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打开木匣,从里面取出驻音铃和枭眼符,吟完解锁密诀后将符纸T整好投映位置,自己则坐到了路弥远的旁边。过了一会,枭眼缓缓睁开,画面还未投映到白布上,驻音铃中已响起了清脆悦耳的风铃声。
叮铃。
“**!!”
钟秀林立刻起了一阵_chicken_皮疙瘩,伸手就抱住了室友陶星彦的胳膊。“我的冰粉差点泼了!”陶星彦抱着碗震怒不已。
白布上画面缓缓出现,却见一个俏丽nv郎正提着灯笼在夜路中快步行走,时不时还会回头顾盼,像是在忌惮躲避什么,而刚刚的铃声则是从她钗上银铃中发出的。
“这姑娘长得不错。”银焕唔了一声,开始考虑等放完演员名单出来时记下名字,回去让千影堂联系联系。
随着她脚步的趋急趋缓,钗上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手中灯笼闪烁照着前路,不一会便来到了一间小院前。她敲了敲门道:“郎君,是我呀。”
“是小贞吗?”门nei一个男声问道。
“嗯,我逃出来了!”
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满面欣喜的青年男子,一把将nv子抱在了怀里:“太好了,小贞,你做到了!”
“郎君!”
一对亲密恋人在午夜相拥,驻音铃里也适时地响起一段悠扬乐曲烘托气氛。二人四目相对之后,两瓣唇也忘情地密He到了一起_Kiss_起来。
“噫——”
这样的旖旎情景对这群十八九岁的少年来说已经略显_C_J_了点,崔兴言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怪笑,还怂恿钟秀林快看,钟秀林把脑袋埋到了陶星彦的怀里,打死不肯抬头;张沛雨双手捂着脸,偏偏给眼睛留了两道指缝;至于银焕仙师纵横风月,这点场面都是小意思,自然摇着扇子面不改色;景颉看得一头雾水,拉了拉燕也归的袖子问道:“他们这样交换唾ye有何意义?”
燕也归慢条斯理地斟了一盅薄酒:“无意义。”
沈蕴也在第一时间抬手,捂住了一旁路弥远的眼睛。
沈蕴:“小孩子不要看。”
路弥远:“**”
沈蕴的手没有捂得很牢,只虚虚地悬在路弥远眼前半寸,少年的视线稍稍向旁转去,就能顺着掌纹,手腕,直看到小师叔的侧脸。
对方虽然捂着他的眼睛,自己一双蓝眸却也闪烁游移,不太敢直视眼前的亲密情景,连薄薄的耳朵尖也有些泛红。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他不自觉地微微咬着下唇,又没有咬得太死,那一瓣薄唇缓缓从牙齿的钳制下逃离,带出一道浅而粘腻的痕迹。
路弥远不动声色地凝视着那道痕迹,轻声问道:“他们亲完了吗?”
“**还没有,应该快了吧。”沈蕴在心里暗骂拍这片的修士,是有多yu求不满才这么详细的拍这种毫无意义的戏码,这种私隐亲密至于拍这么长一段吗?
没想到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好不容易俩人亲完了开始诉起思念衷肠,沈蕴长吁一口气,刚把手放下拿起一杯甜酒要饮,忽见那nv子的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媚声娇吟:“郎君,我要你——”
“**噗!”沈蕴一口甜酒呛进了嗓子眼里,路弥远默默地把手帕递了过去。
沈蕴一边擦zhui一边红着脸怒道:“这什么片A咳、咳不是说好的恐怖符影吗**!赶紧换掉!”
“啧啧啧沈哥你怎么突然这么纯情了,”崔兴言不以为然,“你看看这儿就你反应最大。”
沈蕴喉头一噎。平时他倒也不是没看过一些地摊Yan情话本,目前的画面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巨大冲击,只是现下毕竟路弥远在这里,他莫名的有些心虚,总有种长辈带坏小孩的嫌疑。沈蕴犹犹豫豫地摸着脖子一回头,结果正对上对方的澄澈眼神。
“师叔,我想看的。”路弥远认真道。
**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算了,弥远也快十七八岁了,晓得点人事对他也没坏处,大不了一会看完再给他讲讲正确的双修知识免得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歪**沈蕴给自己一样样找着借口,悻悻坐了回去。
白布投影中的男人听到那句话后立时xing_fen了起来,他连声叫着“小贞”,一边将nv子打横抱起,往屋nei走去,nv子眷恋地蜷在男人怀中,钗上铃铛摇曳不停。
叮铃。叮铃。
屋nei灯火昏惑,满室纱帘飞扬,榻上nv子香肩半露,发丝如水流泻,那男子已上身Nakedness,伏在那起伏的如玉丘峦上,口中依旧喃喃念着“小贞”“小贞”。
叮铃。
其他人也对符影上如此直白恶俗的发展看得有些眼睛发直,崔兴言喃喃道:“乖乖,这俩人不会要真刀实枪吧,那这片可就太厉害了**!”
“厉害什么,这种三俗玩意**”沈蕴愈发不自在咋了下*,他又想抬手蒙小朋友的眼睛,但这次手刚扬了一半就被路弥远按住了。
路弥远:“我不怕这个。”
沈蕴:“**”这是怕的问题吗?
所有人似乎都已被香Yan的画面xi引,此时唯有对nv人毫不_gan兴趣的银焕再次拿起了那个装符影的空盒,青年皱眉琢磨道:“《子夜铃声》**我到底是在哪听过呢**”
他还没来得及思索出一个头绪,忽然画中男人停下了动作。
“郎君?”nv人迷蒙着双眼问道。
“不对。”
男人一把掐住了那nv人的脖子,一字一字咬牙切齿,“你、不、是、小、贞!”
话音一落,驻音铃中原本播放的暧昧旋律发出断弦一般的刺耳铃声,如利刃般刮过众人的耳膜!
剧情急转直下,大伙都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nv人晃着胳膊脑袋不断挣扎,那男人双手仍一分分用力,道道青筋自手背额迹鼓*凸起。耳畔的铃声愈发尖锐,尖锐到大家不得不伸手捂住耳朵,才能勉强抵御这gu魔音。她zhui唇拼命开He,像是要喊出什么音节,但被扼住的咽喉_geng本连气流都无法呼出。终于,她双手一软瘫在榻上,而那男人仍死死掐了小半刻才松
开了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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