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斜镇迎来终日细雨绵绵的梅雨季,被搁置在仓库里好些时候的除*机也被白梅nv士挪到了客厅里,防尘布一掀,机器嗞嗞作响,在“入梅”这天有了一席用武之地。
雨季一到,镇里的人便会尽量降低外出的频率,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以防潮*的水汽渗透到屋里而收获几件发霉的_yi物。
“入梅”那天,白梅nv士就在秋醒耳边反复强T,严禁他冒雨出门采风,他迫于*威只能乖乖窝在自己的_F_间里涂涂画画,除了早中晚按时吃饭,几乎没有从_F_间门踏出过。
最难熬的日子莫过于青斜镇的梅雨季,雨声窸窸窣窣仿佛没有尽头。秋醒松开因为握了太久的铅笔而汗津津的手,隔着紧闭的窗往外看。
目光所至之处,满檐雨絮,青灰色的砖瓦在缠绵的雨雾里晕染成朦胧的一片,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也模模糊糊透着光新的碧色。
屋子里闷热的很,小风扇对着他吱呀地转,棉质体恤还是被汗溻*了,黏腻腻粘在后背上。秋醒觉得烦躁,想开窗透气,又怕自己_yi柜里的_yi_fu发霉,只好盘tui坐在桌案前生闷气。
“喝点酸梅zhi?”
白梅端着新榨的冰冻酸梅zhi上楼,推开门就看见自己儿子盘tui坐在_On the bed_,冷白的小脸蒸的发红,只脸颊上两团红晕,涂了nv孩的胭脂似的。
酸梅zhi刚从冰柜里拿出来,握住玻璃杯的手心立马就沾上冰凉的水汽,一瞬间的舒爽让秋醒没忍住喟叹了一声。
“酸梅zhi真是夏天的标配,”他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不一会就见底了,他双手捧着杯子,可怜兮兮道:“阿_M,屋里好闷。”
“中午的时候开窗透会儿气吧,别开太长时间。”
“阿_M**”秋醒眼巴巴看着她,“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好想要一台空TA!”
“驳回,”白梅nv士毫不留情的拒绝,“空T对人体不好。”
又一次上奏失败,秋醒早料到自己阿_M会这么说,也不强求,坐在那里一口气喝完了被子里剩余的酸梅zhi,一口牙被酸的倒了大半。
喝完酸梅zhi,他顿时觉得暑气暂时放过了自己,也没有心情再拿笔画画了,便从枕边摸出手机,点开了微博。
他有一个专门用来接稿的大号,平时也会上传一些满意的画稿,素描油画国画均有涉及,几年来也积攒了不少粉丝。
前几天给梁夺画的那幅画稿也被他上传了微博,隔了几天再登录微博,私信页面瞬间被数不清的小红点占领。
秋醒看着页面上99+的私信,倒xi一口冷气,差点以为自己卷入了什么舆论事件。他点开原博,发现那幅梁夺的素描已经转发破万,几十万的评论和赞,评论区像是住进了一大波吹彩虹屁的土拨鼠,随便翻了几下评论,秋醒觉得自己都快忘了“A”字怎么写了。
他在画手圈的名气一般,粉丝勉强凑够两万,从前发的画稿顶多也就是几千个评论,今天这种明显是出圈的情况,他从来没有遇见过。
在绘画水平没有改变的前提下,问题就只能出在这幅画的模特身上了,难道是梁夺太帅了?秋醒压下心底悄悄冒头的疑虑,随便点开一个新加载出来的私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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