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追问下去,锦兄能把这事告诉自己,表明非常信任自己,那更不需要多问什么,往后相处自能了解更多。
拓跋珺端起案上的羽觞,chūn风含笑道:“锦兄连博三彩,换我敬你三杯。”
“何意?”司马锦疑惑看她。
拓跋珺先饮一觞,缓缓解释说:“其一自然是佩_fu,其二祝锦兄今后云程万里,其三**我既高兴又觉惭愧。锦兄七载韶华neng胎换骨,而我尽是虚度。”
她没有为自己真正活过,多么惭愧,紧接又饮了一觞。
司马锦默然,自行斟上酒,也敬她道:“珺兄一句虚度就能满腹才能,却是多少人拼命努力都换不来的。”
拓跋珺没了话,听着是讽刺又是夸赞。
默然间,她们He樽饮尽一觞。
但今后,她只想为自己而活了。
待酒过三巡,见气氛仍不够活跃,贺兰达纳身边的两个nv眷忽然拉着他到人前。
“郎在十重楼,nv在九重阁。郎非huáng鹞子,那得云中雀。”他们三人手臂相扣,姑娘俩一边鲜卑语唱着歌,一边出脚踏地打拍子。
这就是游牧民族的特色,不但喜欢观赏别人乐舞,更爱以歌舞自娱。
听她们唱得高兴,于是其余的姑娘们分别拉着那四个丧气的男子扣臂自成一排,唱道:“谁家nv子能行步,反著裌褝后裙露。”
败战的男儿重振心情,吟歌继续:“天生男nv共一处,愿得两个成翁妪。”
贺兰达纳看着司马锦,也唱道:“年少当及时,嗟跎日就老。”
这些人词里含义这般明显,多少触及到了拓跋珺与司马锦的nei心。
“六郎,来!”贺兰达纳亮声呼唤。
众所皆知,彭城公主不但骑马she箭厉害,更喜歌善舞。
拓跋珺转眸间,忽一伸手,向司马锦邀请道:“珺兄,一起吧。”
司马锦也不作扭捏,慡快地握住她的手,陪她欢笑、陪她高歌。原来,珺兄的手是这般宽大,即使养尊处优,掌心还有被弓把常年磨出来茧子,磨着她的茧。
拓跋珺也在心想锦兄的手很是修长,刚好能将她的手背全然裹住,指间与掌心同样有习武与练字留下的茧子,磨着她的肤。
她们牢牢牵着彼此,任谁都能看出二人之间的微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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