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
无咎有些意外。
“凭借我一己之力,封禁不了神洲。即便如此,何人封禁了原界?老夫不妨再问,又是谁封禁了这昆仑之虚?”
“哼,你想要归咎于古人?以祭司监管神洲,但有反抗者,尽皆铲除,此事总不会有假吧?叔亨杀我,也千真万确**”
数十年来流落天涯,死里逃生撑到今日,无咎有着太多的悲愤与憋屈,如今终于见到罪魁祸首,又怎能不宣泄释放,哪怕是心绪激*而语无伦次,他也要怒呵斥问一番。
“我神洲同道,多少人因结界而耗尽寿元,致使成仙梦碎、身陨道消。而我流亡贺洲、部洲,乃至于卢洲,玉神殿依然不肯罢休。前辈,你为何这般**”
“结界一事,来日再说。”
玉虚子摇了摇头,轻声道:“今日有缘相见,你能否听老夫一言?”
无咎喘了口粗气,依然愤愤难平。
“四季有时,天地有序。仙凡世间,更是如此。玉神殿监管四方,行天之命,罪在一时,功在千秋。而你是否认同,老夫不会强求。而你虽悲愤难抑,却也先后杀了叔亨、尾介子、崇文子、昌尹与虚厉,囚禁了夫道子、龙鹊。玉神殿的祭司,被你毁了大半。难道老夫坐视不理,任由你串通鬼妖二族,继续祸乱四方、为所yu为?天下没有这个道理A!”
一位天下至尊,shen不可测的高人,没有恃强凌弱,也不见骄狂霸道,而是与某人耐心讲述着道理。
无咎反倒是恢复常态,趁机咄咄B问——
“过往之事,不提也罢。而你布设的通天阵法,有何企图?”
“既为通天阵法,当然有通天之意。”
“如何通天?”
“你捣毁了部洲与卢洲的阵法,还敢质问老夫?”
“我**”
无咎分明是问罪而来,应该底气十足,而随着对话的shen入,竟渐渐的理屈词穷。不管是话语、还是气势,玉虚子都强压他一头。或者说便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在教训一位莽撞无知的晚辈。
“我毁去阵法,是不愿你挟持天下!”
“此话怎讲?”
“你手中的《无量天经》,乃是一篇预测天运劫数的天书。如今大限之日临近,你试图借助阵法躲开那场浩劫。原界的仙人,或能随你逃出生天。而卢洲、贺洲、部洲、神洲,却要灭亡殆尽。你却高高在上、蒙骗四方,岂非就是挟持天下,而让万千生灵,为你的一己私yu陪葬!”
“年轻人,无知无畏A!”
玉虚子拈须摇头,出声_gan叹,却并未反驳,而是饶有兴趣道:“无咎,你也听说过《无量天经》?”
“我神洲仙门的师长,曾得到过一篇残缺的经文,历经千年的推测,断定元会量劫的存在。如今想来,那篇经文便是《无量天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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