陶安泰望着柏小妍离开的背影,zhui角不自觉向上翘,摸着袖中还有柏小妍余温的瓷瓶,拿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在鼻下闻了闻后又将药丸放回瓷瓶。
柏小妍跑了许久才停下,摸着发烫的脸,她心中划过一丝懊悔,她逃什么?都怪那陶安泰太过于无赖,他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做出那般亲密的事,他不是刚刚才大婚吗?
想到此,柏小妍下了结论,陶安泰就是一登徒*子,以后必须远离他,离得他远远地。
柏小妍平复乱如麻的心,向四周环视了一番。
这是哪?她怎么到这里了?现如今该怎么回去?
原来柏小妍方才冲动之下就没头没脑地离开了山洞,现在她_geng本就找不到返回的路。无奈之下柏小妍只好原地坐下修养生息,将身子养好再另找出路,至于陶安泰如何与她无关。
在原地打坐了一会,柏小妍查看了会儿伤口,伤口处已结起一层薄痂,只是之前伤口周围的血迹并没有清洗,于是她来到溪水处褪下肩膀处的袖子。
三月虽已是春天,但初春的水并不温暖。刺骨的溪水让柏小妍不禁打了个激灵,咬着牙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洗干净,她重新上过药。
忽然,柏小妍_gan觉有些不对,再一摸袖口发现常带在身上的药瓶竟不见了。那药瓶是尘染送她的,她一直带在身上未离过身,可今日那药瓶竟不见了。回想昨日药瓶尚在袖中,今日却不见了,莫不是是昨晚丢的?
昨晚?昨日柏小妍明明就是在山洞里,可现在她怎么会在此处?她环顾了一番四周,这才发觉到自己已经不是在山洞。
那这里又是何处?她为何会在此处?
回顾昨日,她在山洞跟在陶安泰身后,走到后面渐渐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在彻底昏过去之前,她似乎_gan觉有人抱起了她,难道是陶安泰?可陶安泰为何屡次三番救她帮她?
柏小妍左想右想,除了她身上有解药之外她再也想不出有其他的理由,再想到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瓶不在身边,于是她猜测是陶安泰将她身上的药瓶拿去了。
想到此的柏小妍站了起来,试着找寻回山洞出口的,可无论柏小妍如何走都找不到山洞处,反而到了一处林子,林子不大但树上有很多的野果,柏小妍摘了些果子充饥,又在原地打坐稍事休息。就这样一路寻山洞口一路吃些摘好的果子充饥,就这样过了几日,柏小妍身上的果子已经吃完,路边除了溪水再也没有其它可以吃的东西。
柏小妍靠在一块大石旁,饮过溪水后摸着空瘪的肚子,有气无力地靠着,脑袋一片空白。
柏小妍突然想起师傅说过,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吹响手中的短笛。
柏小妍抽出短笛放在唇边,一段如玉如珠的乐曲在山谷回响起来,其声忽而似急雨击鼓,忽而又似黄莺轻啼,有时如清风般温暖地拂过,有时如骤雨击撞在心田,清风与骤雨相糅He让人_gan受不到一丝的违和。
而在不远处,一人听到这乐曲声,焦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柏小妍点点头,说道:“无大碍,只是被剑刺了,好在陶安泰出手相救,否则我此时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尘染闻言,面带忧色:“那你可有用药,伤口处可有好些?”
柏小妍想起遗失的药瓶,满是愧疚地对尘染道:“师兄,对不起!我把你送的药给丢了!”
尘染一愣,稍后又言:“无碍的,不过是一瓶药,你若是想要我那里还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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